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没听过男人四十一枝花嘛,更何况爷才三十岁!”
颜妮看着他,想到第一次在盛家见到他时(哦,不对,那应该算是第二次见了,第一次是在洗手间),那副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冰山脸,心里就特怀疑,那时候的他,跟现在这个男人,完全是两个人。
尼玛,当时鸟都不鸟她,一顿饭下来,他连屁都没憋出一个,更别提跟她说话了。
“脑子烧坏了,不认得爷?”
颜妮收回眼神,耸了耸肩,“我是发觉你丫的特能装,记得当初谨伟跟你介绍我的时候,就跟我刨了你家祖坟似的,摆着一副臭脸给我看!”
盛谨枭将保温瓶里的鸡丝粥给弄小碗里,坐在床沿上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听着她的话,他挑了挑眉,“你不也在装?还有,你知道当时爷在想什么吗?”
颜妮摇了摇头,瞧着他缠满纱布的手,想从他手中接过碗,男人手一偏,示意她张嘴,“爷当时就在想怎么将你给办了!”
颜妮笑,桃花眼眯成月牙儿一般,那隙缝里迸射出邪恶戏谑的光束,“那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男人挑了挑眉,“说!”
“怎样将你给切了!”
盛谨枭嘴角抽了抽,冷冷瞪了她一眼,“你脑子都装了什么玩意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瞎侃着,很快,一碗粥见底,“还吃吗?”
颜妮摇了摇头,挂了几瓶吊水,这会儿她想上厕所,盛谨枭好似了解她的心思,取下吊瓶的支架,“自个儿举着!”
说着,他掀了被子,直接将她给打横抱起。
“你将拐杖拿来,我自己能去!”
男人没理她,进了厕所里面,他动手就要去扒她的裤子,颜妮嘴角抽了抽,“爷,我还没残呢!”
“矫情个球,你的衣服都是爷帮你换的!”
颜妮知道自己身上连带着贴身衣物都被换了,不过她以为是护士换的,倒是没想到是他。
这男人以绝对强势,且不容拒绝的姿态闯入她的生活,她到现在都还不知怎么去定位他们的关系。
朋友?
没有朋友做到他们这般地步的。
炮友?
就一次,丫的,她醉得跟死人似的,还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做过,所以也不算。
至于恋人?
更是谈不上,她对他,还没到恋人的程度。
颜妮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白天盛谨枭要安排救援和灾后疏通工作,白浩在这里照顾着,晚上他工作结束才过来替换,两人轮着班儿,默契倒是十足。
工作组在交通恢复后,便提前回去了。
京城那边,盛谨伟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亦是赶了过来。
当时医生正在帮颜妮拆脚上的石膏,白浩看到他,着实讶异了一把,到不是讶异他的到来,而是讶异自个儿居然将这么一号人物给忘了。
这得多没有存在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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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要不要谨伟瞧瞧他大哥是怎么对颜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