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她一样贪财好势,一见娘的样子,马上心通意会,三人是一拍即合,商量好一条计策,趁着秋收忙的季节,以海珍娘病重为理由,把二丫头骗回来,这个时候她丈夫多数是不会跟着出来的,到时候他们把海珍直接往刘厨子家一送,事情就做成了,当时母女几个就对多个细节加以谋划,以至于后来的事情发展得还算顺利,可前两天刘厨子家来人说,海珍已经绝食好几天了,他们还手忙脚乱的去让刘家请医生输了几瓶营养液,事态这才逐渐平息,如今大女儿守在二丫头身边,自己这才安稳两天,紧接着,淅川县的女婿的到来,却让她从心底也感到了心虚害怕。
于是海珍妈赶紧对自己丈夫说道:“老头子,赶紧到族里通知一下众人,这两天要是没有别的事,都别出去,万一淅川县有人来,咱们人多势众,看他能怎么样?”又对女儿海娟说道:“一会儿去把你六个舅舅,三个姨妈都通知到,就说有人要到咱家闹事,叫他们没事了都上咱家来!”海珍爹和海娟都应了一声,先后出门去了。空气一下子紧张起来,大有大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等张铁山和建成还没有来到二十里铺的时候,安家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严以待阵了。
张铁山和刘建成刚一进二十里铺的村庄时,就发现村口站在两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见到有两个陌生人进村后,其中一个默身就走,脚步匆匆的王村子里奔去。张刘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刘建成的脸色明显的阴沉起来。
在两个人刚进了安家的大门外,就看见那名少年在门外一闪就不见了。张铁山感慨万分,同样的屋子、院子,和前天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分别,可是心情却是截然不同。上一次自己是带着对于妻子的思念,爱屋及乌,这里的一花一草都是那么的亲切,可是现在呢?却是物是人非了!
刘建成没有那些感慨,这个精明的庄稼人一到门口就发现,院中的气氛很紧张。安家屋里院里都站着几名大汉,在铁山他们两个人刚走进院子的时候,这些人脸色各异,有人好奇,有人不屑,有人蔑视,可是目光却很冰冷,带着敌意把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个遍。
“有情况?”建成朝张铁山使了个眼色,告诫他情况有变,不要轻举妄动,然后故意大声的和院中的一个人打招呼:“唉!老兄,安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这么多人在这儿?怎么这姑爷上门也没有人招呼?”
“放你妈的屁!你家才出事了呢?我看是谁在那狗带嚼子——胡勒呢!”还没等园中的人回答,就听屋中一片喧哗,一群女人从屋里走出来,为首的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张铁山的丈母娘,而说话的一人却是站在她身边的一为相貌相仿的人,一副的刁蛮相,一样的伶牙俐齿,一看就是姐妹俩。
刘建成猜的不错,海珍娘的娘家人在本村也是一个大族,她的本家不算,亲弟兄也有三个,姐妹两个也嫁在附近的村庄,个个都并非善类。
海珍娘忽然看见张铁山,有些心虚,可她毕竟是久经沙场,不是个平常人,很快地收拾好情绪,冷淡的大声说道:“哎呦!这不是我家的二女婿吗?怎么二丫头没和你一块来?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认不认一家人了,这不家里出了点小事,亲戚们都还在呢?要不都进屋坐会儿?”
嘴上虽这么干巴巴的说,可是脚却一动不动,没有丝毫想让的意思。其他女人也是一副挑衅冷淡的神情。院中的几个男人也都神色不虞向他们赶过来一步。
张铁山那见过这个阵势,当场就头脑发懵了。还好建成见机行事,急忙大声说:“大家可别误会,我是建成的表哥,也是你们村老田家女婿的族人,事情是怎样的,前些天我表嫂回娘家伺候母亲,前天我表哥觉得有二十来天了,一是为了探丈母娘的病情,而是接表嫂回去。
可他丈母娘口口声声的说表嫂也是前天已经回去了。昨天一大早表哥从这里回去后,压根就没见表嫂,到时家里的大人孩子哭得哭,闹得闹。表哥没办法,到汽车站问了一下,前天压根就没有人卖会昌乡到龙马镇的车票,可见表嫂还在这里没有回去,就让我们见一见她吧!”
建成其实说这些话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昨天他让老婆去探了一下建设家的口风,晚上他仔细的想了一晚上,这件事八成是铁山丈人家搞的鬼,这个现象在偏远农村中旧社会比比皆是,就现在也不是也不是没有,不过做这些事的人家都多少有些遮掩,总之人们对这样做还是很忌讳的。今天到此一看这阵势,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索性就把话挑明,看她安家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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