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求情的,“二……”
青禾话才刚冒出嗓子眼儿,许莹然便拉住了她状。
许莹然若无意的打量着这间屋子,在看到屋中西墙角花案上的剪刀后,她才真正放下心。
“这帕子怎么破的,姐姐还是不要这么快下结论的好!不过,我刚才听说姐姐要打我的丫头二十板子,我觉得姐姐还需要更慎重,要是查出这帕子是如夫人的丫头故意弄坏的,我怕姐姐到时骑虎难下!”
竟然连这样幼稚的威胁都用上了,许莹然也算是黔驴技穷!许莹楚笑了笑,“妹妹这是什么话,我还觉得这二十大板轻了呢?干脆这板子就不打了,直接拉出去卖了得了!绘儿,你觉得这样算是给你出气了吗?”
主子们议论何时让丫头插过嘴,而四姑娘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点了自己的名,难道四姑娘看上自己的能力了?
绘儿一脸受**若惊,她挺了挺挺胸,使自己看上去更威严些,“奴婢觉得这样刚好,卖了那些心思狡诈的人,即可显示咱们许府家规深严,又能体现出姑娘的仁慈!”
这马腿拍的,真是刚好拍在蹄子上!
许莹然在冷笑,“那到时候二姐姐可要说话算啊!我可是有证据证明这绣帕到底是谁剪的!”
说完,许莹然在青禾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她拿过冬景手中的碎布,“虽然我绣工不好,是总所周知的,但有一件事大家却不知道,那就是但凡我绣的东西,用的绣线总是别人的两倍,为什么呢?就是因为我绣的手法和旁人都不同,这也就觉定了我的绣品总是十分难拆!”
“四妹妹说了这么多废话,这和谁剪的有什么关系?”许莹楚摇摇头,认为许莹然只是在拖延时间。
许莹然却是走到西墙角,这下绘儿脸都白了,暗恨自己没有把剪刀藏起来。
许莹楚看了看神色不安的绘儿,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许莹然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她拿起花案上的剪刀,“我为什么要说我的绣品难拆呢,就是因为凡是拆过我绣品的剪刀上,总会留下一两缕绣线!”
许莹然将剪刀递给青禾,青禾夸张的尖叫,“真的啊!我从来都没发现!”
事情已经发展至此,冬景已然猜到许莹然的意图,也点点头,“那是你没发现,我拆姑娘的绣品总,是要浪费些时间清理剪刀……”
“不可能,我明明用撕的,怎么还会……”绘儿抢过青禾手中的剪刀,可上面亮洁如新,别说绣线了,连灰尘都没有。
“绘儿,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好好说给你家二姑娘听听!”许莹然望着许莹楚。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还是四妹妹机敏!没想到我们一直以来都走了眼!”意有所指的说完这些话,许莹楚指着愣在一旁的绘儿,对身边的婆子大声喝道:“眼睛瞎了!还不快去叫人牙子,把这欺上瞒下的丫头卖了!我们许府可不留这些欺上瞒下的奸佞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