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静下来,不过星眸里火星四射,显然怒火中烧。真是激情火美人。
夏桀道:“昨天,我和花在我家别墅边的小河里垂钓,然后,看到了一件东西。”他的声音平淡,但我就是预感到,他看到了某样不平凡的东西。
夏桀苦笑笑:“一只手,足足有45码的男人脚那么大的一只手。”
我开始没有听懂,夏桀说的是探索频道的内容吗?野人跑到我们巢湖来玩了吗?
我突然想起什么,用手指了指我们面前的玻璃台板下一张杂志的一个小新闻:“广东一个村民拍下了野生奥特曼的照片!经有关专家摊牌考证后,广东省林业厅10月12日展示宝贝一样将这组照片对外公布。在此间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目击拍摄者、专家、研究人员脸上无不洋溢着激动的笑容。这组照片的珍贵,在于它不仅有力地证明野生奥特曼在中国境内出现,更说明当地极可能存有一个野生奥特曼的繁殖小种群。”
现在胡编乱造的东西都多到这种程度了,我不想继续听夏桀说什么冷笑话了。
花自弃扫了一眼报道,同情的看着我,然后说:“那是一只真正的人手,听林海说,在水里泡了有一个月了吧,所以才会变那么大。”
我睁大眼睛,听不懂,然后,觉得有点恶心。这两个人说话的节奏,配起来,让这件本来血腥恐怖的事变得更有冲击力了。
冷唯别道:“听说前几天有人在你们附近的井里也打捞上来过一只女性的乳,房,好象很类似。”
夏桀点头,然后看着冷唯别道:“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原因。”
冷唯别道:“你们怀疑,那是汪碧蓝!”
花自弃点头,“陈规第一时间带警员把汪汪押到他家去住了。现在存在和汪汪的危险可比我大得多。她们俩,我想,一定是有人知道了。”
夏桀道:“所以我们才这么建议,把存在交给我们带走一段时间吧。等这事平息下来,我们就回来。”
冷唯别眸光冷冽的转向我,好象要把我的灵魂从我的眸子里摄出来,一点也不知道要温柔,更无半丝慰藉的成分在里面:“我不会说什么爱一个人就是放手也行的屁话,我也学不会付出所有两手空空,在在,现在离开我,你们能保证她还会回到我的身边吗?我要的,我就一定要得到,我半步都不会让她离开,我在,她在,我死,她死!”
话说到这份上,这件事,已经没有讨论下去的必要了。
我有点好笑,冷唯别将最后一句话翻过来说,是不是,更动听一点。
夏桀和花自弃走了,做客的人总是要走的。
冷唯别替我拿过一杯水,然后当着我的面撕开一袋消炎药,和在水里,递给我……
我喝下……
冷唯别去洗杯了,我无聊地走到窗台前看风景,然后,将嘴里含着的水,轻轻的吐进那盆青葱里……
冷唯别抱着我走回房间,将我放在床上,用俊眸深深的锁定我……我走了困,反而不想睡了。
“在在,想要什么?”我看着冷唯别,温柔的勾起嘴角,然后,轻轻的张开嘴,对他吐气如兰:“我,想,要,抱抱,公爵!”
冷唯别没有气,突然笑了,然后不由分说在我的额头印上一吻:“看到你又恢复了精神,真好。”
他起身,去阳台,把公爵给我领下来。
我抱着公爵,一脸的明净,好象,我什么都不在想。
我想做一个无脑儿,摇摇晃晃,没有思想的人类,才是最幸福的!
爬起来,已是晚上了,最近给冷唯别宠得我生活真没有规律。
我一边怨他一边起来,爬到卫生间去洗澡,过了一会儿,冷唯别进来了,看到我泡在一池清水里,眼睛马上开始冒绿光……
他解开衬衫的领扣,挽起袖口,做出吃人前的表情,
我动都没动,眼都不事眨一下的,冷唯别对于我,现在是不具备什么危险性的。
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要是把他从心里放下,那他于你,根本也就没有什么了。
现在,我已经忘记冷唯别了,他从前对我的种种,随着记忆的消失,不存在了……
我这个人,说起来也许是天性,别人对我坏,我也是这样,别人对我好,我也是这样,小恩小仇的,不记于心,他们爱怎么对我,是他们家的事,我,只对我自己好。
我的心很小,放不下很多人。我闭上眼,心有点抽痛……然后,努力无视内心升腾起的痛,记它们,慢慢消退,然后散去……
冷唯别的大手伸过来,轻轻的掬住我的丰盈……
我睁开眼,垂睇……
手指轻快地在上面热舞,我发现,这,很美……
这不是完全视觉上的美,还有一种,会慢慢聚拢,从打结的小腹窜生的小火花,那种心灵上的享受,也很美……
我茫茫然的看着那手,用不同的姿态在我雪白的胸前翻着绚丽多彩的花样,突然想笑:听说男人可以无爱而欲,原来,女人,也一样。
我想,如果有一个男人,如同冷唯别一样英俊干净,气息明亮,我是不是也能容许他在我的身上扇风点火,答案,恐怕会让冷唯别发疯。
手滑下去,一直滑下去,水开始热起来了,我发现我的定力不够强,冷唯别开始咬着我的耳朵吟:“在在,我的在在好美,你喜欢我这么玩你吗?说出来,嗯?”
我侧过脸,很认真的对他说:“只要是被人这样摸,是谁我都会觉得舒服吧!”
冷唯别好象被打了一下,手抖动了,然后离开我。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还我一室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