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像这样的话,白连不好当着何絮和何草的面对他爹说了。
接着,何絮也问了女儿何草几句。
最终白善人和何絮也没说白连和何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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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该说另一个小问题了:现在已经天黑多时了。现在已经快到半夜了。白善人、白连的家离这里十多里,白善人和白连如果在这个时候回去,显然是很不方便的。白善人和白连今天晚上住哪儿呢?
依着白善人,他就想回去。
白善人说:“反正我的家离这里也不是多么很远。反正我也是骑马来的。反正我回家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可何絮不同意。
何絮说:“你真要这时候走,你就是看不起我。和你和你儿子在我这里住一晚上又能怎么?”
白善人见何絮说得那么恳切,他也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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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白善人和白连在这里住下,让白善人和白连住哪儿呢?
何絮的家比较穷,他们家没有更多的房子。他们家只有东西两口北屋和一口当厨房的东屋和一口当草房的西屋。
当厨房的东屋和当草房的西屋太小也挺乱显然是不能住人的。
最后一何絮何媳妇和女儿何草一商议,就让媳妇到邻居王二婶家住,让女儿何草到女儿何草的一个好朋友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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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后,何絮的媳妇和何草收拾收拾东西,她们走了。
这时,何絮就在东间屋的北屋给白善人铺床,和西间的北屋给白连、白喜铺床。
何絮想让白善人今天晚上和他住在一起,在东间屋的北屋住,他想让白连和白喜住在一起,在西间屋的北屋住。
西间屋的北屋是原先何草住的地方。
西间屋的北屋也是二十多年前白善人曾经住过的那间屋。
何絮铺好了床之后,白善人、白连、白喜就相继上床睡觉了。
随之,何絮也上床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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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白连。
白连往何草的床上一躺,他可就睡不着了。
何草是他的未婚妻,尽管白连不怎么愿意,可何草也是他的未婚妻,一个大男人往未婚妻的床上一躺,他未免就想入非非。
白连心说: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是准备和白杨定亲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是准备将来让白杨睡我的床的。没想到情况的变化会如此地快,很快我又和何草定亲了,我现在又睡何草的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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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连想着想着,他就想起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来了。
俗话说的好,富贵添**,贫穷起盗心。
一个人如果有房有车什么都有,他往往就会想女人,因为这时候他除了新鲜的女人没有外,他什么都有了;一个人如果连房也没有,甚至连饭也吃不上,他往往就会去偷,因为这时候他如果不偷,他就没法活。
白连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他什么都有,他当然会时常想女人了。
再加上白连还是年轻活力旺盛的青壮年。
白连心说:在以前,差不多我什么时候想女人的时候,我都能如愿,可今天……?
按说今天他偷着和何草在一起睡,也是没什么的。因为现在他和何草已经有婚姻关系了。可现在何草到她朋友家睡了。何草走的时候,也没好意思问何草,何草到她哪个朋友家去了。
怎么办呢?
白连想着想着,他就想起那个何老虎来了。
白连去幽会何老虎,这才引出了个极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