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依曾对自己眼前的状况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在她眼里,在省城的金家,看那排场和派头,肯定是个高干的家庭,这和远在贫困山区的老张家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都是牛马不相及的人。可要说没有联系,那自己为什么会和金华洋长得如此相像呢?而且为什么金华强会给自己家投资?
虽然这个投资人没有在他面前露过面,而家里人提起的时候又多有忌讳,可她依然从小妹的一言半语重推算出,这个省城的金先生就是金华强,而家里人说的县上给找的投资人,只是一种掩耳盗铃、蒙骗自己的说法而已。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呢?又有谁能够帮助自己呢?依曾这个时候有些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
一时之间,真实愁肠百转,思虑万千,好像有很多事情要弄清,可千头万绪的,又不知从哪里开头?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她想着心事,只顾埋头走路,没想到在拐弯的时候差点碰上一个人,要不是那人眼疾手快,赶紧站住,说不定自己会一头撞了上去。
“真么巧,又是你!”依曾正心里狂跳着自己的失态,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抬起眼来一看,也不由得一愣,原来清风小道士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虽然两年的时间过去了,清风个子长了不少,可他的相貌却是一点也没有改变,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依曾心里暗暗奇怪,想那佛门道家弟子,大多数是从小被人遗弃的孩子,跟着和尚道士长大,从小就没有见识过人情的冷暖。每个人都是低眉顺目,神色拘谨,尤其是见了女人,所以才有“女人是老虎”这个故事。
可眼前的这个小道士却是与众不同,可为什么不会受到主持的训斥呢?依曾心里有些不解。尤其是自己在这个小道士面前已经失礼了两次,真是不可饶恕!
可眼前顾不上这个么多了。自己不是正要找他吗?于是依曾的脸红了红,神色有些不自然的道着歉,“对不起,刚才我正想着到哪里去找你?没想到你突然出现了,到把我吓了一大跳!”
“无量佛!”小道士颂了一声法号,然后忽闪着眼睛望着依曾,“还真是你,没想到你居然长得这么高了,还这么好看!”小道士说完这句话,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些不妥。脸也一下子红了。神情尴尬的解释道:“我只是不明白师祖,为什么把那个扳指传给你这么个女孩子?女人家,最是麻烦!”
“你说什么?你一个出家人怎么这样说话?”依曾对这个小道士的态度极度的不满,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够对红尘之事想入非非的,有一些歪念头。
自己这是病急乱投医,怎么会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小道士身上,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眼前这个小道士就对这句话做了最好的诠释,一时之间,依曾有些苦笑不得。
“我们女人怎么拉,谁不是爹妈生的,这世界上没有女人那里会有男人?菩萨和神仙不都说过众生平等吗?你真是歪嘴的和尚念真经,随你大嘴胡咧咧!”依曾现在也没有了向清风询问的念头。心里没了顾忌,所以才敢这样没好气的说道。
“你、你、你还真是伶牙俐齿的,难怪孔夫子说过唯小人与妇人难养也!我有东西给你,你先等一会儿。”清风没有想到依曾会对他有一大套的说辞,当下神情很难看。嘴里悻悻地说道。然后独自向后面走去。
依曾虽然有些不解,可也不便跟过去,就只好在原地等待了。等清风再次走过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用灰布包裹的布包,*的递给依曾,“哼!既然有求于人,就不要这样蛮横无礼,这里是道家圣地,岂容你在这里亵渎神灵!”
依曾没好气的白了小道人一眼,没想到他竟然也读过几本书。可这时也顾不得与他计较,把这个布包接了过来,问道:“这是什么?”
“不清楚,只是后来整理师祖的遗物时,发现这个布包上有一张纸,上面写着要把此物交给赠送给扳指的那个女孩,还说你一定会再来的。其他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清风已经恢复了常态,神色淡淡地说道。
依曾看了看,果然如他所说的,布包外面有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致赠送扳指的女施主,此物包含天机,不可轻易示人,天机不可泄露,切记切记!
依曾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再说这个小道士对自己阴阳怪气的,此地不是久留之所。就向清风略一躬身,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走到姑姑呆得的地方,正巧张双妙还完愿刚走出来,正在那里东张西望呢,依曾快步走了过去,喊了一声:“姑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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