“洗劫华尔街你干不干?”巫山戏谑地看着普西金。
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他深知这个道理。
所以,在和苏俄人说话的时候,肯定就要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一点点把狡猾如狐的克格勃高管引入到自己的谋划里。
“你在开玩笑吧?”普西金感到很无奈。
在他看来,对方纯粹是拿自己在消磨时间。
华尔街是什么地方?那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是山姆甚至是全世界的金融中心。
山姆人哪怕再不好战,都攻占到纽约去了,估计全国人都会同仇敌忾,把入侵者撕得粉碎。
“你瞅瞅?”巫山心里很爽,有几个人能吊克格勃高官的胃口?
“职业病啊,”他呵呵大笑:“一说到洗劫,你马上就想成刀枪炮。看来,你的汉语确实需要修炼。”
“恩,”普西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教我汉语的老师也说过,我的汉语不入流。”
“那倒不至于,”巫山摆摆手:“汉语本身博大精深,每一个词用在不同的地方意义不一样。你觉得我们拿着刀枪能冲到华尔街吗?”
“可以啊,”普西金不以为然:“从白令海峡偷运过去,就是山姆本土。”
想到阿拉斯加,他的心中微微一痛,那是山姆人从苏俄买过去的。
不管是沙俄历史上还是现在,都是地域面积最大的国家。一个小小的阿拉斯加孤悬海外,卖了也就卖了,天晓得里面有石油?
“你应该知道,在山姆武器是不禁止的。”普西金双手一摊:“安全抵达纽约。”
“你还真以为要去洗劫呀?”巫山眼珠子都快鼓出来:“达瓦尼西,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
“不是你说的洗劫吗?”刚才普西金已经在想着怎么操作呢。
至于在华尔街上要死多少人,他才不管呢,哪怕克格勃的精英损失殆尽,马上再培训出来一批就是。只要自己不死就万事皆可为。
这样的事情够轰动。想必不管是苏俄高层还是苏俄人民,都会把自己当成英雄吧?
“才说到你的汉语理解能力太差,”巫山哭笑不得:“是去洗钱!把山姆人的钱抢走。”
普西金在旁边越听越迷糊,一会儿是洗劫一会儿不洗劫。究竟哪个才是对方要表达的意思?
他甚至有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以前教自己中文的老师如果在眼前,不知道他是不是清楚这个高大的年轻人究竟在说什么吧。
他双手一摊,示意无话可说。他能说什么呢?脑袋有些懵圈。
汉语确实太博大精深了,普西金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扎扎实实学习下。
“简而言之,就是把山姆的经济搞垮。”巫山也没办法,这样的话题就是和中国人谈也有一定困难,何况一个苏俄人?
“您的意思我明白,”普西金脸上的神情还是很迷惑:“洗劫华尔街嘛。肯定山姆的经济就会一落千丈。关键是怎么来‘洗劫’?”
尽管西方人都比较有礼貌,但苏俄人在西方世界被界定为野蛮人。并不是说他们没礼貌不文明。
主要是苏俄人太高傲,用到敬辞的时候比较少,除非他们确定你比他们自身牛。
很显然,普西金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值得自己的尊重。
“噢!”巫山终于知道症结在哪儿了。他双手往下面压了压:“对不起,确实是我没说清楚。”
“经济领域,当然就要用经济的手段。”
说到这里,巫山陡然一愣。
在这里费心费力和一个老毛子说话,劝苏俄人加入到计划中来。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尝试给国家说说?
到时候,如果有两个国家的暗中参与。再加上炎黄为首的一些财团,说不定直接让山姆大叔到大西洋去享受拉布拉多寒流。
“怎么啦?”普西金正听得有兴趣,看到对方不再言语,以为又在吊胃口。
“没什么,”巫山歉意的一笑:“想到了一些事情。华尔街是山姆的经济中心,如果用经济的手段把这里的财富席卷一空。”
普西金心痒痒的。终于明白对方要做什么了。
一个特工组织,里面的精英特工号称无所不能那不是吹牛的。
其实,巫山也明白普西金究竟有多厉害。
和他在说话的过程中,不断去打压贬低,就是想刨去他的戒心。
很简单。如果普西金真的像巫山说的那种对什么政治、治理一无是处的话,怎么可能成为苏俄的新一代沙皇?
他这么说的目的,就是在观察这人,究竟在说谎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每个人说谎话的时候,不管是在神情或者肢体上,都会有些细微的不和谐。
这种特征一般人肯定看不出来,可巫山是什么人?就是显微镜都不一定有他的神识厉害。
机械的东西,肯定不会去总结规律,只能显示客观的图像或数据。
普西金无疑就是克格勃里面的佼佼者,要不然怎么可能成为沙皇?
他的上位,必然有组织的支持。
巫山邀他入伙,就是想在苏俄内部扎一根钉子,是临时起意。
他哪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未来的沙皇?要见也是在北疆或者中苏边境。
当然,巫山也深知,在普西金这种人找弱点也好,赢得友谊也罢,这困难的程度简直比一般人难了多少倍。
很显然,能取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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