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宝的贵人定是腰缠万贯,且胸怀沟壑,不吝啬于将宝物拱手赠予慧眼之人。”方宜臻笑着回头看向楚徵,“我说的没错吧,殿下?”
楚徵道:“你如何问我。”
“拿出这石鳞之玉的难道不是殿下?”
楚徵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你怎么猜到的?”
“刚刚还只有一半的把握,现在确定了。”
宝物价值一目了然,而唯一押了石鳞之玉的方宜臻成了最大的赢家,他把所有标了价格的牌子都摞在眼前,叠地高高的,谢从章气的拂袖而去,方宜臻看他背影,忍不住哈哈一笑。
楚徵看他笑得开心,也忍不住弯唇:“你与你这弟弟有龃龉?”
“还好,没什么大的矛盾,但是我突然喜欢上看他生气的样子了,比盛气凌人的模样顺眼多了。”
楚徵颔首,问道:“市井传言可是真的?”
“殿下指的是我是霉星相随的批语?”
他颔首。
方宜臻含糊带过:“兴许幼年时的确是这样吧,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了,总之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无论是哪方面,我一定都能对你有所助益!”
楚徵挑眉:“无论哪方面?”
方宜臻点头。
等所有贵人都已下好注,羊人开始逐一打开黑盒。
第一盒内是一副字画,第二盒是铜印,第三盒是座普通的双龙木雕,一直开到最后,有眼睛的人都能认出,最为值钱的乃是第五盒内的玉如意。
这结果在谢从章意料之中,他不由有些志得意满:“大哥,看来今日你运气不佳,你的一千金,我就不客气了。”
方宜臻朝他笑笑:“从章,希望你待会也这么高兴。”
说完,他起身,走到窗边,羊人正欲宣布结果,他朗声道:“且慢——”
所有人都抬头看了过来,待看清倚窗淡笑的人时,忍不住微微一怔。
一袭春衫一折扇,正是少年绝色时。
方宜臻扬声道:“实在不好意思打断了大家,只不过在下有一疑问,不提不快。”
羊人道:“小公子,请问。”
“我眼拙,看不清,请问那木雕双龙口中是否含有一物?”
此言一出便引发了热议,离得近的都忍不住倾身去看:“快看,好似真有东西!”
羊人只得小心翼翼地分开双龙,随后,一枚婴孩手掌大的圆滚滚的东西掉落了下来,羊人歪腰捡起,仔细一打量,大惊失色:“这是……”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当是石鳞之玉,价值连城,供此宝的贵人定是腰缠万贯,且胸怀沟壑,不吝啬于将宝物拱手赠予慧眼之人。”方宜臻笑着回头看向楚徵,“我说的没错吧,殿下?”
楚徵道:“你如何问我。”
“拿出这石鳞之玉的难道不是殿下?”
楚徵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你怎么猜到的?”
“刚刚还只有一半的把握,现在确定了。”
宝物价值一目了然,而唯一押了石鳞之玉的方宜臻成了最大的赢家,他把所有标了价格的牌子都摞在眼前,叠地高高的,谢从章气的拂袖而去,方宜臻看他背影,忍不住哈哈一笑。
楚徵看他笑得开心,也忍不住弯唇:“你与你这弟弟有龃龉?”
“还好,没什么大的矛盾,但是我突然喜欢上看他生气的样子了,比盛气凌人的模样顺眼多了。”
楚徵颔首,问道:“市井传言可是真的?”
“殿下指的是我是霉星相随的批语?”
他颔首。
方宜臻含糊带过:“兴许幼年时的确是这样吧,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变了,总之殿下你一定要相信我,无论是哪方面,我一定都能对你有所助益!”
楚徵挑眉:“无论哪方面?”
方宜臻点头。
倏地,楚徵倾身过来,一把捞住了方宜臻的腰,把少年清瘦纤细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直到紧紧相贴:“这样呢?”
方宜臻一呆,反应过来后手忙脚乱地挣扎,憋红了脸:“殿下,别开这种玩笑!”
楚徵巍然不动,大掌像铁箍一样牢牢地搂紧了方宜臻的腰,许是不满他的挣扎,楚徵在他后腰处的穴道上点了一下,方宜臻当即浑身无力软倒了。
妈的!!为什么每次都能遇到基佬!!!还都喜欢来这招?!
转念一想,不管是陈水墨,还是楚徵,不都是他自己上赶着凑上去的吗?方宜臻恨不得喷出一口心头血,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下一个世界能够得到一个鉴别基佬的外挂,这样就能完美避过了!
楚徵欣赏了一会儿方宜臻又怒又窘的表情,唇角微扬,没继续为难他,替他解了穴道,只不过松手前还是勾着那细腰吃了点豆腐:“好了,看你急的,我还能吃了你?”他心里补充道:等你再长大点,咱们再讨论这个问题也不晚。
方宜臻一恢复力气,立马挪开数尺,满眼戒备。
看他如此态度,楚徵暗地里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没忍住跟他开了个玩笑。实在是少年言笑晏晏的模样过于可口,即便是他这般冷心冷情,不沉溺于男欢女爱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心痒难耐。
楚徵很快就恢复了平日的神色,给自己倒了杯茶,压制下因刚刚的搂抱接触而窜起的火热情思:“来说说正事吧。”
方宜臻确认了他不会再抽风,才端正坐下,觉得自己有必要表明一下立场:“殿下,虽然我是诚心想跟随您的,但是这不代表……嗯,您懂得,所以……”
楚徵眸子微微一暗,手指摩挲着杯壁,决定还是先别把人吓跑:“我自然懂,只不过是吓你一吓,我没有强迫人的爱好。”
方宜臻长出一口气,僵直的脊背这才放松下来:“那就好……”
两相沉默了一会儿,方宜臻率先开口:“殿下,您来谢家,不是为了请宝的吧?”
楚徵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看着方宜臻:“你以为我是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