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青天白日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神清气爽,气血充足,心情更是爽快,只刚进了养心殿就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
他进了西暖阁喝了几口茶水:“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养心殿的二把手马光远额头上都出了汗,李德全看着他哼了一声,毕竟两人也是竞争对手。
康熙看了眼马光远:“怎的?”
马光远一咬牙道:“茶水房的水蓝儿吞金死在茶水房了。”
他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李德全连忙在一旁道:“刚刚十二阿哥要的就是这个宫女。”
一个宫女死了这本没有什么,但有些事情放在一起就不是多么简单了,比如明菲因为十二要这个宫女发火,比如为什么这个宫女在见过明菲一行之后回来就吞了金。
康熙坐在临窗的大炕上,翻着奏折:“这水蓝儿是怎么回事?”
马光远道:“这个奴才也不大好说,长春宫的小太监过来说是她冲撞了皇贵妃,要李总管看着处置,恰巧李总管不再,奴才就先让她待在了茶水房,哪里知道…哪里知道只一会不见她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冲撞了皇贵妃?”
“说是突然从御花园的假山里出来,吓着了十二和十三阿哥。”
但是仅仅是这样也不值得明菲为了这个宫女发大火。
马光远看着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恰恰看在了康熙的眼里。
他皱着眉头道:“什么事情还吞吞吐吐的?!”
马光远吓的打了个突,又是一咬牙,往康熙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道:“刚刚给她换衣裳的嬷嬷说,她不是处子。”
他的声音压的低,西暖阁也就他跟李德全两个奴才。
康熙脸色乍然一变,一杯茶水哐当一声全摔到了地上:“岂有此理!”
除过太子寝宫里的女人和极少数的女子,后宫里剩下的人都是康熙的女人,带了绿帽子的康熙如何能不生气。
马光远和李德全慌忙都跪了下去:“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李德全恨不得扇这马光远几个耳光,怎么什么话都说,还要拉着自己垫背!
康熙好一会才平稳了气息,闭着眼道:“这事情在不能往出传一个字,但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德全,你跟马光远一起!”
两人连声应了是,在康熙看不见的地方李德全又剜了马光远一眼,自己的事情偏偏还要拖他下水,马光远见着李德全看他竟是谦逊的道:“还要李总管多多指教。”
李德全轻哼了一声。
布库场上太子到十阿哥,八个阿哥都在练箭,一人一个靶子,胤禛站的笔直,抽出剑搭在弓上在射出,每一箭都正中把心。
不管是读书还是武术,胤禛都排在第三,武第一一直是大阿哥,第二是太子,第三就是胤禛,文第一是太子第二是三阿哥,第三是胤禛,即使他做的确实不错,但因为他的淡漠和一年之中几乎半年不再宫中的原因,即便优秀似乎总是无意中会被人忽视掉。
太子歇了手,站在阴凉处看了好一会,似乎第一次发现胤禛功夫不错,其他人即便会射中但练一会总会又停下来歇息的,胤禛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疲累,一箭连一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样看来胤禛的功夫就不简单了。
他笑了笑,朝着胤禛走了过去。
胤禛已经觉察出来了,但太子不出声他也就当太子没有过来,太子在距离他五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四弟不歇一会?”
胤禛收了弓:“太子。”
太子点了点头又道:“不歇一会?”
“臣弟功夫不到家,总想多练一会。”
三阿哥在一旁看到这情形,笑着道:“四弟别谦虚了,你的功夫跟太子的不相上下,比三哥都要好,你若是功夫不到家,那三哥岂不是无地自容了。”
胤禛将弓箭交到了一旁侍卫的手里:“这会热了,臣弟过去歇一会。”
三阿哥笑嘻嘻的道:“别啊,好些时候没有切磋了,不若今儿咱们兄弟比试比试如何?”
胤禛练了内功,在加上空间泉水和水果的滋养,百米之外的声音也听的见,目力也厉害,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徐徐走到布库场外树下的康熙。
康熙的身影隐隐被挡在花木后面,别人并没有看来。
胤禛转头看着太子道:“不知太子是何意?”
太子早就有比试之意,也就是顺水推舟:“即如此那便比比。”
三阿哥却道:“咱比拳脚功夫如何?”
胤禛只看太子,太子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慢慢的道:“比便比,输了却是要罚的。”
胤禛点了点头,三阿哥道:“如何罚?”
“兄弟之间也不能伤了和气,输了只在这布库场上跑五十圈就行了。”五百米一圈的布库场,一百圈下来就是两万五千米,这其实够狠的了。
三阿哥丝毫不在乎,点头答应。
五阿哥一向敦厚,并不参与,七阿哥天生的腿疾没人愿意跟他比,八阿哥才七岁,九阿哥和十阿哥刚刚进学也没有可比性。
大家只是远远的站着看。
胤禛的意思他是弟弟,太子和三阿哥先比,这似乎很和三阿哥意思。
三阿哥笑嘻嘻的对着太子道:“太子手下留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冲着太子那张高傲的脸来一拳,但却只能笑脸相迎,他恨自己,更恨太子。
一旁站着的师傅也走了过来,不管怎么样总要看着不能让两人出个什么事情。
两人对面而立,太子不动三阿哥也不动,太子看着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出拳了,他一拳冲着三阿哥的面门而去,三阿哥往后急急退了两步又侧了身子才躲了过去,他的眼眸暗了暗手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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