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林那里修养了三天,苍楼和崽崽被带回了自家的山洞。虎纹正式搬入了虎子言之前所住的山洞,成了一个拥有独立山洞的成年兽人。
崽崽作为小兽人恢复能力惊人,不仅恢复了人形,小伤口已经痊愈,大伤口也在缩口,用不了多久最多留疤。
苍楼稍微差些,不过伤口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一道擦痕在额头很是明显,楼然很担心留疤,倒是苍楼很是开朗,说留疤才能够算兽人,伪兽人也算兽人!
这些天,楼然等人所有事情都围着这两孩子转,吃的喝的,无不仔细。
等俩人能够下地来回跑动的时候,楼然板着张脸准备算总账。
苍楼和崽崽老老实实的坐在石凳上,看着严肃的楼然心里不由得紧张。
“你们两个也快好了,有些事我还是要弄清楚的。”
“是,阿爸。”
“知道了,阿爸。”
“那你们说说,你们当天为什么跑去山顶?”
苍楼和崽崽相互看了一眼,崽崽不好意思的看向山洞外面,倒是苍楼没什么所谓的回答,“我们俩想到山顶玩儿过家家,布置花,然后我跟崽崽求婚。”
……
楼然憋了这么些天,不想影响两个孩子修养,他绝对想不到他儿子竟然给他一个这么劲爆的消息。
“然后呢?”楼然压下吐槽的心思,继续严肃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会掉下山?”
“我在边缘的地方看到一朵开的又好又大的红花,然后就叫崽崽一起看。”
“不小心就掉下去了?谁救的谁?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别去危险的地方,怎么就是不听呢?你……”以为自己了解真相的楼然开始了说教。
“没有,阿爸!我们蹲的地方离崖边有段距离,不那么容易掉下去。”崽崽立马为两人开脱,摘花的地方真的不危险。
“那你们是怎么掉下去的?”
“我记得当时背后有一只手使劲推我了,正好我弯□子摘花,力气小了点,我只是趴在崖边,没掉下去。”苍楼回忆道。
“恩,我那时候感到有只手推我,力气很大,一下子就跌出去了。小楼为了救我也被拽下去了。”崽崽说完,惭愧的低下了头,作为哥哥,竟然让弟弟救,太丢人了。
“什么?”楼然瞪大眼睛,竟然是人为的,“你们看清楚是谁了吗?”
“我只隐约听到有个声音说什么都是野种,都怪你们,死了就干净了,什么的。”苍楼努力的回想当时的情形,“但是当时因为见崽崽往下掉心里着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
“我好想也听到了,不过不是很清楚。我隐约闻到是一个雌性的味道。”崽崽说完,有肯定的重复,“肯定是雌性,味道错不了。”
听完俩孩子的话,楼然心里有了定论,而且这幕后黑手有了目标,只需要再次确认一下,不管怎样都不能冤枉了人。
强忍着汹涌的怒气,楼然让两个孩子自己玩儿,并叮嘱他们老老实实呆在洞里不许出去。
先托人打听看到苍楼他们上山的孩子,他自己则跑到白小可那里打听最近几年虎余有哪些烂桃花。
白小可也是个爱八卦的,他一一跟楼然细数对虎余有兴趣的雌性,大约有五六个,不过除了白飞飞,其他都已经缔结,或者有了缔结的对象。
进一步确认后,楼然硬撑着笑脸跟白小可辞别,这时正好别人送来了那个孩子的消息。
那个孩子叫虎小宝,是当日跟崽崽苍楼打架的孩子之一。
“小宝,告诉叔么,你当时是怎么看到崽崽他们上山的?”
“楼然叔么,”小家伙胖乎乎的,听了楼然的问话不好意思的摸摸额头,“那天打架输给了崽崽他们,我不服气,想找崽崽单挑来着。结果看到他们两个快到山顶了,本来想追上去的,谁知道我阿姆喊我吃饭,就没去。”
“那你当时还看到有谁跟在他们身后上山了吗?”
“啊?”虎小宝愣了,想了半天,不确定的道,“我好想看到虎山叔叔的弟弟从我身边经过,但不知道是不是上山了。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没有得到确定的答案,楼然心里有些失望,夸了虎小宝几句懂事,然后到巡逻的护卫出打听情况。
很快找到当日值班的护卫,谁知有五个人,有四个闪闪躲躲,最后一个打猎的时候被虎余救过,挣扎一番,等没人的时候告诉楼然,他们确实在那天正午的时候见到白飞飞上山了。不过崽崽他们找到之后,虎山特意过来跟他们说当天他弟弟到山上去跟兽人约会,还让我们替他保密。
得到确切消息的楼然,道过谢,咬牙切齿的迅速跑回山洞,顺道给两个孩子做了丸子。
然后带上唐刀和那两把尚未见光的匕首,温和的告知苍楼他们好好呆在山洞,速度极快的出了山洞。
察觉有异的两个孩子,停下往嘴里塞着的丸子。
“我感觉阿爸出去有事,而且不是好事。”苍楼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阿爹小舅舅出去狩猎了,要不我们去找医师?”
“走!”苍楼说着就要往外冲。
崽崽赶忙拦住,“可是阿爸不是说不让我们出去吗?”
“是有轻重缓急,万一阿爸出去打猎或是遇到危险怎么办?阿爹他们又不在。”
“好吧!”
话说楼然气势汹汹的来到白飞飞所住的山洞前,对着洞口大喊,“白飞飞,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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