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凤浅歌的身,端木晴不屑的嘲讽道。
闻言,凤浅歌皱眉,就像端木晴说的那样她确实一直在躲,不过这并不是她不想还击,只是她知道如何用最小的力气得到最大的收益。
“罗大侠,我们真的不出手吗?”
担忧的看着一直处于劣势的凤浅歌,严觉不明白罗成为何不出手。
闻言,罗成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并不言语,目光看向凤浅歌,其实他也是想出手的,只是他接收到了主人的指示,只能暗暗忍着。
见罗成不理会自己,严觉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一张老脸皱的跟桔花一般,但目光却是一直追随着凤浅歌。
严觉想好了,虽然自己的实力不如在场的任何一个人,但若是主人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就以身相当,大不了就是了了一条老命。
想到这,严觉心底也安心多了,但面上的愁容却不减。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严觉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安慰自己的居然是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的西陵。
听到西陵这句话,严觉眸中一亮,看向他,目光中满是疑惑。
“既然选择跟着她,那就相信她!”
西陵看出了凤浅歌的真实用意,但却没有向严觉解释的打算,这些事情严觉没必要知道,他只要跟着他就好。
不知是被西陵的话说服,还是被他眼底的镇定舒心,严觉终于松了一口气。
罗成自然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对话,对西陵这般信任凤浅歌他心中有些不解,但是他也不不想与西陵多交流什么。主人有他,他会保护她不是吗?
不可否认,白大人,也就是罗成,不管是以前猫的模样,还是现在人的形态,他那颗傲娇的心永远都没有改变。在他眼中,永远就只有凤浅歌一人,即使是战南天也只能让他微微屈服罢了,所以此时的西陵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实力还不错,又有点小聪明的人类罢了。
对于这样的人,白大人向来不放在眼中。
若是西陵知道白大人心中对他的评价,肯定会欲哭无泪。
他招谁惹谁了,他只是帮男主人在这里看着女主人罢了,劳苦功高呢,怎么就比不上一只神兽了。
“够了,晴儿,不许胡闹!”
罗成的注意力被长生一声厉喝唤回。
举目看去,之间那柄漆黑的长剑的剑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长生握在了手里,剑间所指之处,正是凤浅歌的心头。
明明剑尖离凤浅歌的心口不到一张纸的厚度,但凤浅歌面上却不见任何的惧意,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
凤浅歌面前的正是长生,此时的长生满脸皆是痛苦之色,他的手紧紧的抓着灾厄之剑,灾厄之剑却在拼命的挣扎。
“长生,你给我放手,我要杀了她!”
端木晴带怒的声音在空气中炸响。
听到这句话,长生的眉又是一皱:“晴儿,你不能一错再错?”
“错?”
“长生,世界上谁都有资格说我错!唯独你不可以!”
“别忘了,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谁害的?”
“是谁当年信誓旦旦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这边?”
“现在呢?可笑,可笑当年的我为何会相信你那些誓言!”
“可笑现在的我竟然还不忍心杀你!”
“可笑现在的你,竟然还能这般指责于我!”
端木晴的话字字诛心,长生的面色愈发的惨白,但是他的手腕却没有松半分。
长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他自然也看出了凤浅歌的用意。
她想算计凤浅歌收服灾厄之剑,那样端木晴对她的恨意就会少一些。
但是哪知道凤浅歌根本不如他的意,她就是逼自己出手。
尽管心中有多么痛,他还是出手了,这是他最后的救赎,尽管他已经无法再端木晴心中保存最后一点好。
“晴儿,相信我,跟着她你会...”
“住口,我当年就是以你为相信你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长生想要解释什么,但是还没等她把话说话,端木晴就无情的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