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她和海娟在这里匆匆吃过午饭,就又急忙到鱼化龙这里来。幸好这里也是刚开始的,于是等了没有多长的时间,就轮到她们求术了。
安海娟是头一次来到这个场合。这个往常都事事如意的女子,从来就不知道人世间居然有这么多人信命。从来自命不凡的她,在心里一直认为算命都是骗人的玩意,要是这些人的话能信,那么为什么算命的人大多都是流落街头的,比那乞丐也强不了多少呢?
要不是这一次确实是山穷水尽,而且母亲坚持要来的话,以安海娟的高傲,她才不来呢?
鱼化龙的家是一溜八间的北屋房,西边的五间是和儿子一起住,至于他的孙子,在其他的地方另外有房子。东边的三间就是鱼化龙平时算命的所在。
这三间房,一明两暗,中间算是个小客厅摆放着一溜长椅,是让客人等候的地方。有的时候弟子为客人解答的不尽人意,鱼化龙也会亲自寓于解释。
随着招呼他们进来的那名弟子的带领,安海娟和她娘进了左边的一间屋子,凑巧的是,鱼化龙也在这间屋里坐着。
安海娟仔细看了两眼,这为大名鼎鼎的鱼化龙有七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上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看上去很飘逸。更引人注目的是,这位高人鹤发童颜,还长着三缕长须,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要算什么呢?手相、面相、摇卦、抽签、测字、圆梦,买号的钱也就够了,要是批八字和看阴阳宅,价钱另说。”那名弟子微微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
安海娟看屋里地方不算大,却在冲着门的地方放着一尊神像,虽然不认识是什么神,可那神像庄严肃穆的,前面的香炉里香烟缭绕的,让安海娟看了身上不由得一阵阵发冷。
她娘见海娟不说话,急忙用胳膊肘捅了捅她,然后皮笑肉不笑的说:“看婚姻,你说我们看什么好呢?”然后急着朝海涓使眼色。
对于算命、附仙这一类,海娟可是从来不感冒的,只是不忍拂了她娘的好意,于是也跟着点点头。那人就随即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就在神仙面前先敬根香,正所谓心诚则灵!”
海珍娘正准备过去帮着拿香,那人又开口道:“谁的事情谁做,免得神仙不高兴!”海珍娘吓了一跳,这才闪到一旁。安海娟只得从旁边的一捆香里面抽出一支,在神像旁边的蜡烛上点燃,然后晃动了几下,等香上燃着的火势小了些,这才插进香炉里,然后学着别人的样子拜了几拜。
就在这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这支香明明已经止住了火势,可就在插入香炉的那一霎那间,却发生了一些让人意料不到的变化。
那些原先点燃的香,香头上只闪着上面的微火,可等安海娟把这支香插了进来,那些长短不一的微火却渐渐有了变化,只见它们越来香头越红亮,还没等人眨几下眼的功夫,已经轰的一声,猛烈的燃烧起来。
所有的人都被这个景象惊呆了,而安海娟见了别人的表情,更是有些不知所措。她苦笑了笑,对这那算命之人说道:“我不是故意的,这老天会不会怪罪我呢?”
可正在这个时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鱼化龙,忽然脸上神色大变,他赶紧站了起来,围着香炉察看了一圈,有些惊异的开口,“这位妹子,你的气色非常的不好,怕事惹上了什么是非?这件事我们不能管,而且也可管不了!”
“什么?你这说的可是什么话?我们可是掏钱来的,你就一句管不了就把我们给打发了?”海珍娘可从来就不是那省油的灯,一听这话急了,立刻大声嚷嚷起来。
“看看!你着什么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鱼化龙清了清嗓子,慢悠悠的说道,可听在海娟母女耳中,却是如同敲了一记响钟,顿时如雷贯耳,两个人不敢在胡乱言语。
“看气色,你女儿现在的状况,恐怕是有什么东西跟上了,是有些仙家打灾?你们找香门去看看吧!所以我们确实是无能为力。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虽然管不了这些事,可我能给你们指条明路,离此南边十五里的地方有个大名庄,那村子里有一个功力高深的人,让她去给你消灾辟邪,准成!”
说完鱼化龙就低声告诉她们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然后就挥手送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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