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觉得有什么危险即将靠近,但却无从得知。
第三日晚,凤浅歌早早入睡。
今夜的风似乎格外的大,风吹打着树叶发出哗哗的声音,在深夜中格外的突兀。
忽然,风停了,世界寂静的可怕,虫鸣声也停了。
原本在*上酣睡的凤浅歌刷的睁开了眼,漆黑的眸中毫无睡意,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刚刚睡醒的人。
扭头看向窗外,一直落在树上的那个身影不见了,树枝变得光秃秃的,落了一地。
凤浅歌笑了,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蹭!”
一把长剑自半开的窗户飞来,直直的飞向凤浅歌,月光映照下,长剑散发着寒光。
“铿锵!”
带着劲风,长剑擦过凤浅歌侧边垂落的发丝,吹发可落,直直的钉在墙上,发出嗡鸣声。
良久才嗡鸣声渐渐停歇。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凤浅歌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般,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
清凉的女声在深夜中格外的悦耳。
“剑不错,剑法不怎么样,我都坐着没有动,你还刺不准,果然是年纪大了!”
把玩着手中的断发,凤浅歌的声音愈发的轻快,但却无人回应。
“不出来,那我睡了,记得帮我关窗!”
始终没有人出来。
凤浅歌有些不耐烦,正欲躺下,一阵晚风吹来,明明是夏日,但却冷的可怕。
冷风透过凤浅歌的寝衣,凤浅歌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但脸上却满满的笑意。
“你做这么多就是为了想见我?”
白影闪动,伴随着话音的落下,一身着白色长袍的女子赫然出现在凤浅歌的面前。
那是一张半仰着头看着天际那颗最亮的星星,忽然失笑。
“我是该叫你太后娘娘,还是大祭司,亦或者奶奶?”
伸出三根手指,凤浅歌一个个的掰着,似乎在苦恼着什么。
听了她的话,白衣女子本就阴沉的脸愈发的阴翳。
“你觉醒了?”
冷冷的盯着凤浅歌,将她浑身上下审视了一番,女子冷然道。
“怎么?是早了还是迟了?”
放下手,优雅起身,走到女子面前,凤浅歌笑的就像是个孩子一般。
闻言,女子眸光闪烁,那眸中似乎有兴奋,又有些黯然。
“奶奶是为了你好!”听到凤浅歌意有所指的话,女子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意,整个人都染上了一层柔光,本就绝美的脸愈发的耀眼。
“那就多谢奶奶了!”
低眉顺眼的朝着白衣女子点点头,凤浅歌笑的愈发的灿烂。
白衣女子脸上的笑意却一僵,她能明显感受到凤浅歌在取笑她。
强忍下心头的怒火,白衣女子的目光变得迷离起来:“与你母亲很像,都这般的倔强,从来不肯听我的话!”
“母亲?是啊,不听话,所以就死了...”凤浅歌接到。
“你!!!”
女子有些生气,原本很和谐的谈话,却因为凤浅歌的不合作变得诡异起来。
“奶奶到这是来杀我的吗?”
无视女子的怒火,凤浅歌淡笑道,一副愿听长者教诲的样子。
“孩子,你在怪我吗?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母亲她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怎会忍心对她做什么!”白衣女子名白子曦,正是凤浅歌的奶奶,白浅的母亲,虽然已经七十多岁,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听到白子曦的话,凤浅歌不予置否,挑眉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
“你确实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她自己不争气,爱上了我的母亲,竟然傻到用自己的性命去换的他的平安,使你的愿望落空。现在想想她还真傻,妖就是妖,怎么可以与人在一起,到头来只不过是害人害己,你说对不对?”
凤浅歌咯咯地笑着,眼角竟然沁出了眼泪,不知道是在讽刺自己的母亲,亦或者含沙射影些什么。
“战南天,我一定不会爱上你,忘了我吧...”
一句低喃在风浅歌心中响起,那无比坚定的语气注定了两人的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