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他,让顾昕尧觉得呼吸急促,她不是没见过醉酒的男人,可是面前的男子不单单是醉酒那么简单,而且他给她的诱/惑绝对不是一般男人能够做到的。
好似怕她离开,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抓住了她的手腕,做完这个动作,他的脸胀的更红,额头上已经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竟有种柔弱的梦幻的美感。
顾昕尧被他湿热的手抓住,心中忽然像被什么撩拨了似的,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被人需要过,她伸过另一只手盖在他手上,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她这些动作是否像一个好色的老女人在占一个绝色美人的便宜。
“我不走,我去投个湿毛巾,你会舒服一些。”她安慰他,男人在她有限的生命里所占的地位并不重要,或许是因为她并没有刻意去寻找,也或许她太过于乏味,让男人对她望而却步,总之,她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为一个男人费心过,更没有因为一个男人而为难过自己。
他的嘴唇动了动,眼神时而迷离,时而空洞,时而又泛出一种冷漠高傲的光,他的身子在发颤,她想,可能是因为他得不到缓解,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稍稍站起点身子,试图在他耳边劝说他松手,他却执意要抓着她的手,他的手并没有太大的力气,却抓的那么的执拗,让她不忍心就那么挣脱他。
药力在他身体里发挥着效力,他晚上为了参加宴会而穿的西装已经有些凌乱,领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里面白色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了两颗,为了让他舒服些,她还特意将他的西装外套全都解开了,躺在床上的他,显得有些稚气,那种任人宰割的样子,让她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帮……帮我……”他已经因为卡门的效力而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并不清晰的词语,轰轰的,若不是因为靠的很近,她会听不清楚。
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际,让她觉得有些酥麻,那温热的气息在耳蜗里回旋,她别开耳朵,望进他的眼内,他的眼此时是清明而灼亮的,那种亮异于平常。
她舔了舔舌头,心跳的极快,她动了动,贴近他,怕吓到他似的,轻声问:“你知道要我帮你,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她不知道被人下了药的男人,不做那件事硬挺着后会发生什么事,但现在看到他受这样的苦,她恨不得那药是她吃了。
他清明的眼有一瞬间的愣怔,好似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到底是个要强的男人,也经历过一些风浪,看她的脸色似乎是有些尴尬,立刻就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他的眼皮微微敛起,旋即又睁开,眼中的光芒变得异乎炯亮,应该是下了决心吧,她看着他,心里暗自的揣测着。
“如果我们做了什么,你的恋人会怪你吧?”她本来不想说,可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会把他带回来,完全是下意识的想法。如果他能够提供去处,她也会送他去。当然若是把他送到别人的怀里,她的心会很难受,可她不想等到事过了,他再来埋怨她,或者说再来恨她。
他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眼中出现了疑惑,但马上抿起了嘴唇,那火一般红的唇色让人真的很想不管不顾的咬上去。
“那我送你去她那里?”她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莫非是和端木枫闹别扭了?
他软软的放开了她的手,别开眼,忍受着身体剧烈的灼痛,他不想求人,但现实让他不得不向这个陌生人屈服,而这个陌生人却以那样婉转的方式拒绝了他,他是否该羞愧的去死。
“你?”她完全被他的表现弄糊涂了,按理说有恋人的人,哪个在清醒的时刻还愿意和陌生人在一起,或许在她的那个时空里,一夜情不算稀奇,但以她这么多天呆下来的经验来看,这里的男人大概对一夜情的接受度也并不是很高。
被这个男人的种种别扭的举动弄的有了点火气,顾昕尧不再柔声细语的问,她爬上了床,也不管他会不会生气,跪坐在他的左侧,伸手扳过他的脸,他的眼是紧闭着的,或者药力真的太强,他忍受的太辛苦,他的眼角还有一滴晶莹的泪珠要落未落。
她真的被他的行为气的又是想要就地解决了他,又想发火,最终,她决定哪怕他过了药力,骂她是卑鄙小人也好,是人渣也罢,反正,她已经被这些混乱的事,弄的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该以女人的角度去面对,还是以男人强悍的角度去面对了。
被她扳过了脸,他怒睁开眼,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嘴唇就被人狠狠地攫住,那力道丝毫不比吃一根骨头轻多少。
“咕……”
不知道是谁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被药力刺激的已经循着本能去回应的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冰凉的唇好似解救他的甘露,他拼命的吸吮着,身上的灼热也好像消退了下去。
顾昕尧虽然还没有恋爱的经历,但亲吻,她尝试过,毕竟在青春萌动的年纪,哪个少女不怀春,又不好奇那种与恋人亲吻的感觉,只不过,她初吻的对象是个女孩,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并不存在,也没有深入过。
此时此刻,她对他狠狠地吻,也只能是嘴唇与嘴唇相贴合,他开始接受的也很笨拙,但或许是他真的很聪明,在尝试几下后,立刻就依循本能开始吸吮,慢慢啃咬。
他身体的火热感染了她,彼此间坦诚相见似乎很容易,吻的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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