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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楚楚没有听出许莹然的惊异,继续说道:“要说杨夕月这个人不简单,但也命不好,年纪轻轻就去了不说,听说也是大婚当天就去了的。”
“不简单,是怎么个不简单法。”许莹然觉得沈楚楚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没说。
沈楚楚到是一脸不可置信,“这你都不知道?”
许莹然目光坦然,我应该知道什么?
“唉”沈楚楚叹一口气,“这可是全大燕都知道的事儿。你不会连蓟北侯家几口人都还不知道吧!”
许莹然茫然的摇摇头,沈楚楚捂脸,认命的解释道:老蓟北侯一共生了三子一女,现在的蓟北侯虽是嫡子,但排行老二,他上有杨姨娘说出的庶长子李覃,下有王姨娘养育的庶弟李浩。而且,侯爷的娘也不得老侯爷的喜爱,所以侯爷从小就被扔到了东北大营。”
东北大营可是大燕军队的根本,把一个不得宠的儿子扔到这么重要的地方,这正常吗?
许莹然对沈楚楚的话有些怀疑。
沈楚楚没有注意到许莹然的深思,继续说道:“蓟北侯府里老侯爷最爱的便是杨姨娘,杨姨娘原不过是老侯爷的贴身丫头,她们全家可都是家奴出生,但借着杨姨娘,杨家一步登天,脱离了奴籍。
为此,杨姨娘将本该为奴的两个侄女养在了身边。杨夕月便是最出色的的一个。杨家不愧出美人,这杨夕月长得倾国倾城,一颦一笑都能勾动花开花落。而且杨夕月不仅美,她诗词歌赋无一不通,琴棋书画无一不晓,这样一个美人,根本就不像是我们大燕出来的,她这样的美貌多才,自然就引起了侯府一干男儿的仰慕。
侯府一门三公子,无一不拜倒在杨夕月的石榴裙下,其中,以多年在军营里长大的二公子,也就是侯爷最为痴狂。听说他还闯过杨夕月的闺房,窥见过……过……”
大燕虽然民风开放,但沈楚楚毕竟还是闺中女子,说起那蓟北侯少年是轰动盛京的偷香窃玉行径,不由得满脸通红。
李子厚竟然闯过女子闺房,婚前和女子干下私相授受之事!
回想起李子厚以往的亲昵行径,许莹然口中像是含了一口醋,酸溜溜的。
怪不得熟练,原来这还不是第一次干,熟来不是就生巧了!
心中虽然酸涩,但许莹然还是分得清现实,无论杨夕月怎么好,她毕竟是去世了,和一个死人比,这是最不明智的。而且,像李子厚这样一个优秀的那人,想他没有过往,那是不现实的。
作为一个理智的人,许莹然竭力回想着沈楚楚说的话,一次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你不是说杨家养了两个侄女儿在现在的老夫人身边,除了杨夕月,那另一个呢?”
杨夕月和李子厚的过往有些打击到了许莹然,但她还是从沈楚楚的话中找到了一个被忽略的人物。
“哦,你说的她啊,杨婉秋。”
说道杨婉秋,沈楚楚有些鄙夷,“杨婉秋是杨夕月的孪生妹妹,她从小就爱慕着李覃来着,可后来李覃死后,她到是给侯爷做了妾,你说姐姐好歹是夫人,她一个妹妹倒给姐夫做妾,做妾也没什么,可她以前爱慕李覃的事,可是闹得满城风雨的。这样的女人……”
听到沈楚楚说杨婉秋给蓟北侯做妾的时候,许莹然整个人都懵了,允许男友有前妻是一会儿事儿,可有一个光明正大的姨娘活生生的摆在那儿,这确实是在挑战许莹然的三观。
这已经不是“小三”,这样一个简单的词就可以慨括过去的。
只要一想到用李子厚吻了她的唇的嘴,去亲另一个女人,许莹然便全身发冷,胃中酸水上涌。
前世那段不堪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许莹然脸色惨白。
“许妹妹,你怎么了,可是那里不舒服?”沈楚楚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她终于发现许莹然的不对劲。
沈楚楚抓着许莹然的双肩,猛烈的摇晃着她的身子。
许莹然晃动的脑袋,被甩得不知东西,“楚楚,停下来,好了,好了,我没事了。”
“楚楚你力气这么大,真怀疑你还是不是女孩子。”挣脱沈楚楚铁钳般的手臂,许莹然苦中作乐。
“许妹妹,你不是吹了风,受了凉,要不要我去请大……”沈楚楚见许莹然脸色并无好转,急急忙忙的从炕上跳下来。
“没事儿,我就是突然想起些事儿还没做,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吩咐了冬景就回来。”许莹然汲上软鞋,强自镇定的走到了大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