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去一个兵工厂呢?
起先接到电话,梅小林觉得脸上不好意思,才不想去的。
现在副部级的兵工厂里做事,还是非常想念在部队里的那些日子,没有这么多的勾心斗角,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多爽啊。
梅小峰吗?仅仅是梅小林在部队里混不下去脱颖而出的。
说实话,他在部队发展,并没有依靠梅家多少助力。
看到梅家的人在京城耀武扬威,梅小峰也有所耳闻,总觉那样不对。
每次即使回京开会,都急匆匆回去,压根儿不想与梅家的人见面。
这次也一样,开人代会的日子,一直住在军委的招待所里,借口军委管得严,不许和外人接触。
会一开完,逃也似的离开回去了。
梅家,估计也只有梅勇对梅小峰有好感。
他本身就对军旅生涯感兴趣,可惜爷爷怕去世的父母留在世上唯一的儿子有什么闪失。死活不让。
梅小林有自己的子女那里顾得上这个侄子?只有梅小峰,经常给这个堂侄讲述部队的故事,还教自己打枪什么的。
细数起来。那是梅勇童年中唯一的快乐时光。
听到梅小白的话,他不由恼恨地看了一眼在那里无动于衷的梅小林。
“小白。今后整个梅家需要你来掌舵。”梅应果沉吟片刻,望着这个最有出息的儿子:“记住了,亲生的才是最好的。”
“是啊二哥,”梅小林趁热打铁:“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梅小峰算狗屁呀?转业到地方,还要降一级使用,不过一个地市级干部而已。”
“今后别再谈他了。”梅应果觉得有些疲惫,自己一辈子都想让梅家在京城成为最大的家族。怎么会这样呢?
“小勇啊,”他慈爱地看着大孙子:“小舞怎么不把小山带过来玩儿?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
“对了,小勇,”梅小林微微皱眉:“你们怎么把儿子起名叫梅子山?怎么听怎么觉得咯瘾,你不是最恨那个巫山吗?”
“哈哈哈哈,三叔,你这话说错了。”梅勇笑得很畅快:“曾应开的儿子叫曾念山,我的儿子叫梅子山,难道你没发觉些什么吗?”
“孩子气,胡闹!”梅应果笑着嗔怪道:“你们的孩子叫山。难道就真能把巫山怎么样吗?”
梅小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专门给孩子起名来气巫山那小子的啊。
“小山在他姥爷家吗?”毕竟是梅家第四代最大的孩子,梅应果很是喜爱。
“没有。他妈带着去靠山居了。”梅勇说起儿子脸上满是温馨。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医院把下面那玩意儿接起来以后,在老婆风小舞面前就是硬不起来,在其他女人那里都好使。
当然,风小舞也从来不让自己和她一起住,医生自己说两口子是心理疾病。
眼看着梅子山一天天长大,小模样更像他母亲。
每次当他奶声奶气叫自己父亲的时候,就是梅勇最快乐的时候。
“靠山居?”梅应果脸色一沉:“不是说那是巫家的产业吗?怎么你们在那里也有房子?”
这倒不是由于他对巫家有什么成见,觉得自己的孙子。应该敢作敢为。、
既然和巫山卯上了,那就抗争到底。现在一个省委常委是板上钉钉的,还在乎一个地委书记的威胁吗?
“我们哪有份儿?”梅勇苦笑着:“曾应开不是和巫山共事过吗?要了一套。小舞去了一次。就喜欢上那里了。”
人代会期间,开会的人都住在京里。
就像巫山,也在家里住,方便,而且还可以尝到小芳姐的手艺。
却说风小舞领着梅子山,哈斯琪琪格领着曾念山。
夜幕降临,两个小祖宗非得要去看雨。
“这两小屁孩儿,关系很亲密的。”风小舞看着小哥俩牵着手,不由微微一笑。
“小兔崽子,学什么文艺范儿?”哈斯琪琪格给两个孩子穿上雨披,没好气地说:“也不晓得谁引导的,说是雨中自由一番风景。”
至于她们两人,一人撑着一把雨伞,四个人一起出门。
梅家的四代,身边必然有梅应果派出的警卫人员随时保护。
当年孙子都派了自己的人,何况目前梅家的重孙子呢?
这些人在哪儿,平时都是看不到的,也许只有危急时刻他们才会挺身而出吧。
“小山,小心点儿,别把裤腿打湿了!”两个小家伙穿上雨披就冲了出去,风小舞不由在后面边追边喊。
“车子,小山,快注意车子!”看到有轿车开过来,哈斯琪琪格也大声叫道。
“小山?”巫山恰好路过。
在靠山居里面,大家开车速度都很慢的。
巫山的感觉多敏锐?他立马刹住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