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有依曾淡淡的白光笼罩,其他的东西都清楚的在自己眼前。这不由得让依曾暗暗的疑惑,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以金华强这样的身份,肯定是不会摆放一般的东西,那么这几件物品必定是好东西无疑了。自己正好趁此时机看看这些好东西是什么样子?
依曾索性走了过去,见四下没人,就拿起那只青花碗上下审视着,因为距离近了,眼前的白气更浓了些,只能看出这只碗的轮廓,那些花纹却很淡了看不很清楚,里面也和普通的碗一样。依曾心里疑惑起来,这只碗和平时吃饭的碗没有什么不同啊?
可为什么会有这些白气呢?这些白气是什么?她想起在李玉辉家看到的古井,难道这和古井也有关系?依曾可犯愁了,她不知这里面有什么古怪?
“别动!”这时王文慧从楼下下来拿东西,正看见依曾拿着这只碗上下把玩着,她不敢大声呵斥,唯恐依曾受惊后失了手,把这只碗打了。急得赶紧小声点轻喊着,慌忙的从二楼跑下来,从依曾手里把这只碗夺过去,然后轻手轻脚的放到了原处。
这时王文慧才轻轻拍了拍碰碰跳动的心口,口里埋怨道:“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你知道强哥是花了多少钱才买的这个碗,好几万块钱呢?要是损坏了,你这辈子都赔不起!”
依曾也是一惊,想不到这个碗海珍值钱。自己家因为几千元钱的贷款,就谋算着把自己许给一个腿上有残疾的人,人家一出手就是好几万,还只是买了这个碗。依曾心中不由得再次感慨着人生,贫富的差距,事态得炎凉。同时也暗暗许下心愿,自己以后了也要得到别人所没有的,过上这种奢华的生活,而且要靠着自己的能力。
王文慧埋怨了依曾几句,又觉得一个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只是好奇怎么吃饭的碗都能摆上大雅之堂,自己当初不是也有此疑问吗?于是就又嘱咐了几句,拿着东西匆匆走了。
依曾恋恋不舍的看了那个碗和几个形态各异的瓶子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这些东西还真不是自己能玩得起,在别人家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别到时候惹出什么乱子来。要知道这里住的男人可是足以让人闻风丧胆的黑白道大亨金华强,到时候为了一只碗让自己以身相许,那自己不就是冤大头了?岂不是比窦娥还冤?
想到这里,依曾赶紧离开这里,想着客厅的左边走去。客厅的左边还有一个小厅,这个小厅布置的很浪漫。房顶上有一个五颜六色的灯池,地上摆着一面小巧玲珑的假山,假山的前面摆放着几株珊瑚,假山的旁边还摆放着一个硕大的鱼缸,各种各样的热带鱼在里面快乐的悠游。在屋顶七彩的灯光照耀下,像是让人走进了一个五彩缤纷、光怪陆离的童话世界。
凡是女人,不关乎年龄的长幼,没有一个是不爱浪漫幻想的,饶是前世家境的富有,依曾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美景,她被深深的陶醉了,激动的看着这里的一切,早把刚才的疑惑抛到了一旁。
“好美啊!”尤其是那些热带鱼,都长着曼妙的身姿,拖着一条长长的大尾巴,在水草间穿梭着,鱼缸里还按着一个制氧机,不断有大量新鲜的氧气充到水里,供这些鱼儿悠游。这些鱼儿不断游来游去的样子,让依曾不由得想起了王文慧,她也真像这些热带鱼,把最绚烂青春出卖,来换取在这个豪华大鱼缸里过上惬意的生活。
在这里衣食无忧,在这里丰衣足食,可是却只有一点,你永远是别人的附属品,没有一点自由。在这里对于一些人来说,也许是心安理得,可对于另一些人也许就是一个豪华的大监狱罢了!
这时金华强已经洗完澡走下了楼,他穿着一袭白色的丝质浴衣走了楼来,见依曾站在那个豪华大鱼缸前,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不由得暗自皱了一下眉,可不知怎么的,他内心深处对这个漂亮的小女孩很感兴趣。可这种感兴趣可不是男女关系的那种,他虽然好色,虽然女人众多,可是却很有原则,从不对还没有发育好的小姑娘动手。
只是这一次,他从直觉上觉得这个小姑娘很面善,好像从哪里见过,而且心中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位小姑娘就是他的亲人一般。可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很可笑,他刚才也细细的问过王文慧,这个小姑娘分明就是一个从未离开过山村的孩子,自己又怎能见过她。可他从心底还觉得这个小姑娘可疑,眼中分明有一种和岁数不相称的深沉。
此刻见她站在鱼缸边,心中暗暗耻笑,看来这也是一个虚荣的女孩,女人们都是一样,没有一个不被那里的浪漫情调所吸引,可惟独有一个除外,就是他那个该死的前妻,想到这里,金华强的心理就如同被揭开了一道伤疤,让他的心有一种抓狂的感觉,让他有一种想破口大骂的冲动。
听到声音,依曾赶紧从鱼缸前转过身,正好看见那个老男人狂怒的表情。她吓了一跳,这个人果然就如同前世人们所说的,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难道他想图谋不轨吗?
依曾被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的想法给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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