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着一种璇旎的风情。真是美人出浴,慵懒的情景让人产生了无穷*。
依曾见此情景,心里说道:自己最好马上走开,不要夹在里面做电灯泡了。可是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也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只好准备悄悄的溜出门。
“呵呵,猜不出来就想赖账,还想逃跑?”依曾刚走到门边,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迈出去,背后就想起了一声冷笑。
“嘿嘿!”依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好乖乖的走回来,她在心里一边又一遍的腹诽着,这个可恶的老男人,变态狂,我不走难道还在这里看你们的恩恩爱爱,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碍眼呢?我可是个没有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呢!
同时她心里也暗自奇怪着,自己明明看见他一直盯着王文慧笑呢,怎么还会注意到自己呢?在这种情况下,她宁愿睡在屋前的草坪中,她进屋前已经看好了,那里有一个亭子。
王文慧此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金华强走过来坐到她的身边,用手摸了摸她那散发着香气的秀发,“快去吹吹风,要不睡前还湿着,对身体不好。”王文慧像一只乖巧的小猫,马上就对这金华强笑了笑,说了一声“好”,然后神色复杂的看了依曾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金华强目送着王文慧的离开,接着对依曾重复着刚才的问题,“说说,什么最值钱呢?”
依曾知道这是金华强没事了找消遣,自己无论指出哪一样东西,对他来说都只不过是哈哈一笑,而自己又急于验证刚才的那个想法,就壮着胆子说道:“强叔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很好,沙发旁的那一对花瓶很好看。”说到这里她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金华强的表情。
金华强在沙发里欠了欠身子,很感兴趣的问:“那么,就是这对花瓶了?”
依曾微笑着摇了摇头,“可这花瓶虽然好看,可我最喜欢架子上的那个侍女瓶,不知怎么的,一看见它就觉得上面的没人很漂亮,我就觉得给它很有缘。”
“什么?”金华强听到这里,一下子从沙发里蹦了起来。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个从未接触过古玩的小姑娘,就是在今天以前,说不定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古玩。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居然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分辨出这个屋子中最值钱的,也就是年代最为古远的瓷器。
金华强的祖上都是一些大人物,从小就跟着爷爷和父亲,见识过不少以前的好东西。自己对这些鉴赏古董的知识也知道不少。他在见到那对大花瓶时,自己和无数个爱好古玩的人研究了几天,最后认定是真的,这才花了十来万买了下来,可是等找到一位专家一鉴定,才知道这只是一个近代做的高仿品,自己可真是打了眼,交了一笔高额的学费。想起那时的心情,糟透了,不只是心疼那些钱,更是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还真让自己失落了好一阵子。
那个侍女瓶,还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一个旅游的途中发现的,卖瓶子的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妇人,她声称自己的儿子得了重病,在医院里继续治疗的费用,要不是如此,自己也不会卖掉家中世代流传下来的古物,并一再的声称,这个东西他爷爷的时候找人看过,是个宋代的东西,很值钱的。
看着这位老妇人老泪纵横的样子,金华强动了隐侧之心,一问价钱,居然才只有一万元。老妇人见他犹豫的样子,就赶紧说道:“要是手头不方便的话,八千也行,我儿子的病再也耽搁不得,我急需钱,你就行行好吧!”
金华强上下看了个遍,心里也拿不准这个东西的真伪,看老妇人可怜的样子,就豪爽的拿出一万五千元,嘴上还说道:“先不管这个东西是真是假,救人要紧,只不过我要亲自到医院看看,免得你一个老人家,手里拿着这么多的钱,让人惦记上就不好了。”
最终金华强带人把老妇人送回医院,见到她那躺在病床上瘦骨嶙峋的儿子,直到老太太所言不虚,不是个花言巧语之人,就留下了那些钱离开了。
等他回到云市找专家一鉴定,这个东西居然是真的,价值远在买那对高仿花瓶的十来万以上,说不定还能翻出几倍呢?在金华强庆幸自己见了这么一个大便宜的同时,还暗自庆幸着,幸亏自己这次动了隐侧之心,要不还真给这个古物失之交臂了呢?从此之后,他对这个五彩侍女瓶格外的钟爱,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乡下的小姑娘此时却一语中的。
看强叔的神色,依曾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紧张的望着金华强,既希望又不愿意那个结果从他嘴里出来,慌乱中只好掩饰的说道:“我刚才是瞎说的,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可别介意呀,强叔!这里的每一样东西我都喜欢,我看这假山和鱼缸也值不少钱吧?”
金华强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依曾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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