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牢房回来的这个晚上,在固定的时辰上官翊海照例又来了,只是这一次许无忧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只是一味的承受,心中积攒的恨需要许无忧找一个渠道好好发泄一番,所以在上官翊海脱许无忧衣服时,许无忧想也没想的咬上了上官翊海的手,且就咬在原先的伤口上,许无忧的劲很大,上官翊海清晰地听见了骨头开裂的声音,此时此刻,上官翊海即使再不想承认自己的手废了也得承认了,将许无忧一推,许无忧跌倒在床板上,床板顿时散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上官翊海抬起左手使劲甩了许无忧一耳光,骂道:“贱人,看来本王对你是太好了,哼,太平日子过得太多了是总需要一些惊心动魄的是来点缀一下的,你似乎也很期待的,对吧?从明天起,本王就让你体验体验。”上官翊海说完拂袖而去。
肖樊站在屋外听着里面的声音十分担忧许无忧,心中着急的只能在屋子门前来回踱步,紧接着,肖樊看到上官翊海怒气冲冲的出来了,看见上官翊海从许无忧的屋子里出来了,肖樊一颗心稍稍安定了一下,但接下来却吓了一大跳,只听上官翊海吩咐道:“明天一早,将这贱人给本王送到春怡园去。”春怡园是上官翊海手下的一间妓院,女子进去了,这一辈子也算是真的毁了吧,肖樊并不希望许无忧以后的人生会变成这样,从这次的事看来,上官翊海是真的动怒了,肖樊想将许无忧救出去,从没有一刻想要将许无忧救出去的心像现在这样强烈,肖樊这样想着便走进了许无忧休息的房屋。
许无忧正呆坐床上,长长的头发垂下遮住了眼睑,肖樊也不知道许无忧在想些什么。屋子里很暗,烛光微弱的闪着,真是模糊啊。
许无忧正兀自出神,耳边响起肖樊的声音:“阿忧,我想救你出去。”肖樊的声音很坚定,似乎一切准备都做好了。
许无忧扫视着这有些昏暗的屋子,这里的空气真沉闷啊,总是让人有种透不过去的感觉,自己真的可以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吗?上官翊海为了怕自己逃跑,在这儿看守的人可真多啊,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怎么逃得掉呢?听到肖樊的话,许无忧心中是很感激肖樊的,自己的确很想出去,但许无忧并不想连累肖樊,许无忧摇了摇头,“这里守卫森严,你是无法将我带出去的。”
肖樊:“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什么事都需要尝试,你现在这里等着,我去将他们引开。”不可否认,许无忧是有些心动的,这暗无天日的生活,自己真的很想早点结束呀。
肖樊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套侍卫传的衣服,将衣服递到许无忧手上,肖樊说道:“我暂时将他们调开了,你快将这衣服换上,我们好趁这段时间离开。”许无忧点点头,迅速将衣服穿到身上,衣服穿好后,肖樊便带着许无忧悄悄离开。
肖樊和许无忧一路无阻的离开了别院,担心上官翊海找到自己,肖樊选择边抄小道边走水路带许无忧离开京城。
天很快就凉了,侍卫们很快便发现许无忧不见了,桑诺忙匆匆赶去郡王府将此事禀告上官翊海,“报告郡王,许无忧不见了。”
彼时,上官翊海正在梳洗,一听到这个消息怒的不行,遂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桑诺:“启禀郡王,是昨天子时的事,当时肖校尉吩咐我们去别处巡视,所以都不曾发现这件事。”
上官翊海:“那肖校尉现在何处?”
桑诺躬躬身道:“属下并不曾看到肖校尉的身影,已经派人去寻去了。”
上官翊海:“不用去找了,没有肖樊的帮忙,许无忧是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离开的,好个不简单的许无忧,本王还真是小瞧她了,竟然趁本王不注意时侯连肖樊的心都收买了,吩咐下去,沿着隐蔽的路给本王找,尤其不能放过水路和小路。”肖樊本是为了安全选择走水路、抄小道,却不知道这正是往枪口上撞,肖樊也并不知道,多年的生活,上官翊海早就对肖樊的想法了然了,肖樊有时候还猜不出上官翊海的意图,但上官翊海却是极了解肖樊的。
桑诺听完上官翊海的吩咐后便颔首离开了。
赶了一天的水路,许无忧有些累,天又快黑了,总需要找个落脚的地方,肖樊选择在水门镇找一家客栈住下,水门镇是一个紧挨着京城的小镇,因为太累,两个人都草草吃了一些饭便打算休息,第二天好早起赶路,由于已不再京城境内,两个人的心稍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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