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张刚心中知道张局这么客气的原因,便轻声地说:“以后都是自己人了,现在归您领导,我听您的……”。
这招果然奏效,丁局长哈哈笑着拍了拍张刚的肩膀说:“对,是自己人,哈哈哈……”。
这工作一年多来,张刚已经习惯了这种高规格的待遇,也学会了怎么和这些高于自己的领导相处,坐在返回局里的车上与丁佩民一路寒暄着。
南通市飞机场距离扩建的新市区不到三十公里,一路上丁佩民心情不错,兴致勃勃地给张刚介绍着这里发展的情况……。
“铃……”。丁佩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是我”。丁佩民冲张刚笑了下,顺手接通了电话。
“什么,又被盗了,知道了,赶紧通知专案组到现场集合……”。丁佩民说完把手机生气地甩在手扣里。
“什么事情”?张刚侧过身来问。
“真他妈的邪门了,刚刚又发生了一起盗墓案件,这已经是近半个月来的第五起了……”。
“盗墓案件,我没听说咱们南通市有什么古墓呀”?张刚反问。
“什么古墓,要是古墓还好办了,现在发生的全是农村地区不按照正常火化而私埋的坟,最奇怪的是尸体都不翼而飞……”。
“盗取尸体……”。张刚听了惊讶地说。
“可不怎么地,我从事公安工作这么多年,就没看见过这么盗墓的,刚好你来了,一起到现场看看,邪门极了……”。
说完,丁佩民拉响了奥迪轿车的警报直接奔向事发地。
南通市的新城区在老城区的东边,由于新城区的扩建,向东争了不少农民用地,其中就包括以前许多农家的坟场。由于祖坟地被占,遇再有亡故的人,便有一些农民不按市政府规定进行火化的要求,私自找个偏僻的地方进行土葬。
一家、两家、三家,随着土葬的越来越多,最终市政府也是寡不敌众,对不妨碍用地的土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出了新城区三十多里,丁佩民的轿车驶出了主路。
张刚远远地看到离开主路三百多米的地方,早有几辆警车在那里不停地闪着警灯。
丁佩民的车还没停稳,早有几个人一路小跑了过来。
“丁局,前面就是被盗的新坟,据报案人称,他们是头三过来给坟上土的时候发现的尸体被盗的……”。第一个跑过来的大个子一边给丁佩民开车门一边不停地介绍着案情。
丁佩民下了车,拉过张刚,打断大个子的话,边走边说:“大民,这是公安部给我们挂职交流过来的预审骨干张刚,从今天起,和你们一起上这个案子,由于连续发生新坟尸体被盗,农民都已经都反应到市政府了,影响极为不好。另外,我再说一遍,这个专案子是我亲自牵头的,我已经向市领导立了军令状,如果还不尽快地理出个头绪,拿出个说法,你们就和我一起等着脱衣服走人吧……”。
绕过拉起的警戒线,呈现在张刚眼前的景象十分奇特:坟头的土被整齐地推到一边,新做的棺材盖板被掀开撇在一边,棺材里面除了一些按照习俗摆放的一些纸钱之外,尸体已经是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