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小妹呀!你不是到县城里去了,是从那里直接过来的!”安海珍急忙开了大门,只见大门外站着一个年轻俏丽的女子,那女子正是自己的小妹安海娟。
可是令她惊异的是,安海娟身后还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对于汽车,安海珍可不太懂行,可是这几年开饭店也见识过不少,但这辆车给她的感觉可是很不一般,不是寻常平民百姓能够坐的起的。
“这?”安海珍有些诧异。见大门开了,那辆车里的人摇下了车窗,海珍看见车里面除了司机,还坐着个中年男子,和安海娟挥手道别时,神色是那么的依依不舍。
安海娟则侧过头去,回眸一笑。立刻眼中流光闪动,风情万种,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发出一种醉人的灿烂,更把那男子看得如痴如醉。
见此情景安海娟又抿嘴一笑,接着发出咯咯的娇笑声:“刘局长,三天后你再到我家去一次,到那时你母亲的病会大有好转的!”说完伸出玉葱般的小手,轻轻的晃了晃。然后身子一转,这才随着姐姐进了大门。
那男子看的神情恍惚起来,直到看不见了安海涓的身影,这才回过神来。他把车窗摇了下来,然后冲着司机悻悻地说道:“走吧!回去!”这辆车就一溜烟的开走了,只留下路上漫天的尘土。
安海珍呆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小妹。而此时的安海娟,虽然刚才是一片风流婉转,在那人离开后姐姐的注视下神色间也有过一丝慌乱,可现在却一本正经的露出了端庄之色。
安海珍几番欲言又止,可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话来。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自己的这个妹妹已经变了,变得自己非常陌生了,也非常可怕了。
原来这安海娟。现在已经不是凡人了,而是一个被狐大仙打了香头的半人半仙的人物了!
所谓的打了香头,也就是某位大仙与某人有缘,从而借助着这人的身体,给她一种超自然的法力,给信奉、崇拜自己的人祈福除难,招魂送亡,治病解灾。它的原理和道教的原理相同,只不过出发点是不一样的。
至于有什么不同,这个问题一般人很难解释。可看到某一个人突然拥有了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力量。这些人有的只是惶恐、畏惧和盲从。正因为这样。才产生了大量的善男信女。
而此刻的安海娟,也正是这样一位半人半仙的人物了,在法力上,比起安海珍认识的张铁山的五婶常大仙有过而无不及。在打了香头以后,在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个平川县都赫赫有名的人物。
很多次想起自己的往事时,安海娟心里也在不断的感慨着,这个世上,真是人世无常,变化莫测!要想出人头地,就得用些非常手段。即使让她重新活一次,她也会选择现在自己所走的路!
话说安海珍的母亲。一辈子好吃懒做,没做过什么体力活,每天只是在牌桌上“清一色”“一条龙”的混日子,又加上海珍母亲天生体态风流,所以在老一辈中有“花骨朵”之称。
海珍的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每天只知道在田里没命得干活,不解风情,用海珍娘教训海珍爹的口吻就是:我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了你这牛粪上!
这可真应了俗话说的:好汉没好妻赖汉娶花枝!
没办法,当时社会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即使海珍娘天大的不满,也只得违心的嫁过去。可人是过去了,心还常常在外留恋。对于海珍娘的所作所为,海珍爹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成了村里怕老婆的楷模。
这怕老婆的人,被有心人总结出三条理由,大抵是如此说法:这第一怕就是家世怕。所谓的家世怕,就是女方的家世比男方家世好上好多,男方的立人处事都离不开女方的照应,这时即使女方长的是猪八戒他妹,这男方依旧不敢有怠慢之心。
这第二怕就是才能怕,妻子就是平常人所说的母老虎。这种女人特别干练,敢说敢做,气场特别强,总喜欢自己被男人们前呼后拥的而任由自己指使。对于自己男人的大小行为,总是虎视眈眈的。稍有不如意,就会立刻闹翻天。可对男人好的时候,又会让这个男人觉得自己就是天,在这种又爱又怕的心里下,男人往往轻易地成为俘虏。
这第三怕就是模样怕。所谓模样怕,就是妻子长得特别漂亮,这个男人无论身份如何,在妻子面前总有一种自愧行秽的自卑心理。女人的风情成为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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