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曾现在和平街路口附近的一个早点摊买了两个烧饼,又喝了一碗稀饭。这是心里打定主意,自己既然到这里来了,先到附近再去看一看,就在她结完帐刚想走的时候,忽然背后有人喊住了她。
依曾心里微微感到诧异,自己在这里除了王文慧,并没有认识的人啊!难道这里还有自己的乡亲?可等她转身看时,刚刚升起的希望顿时落空,原来喊她的那个人,却是好运来酒楼的迎宾小姐,那个叫做小柳的姑娘。
此时此刻,小柳没有了昨天那样的浓妆艳抹,也没穿那身惹火的衣装。穿着一条七分裤和一个平常的t恤衫,头发随便扎成一个马尾,再加上她高挑的个子,让人看着就像一个清纯的女学生。
依曾见她手里提着几个烧饼和几袋豆浆,不知道她为什么叫住自己,也没吭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小柳。小柳对她一使眼色,把她叫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向四下看了看,才赶紧小声的说道:“你姑姑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搬到车站附近一个的平安街,具体地址我也不太清楚。这里的老板娘对你不怀好意,以后你就别到好运来酒楼来了。”
见依曾满脸的疑惑,小柳那双灵活的大眼睛闪了闪,“要不是双秒姐以前对我多有照顾,我也不会管你这个闲事的。你姑父现在好像在车站附近的劳务市场,到哪里你再打听一下。其实这件事昨天我就想告诉你,可是当着别人的面,我不好开口,毕竟以后了我还要在这里混的!”
依曾知道车站东边几站地,有个叫和平街的地方。又见小柳满脸诚恳之色,没有了以前的轻狂。依曾赶紧出口相谢:“小柳姐,多谢你了,要是你们老板娘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迁怒于你?”
小柳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冷笑了一声,“这不关你的事。我是大厨的表亲,即使她不让我在这里干了,也没关系,这正在这个火坑里呆得不耐烦了。你还是赶紧走吧!”
小柳又赶紧关照了依曾几句,这才匆忙忙的向北边走去。依曾知道这里不宜久留,就做上了一趟五路车,又向车站的方向赶去。
而此时此刻,在维也纳的高档别墅区,金华强正在大发脾气,暴跳如雷。
早上他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拉开了窗帘,他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这才猛然想到了昨天捡宝似的救下的那位小姑娘,他大声的叫着:“文慧,去看看你们村的那个小丫头起来了没有,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王文慧早已起床,此刻正在卫生间梳洗打扮着,听到金华强的吩咐,虽然心里有些不高兴,可是却丝毫不敢显在脸上,赶紧毕恭毕敬的走出房门。
可不一会儿,就听见王文慧惊慌失措的大叫声,“不好了,强哥。细妹子不见了!”接着就急匆匆的跑进来。
“怎么回事?这样慌慌张张的,能成什么大事?”金华强威严的扫视了王文慧一眼,王文慧慌乱的低下头,赶紧小声的说:“强哥,我进去的时候,客房的被子已经叠的整整齐齐,细妹子早已不见人影了。等我过客厅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个纸条,就是这个。”说完也不敢抬头看金华强的眼神,递给他一张从书上撕下来的纸。
金华强余怒未消,嘴里还大声的说道:“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这个小姑娘,她在这里住着不满意,这才不辞而别的?”随着金华强的这一声暴怒,王文慧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其实出于她的私心,怎么可能对依曾说这件事,她巴不得依曾赶紧走了,省得到时候金华强喜新厌旧的,自己受到排挤。他可是好色出了名,女人不计其数的。
王文慧可是心里很清楚,自己是怎样得到金华强的宠爱的?还不时就因为在酒店打工时,自己的好姐妹金华强的一个相好晴儿,把自己介绍给金华强后,从此就彻底的失去了和金华强的联系。这个男人的喜新厌旧和他的强势同样著名,只有先学会自保,才能获得更大的利益。
王文慧可不是个傻子,既然能攀上金华强,不只是对他要逆来顺受,而且还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她可不想再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了。这一年来,自己努力的学习着普通话,有意识地做一些礼仪培训,甚至学习电脑、学习开车、学习财会,她疯狂的报了各类的学习班,就是因为她要融入金华强的阶层,不做只吃青春饭的花瓶。她努力的程度也很让金华强吃惊,这才破例让她搬进了这个维也纳的高档小区。
此刻见金华强盛怒,王文慧早已想好了对策,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边,等金华强的暴怒如万钧雷霆般的发泄完,这才带着一副盈盈欲泣深情,苍白的小脸楚楚动人,她悄悄的拉着金华强的衣角,哀哀的说道:“强哥,都怪我不好,没想到强哥对细妹子的这样重视,昨晚细妹子只说先要找亲人,我也不好强拦着,毕竟我们以前也不太熟悉。强哥,你也别太生气了,既然知道她是哪里的人,还怕她飞了不成?”
金华强见事已如此,也只好熄了怒火,也许这个小姑娘只是偶然的猜测?是见王文慧说那个碗就值很多钱,这个瓶子按体积可比碗大多了。金华强懊悔自己昨晚没对王文慧交代清楚,可心里却像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自在了好几天。
几天之后,这件事也就被他渐渐的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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