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乔话音刚落,就感觉圈在腰上的手臂一紧,下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微微抬起,入目便是沈凌松的深深眸光,黑沉沉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脸孔,像一面蕴含着某种魔力的幽潭,诱人坠入其中,沈凌乔一时忘了言语。
“求婚的话,现在就可以。”沈凌松缓缓逼近沈凌乔,两人的嘴唇越靠越近,最后堪堪停在一指宽的位置,充满磁性的声音像深夜里的低音弦乐,“哥哥快要等不及了……”
“可、可是没有戒指……”沈凌乔心跳如鼓,耳尖一阵发热,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哥哥的声音……好性*感……
沈凌松嘴角挑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搁在腰背上的手掌向一条游蛇,摩挲着滑向沈凌乔浑圆紧致的臀部,轻轻托起,慢慢揉捏,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某处隐秘的缝隙,含笑说道:“戒指啊……就在你身上。”
“啊?”沈凌乔疑惑不解地看着沈凌松,浑身被哥哥的大手作弄得酥酥软软,却不敢反抗,无数的血泪教训告诉他,不让某人过足手瘾,待会等他睡着了,就要忍受整夜的春*梦,然后第二天顶着张又红又肿的嘴唇出门。
因此沈凌乔只能犹自强撑,故作镇定地问道:“戒指在哪里?”
“唔,等我们结婚了你就知道。”沈凌松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
“到底在哪儿啊?”沈凌乔好奇得不得了,心里像有只猫咪在挠爪。
“真的想知道?”沈凌松意味深长地笑笑:“好奇心害死猫哦。”
沈凌乔登时怂了,哥哥脸上这个表情,他实在太熟悉了,如果继续问下去,绝对就是作死,为了待会儿不被哥哥弄到哭着求饶,沈凌乔决定做个安静的美男纸。
沈凌松见弟弟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倒是想现在就告诉沈凌乔,最好马上戴上,但是想到沈父的警告,只好作罢,过过嘴瘾罢了。
看完电影后已经八点半了,又到了沈凌乔纠结万分的时刻。
最近因为手腕上的扭伤,沈凌松每天晚上坚持帮他洗澡,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洗的,只是脱上衣的时候要人帮一下,但是多番抗争无果后只好委委屈屈地乖乖身受了。
沈凌松拍拍弟弟的屁股,声音温柔入骨,仿佛仲夏之夜,从哪扇窗扉里溢出的小夜曲,“走吧,该去洗漱了。”
“哦。”沈凌乔慢腾腾地取下眼镜,磨磨蹭蹭地关掉显示屏和音响设备,而沈凌松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也不催促,好整以暇地看着某人垂死挣扎的模样。
那样子,就像大型猫科动物在逗弄掌下的猎物似的。
终于,沈凌乔收拾好一切,沈凌松也欣赏够了,叼起某人就往浴室里踱去,眨眼间,沈凌乔就像被剥了蛋壳的鸡蛋似的,缩着肩,曲着腿,伶仃地蜷在浴缸里,左脚搭在右脚脚背上,圆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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