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先别急着走啊!我还有话要说!”听张半仙说要出去,常大仙急忙把他拦住。
常大仙极力压下心头的不安,换上平常的语气的说道:“荣江,你先缓一缓剃头,你说这活人葬礼闹到这个份上,一会儿咱们该怎么收场呢?”
“啊!就这事情啊!山人自有妙计,一会儿我剃完头就会把这些事情都统统搞定,你就安心养病,别为这些事情操心了!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的。”张半仙笑着说完,就慢悠悠的摸索着走出了房门。
常大仙听了丈夫的这番话,不但没有一点喜悦,心里的忧虑更重。丈夫的举动太奇怪了,是不是真的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呢?刚才她还想着可能是自己快要不行了,可现在缓了一缓,再加上输液的缘故,感觉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
一会儿丈夫会给自己什么样的答复呢?正这样想着,昨天一夜都没有合眼的常大仙,竟然轻轻地打起了鼾,进入梦乡和周公相会去了。原来是王医生见病人只是急怒攻心,再药品中加入了一些安眠药的成分,为的就是让病人能够安静下来。
再说铁山娘带着张双秒和常大仙的两个弟,子到院子里去吃饭。刚出了正屋的门口就看见孙春雪带着马小芹、李翠花等一干妯娌们都进了院子。
原来她们妯娌们,一早也都到了苏春雪家去询问事情该怎么办。苏春雪是她们这一辈的老大,有这个作抉择的权利。大家七嘴八舌讨论了一番,正等着苏春雪拿主意的时候,就听到“咚咚”几声炮响,大家一时间面面相觑。
这炮声就等于是要上战场前发出的信号,信号一响,也就只有硬着头皮向前冲了。
几个人相互招呼了一声就赶紧往家走,有孩子的去安顿孩子,没孩子的回去关门闭户。苏春雪原想着让玉秀也跟过来。可丈夫一夜没有回来,又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如何。也就作罢!
等几位妯娌都凑齐了,几个人走到半路的时候就碰上了过来寻她们的依曾。苏春雪看见依曾后马上喜笑颜开的说道:“细妹子,玉秀正从家里念叨你呢?怪你回来了也不过来玩!现在好了,你赶紧到我家找她去吧,你五爷爷这里也没有你们的事情,你在我家吃了早饭,就和玉秀在家里玩吧!”
依曾笑着点点头,对跟前几位婶子大娘打过招呼,嘴上说道:“我奶奶在那里等你们呢?你们加点紧,我来的时候那边要开饭了!”说完对众人笑了笑。就要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铁强的媳妇马小芹一把拉住了依曾。拿眼睛把她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称奇,“啧啧!你们瞅瞅,看人家细妹子从城里转了一圈。从上到下一身城里人的行头,这不知情的,哪里知道咱们山沟里也能飞出只金凤凰呢?”
马小芹这么一喊不打紧,把众人的眼光都吸引过来。依曾心里叹了一口气,难怪人们常说七大姑八大姨的,意思就是麻烦麻烦加麻烦。自己只不过是没有穿平时在家做活的衣服而已,这身衣服还是去年上学的时候买的,说实在的,上衣还有些小了呢!
“婶子大娘们。你们赶紧去吧!我听人说好像是吃过饭后大家要商量什么事?具体什么事我也没听清,别到时候误了呢!”依曾不想成为这些人评头论足的焦点,于是虚晃一枪,找了个借口,把她们支走。这才喘了一口气,兴冲冲的向玉秀家走去。
说实在的,自从学校回来后,自己还没见过这位好友呢,还真有些想念。
张半仙家的东厢房里,招呼大家吃过饭后的铁山,正在大锅里生火烧水。刚才五叔让张铁钢剃了头,又提出来洗一个热水澡。哥俩个只好烧水的烧水,洗刷木桶的洗木桶,忙了个不亦乐乎,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早就苦不堪言了!
烧完水后,哥俩又侍奉五叔洗澡。在给张半仙搓背的时候,这时候一直没有言语的张半仙忽然开了口,“很好,你们俩都是好孩子。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们了。我已经时日不久了,我推算出自己的大限将要来临。
在此之前,我已经托我一个明眼的师兄弟金铭子,也不妨告诉你们,他是专门堪舆的一位行家,我托他为咱们老张家找一块风水宝地,我自己虽然没有孩子,可也不愿眼睁睁得看着咱们老张家的子孙后代继续吃苦受穷。
俗话说:修房盖屋,关系着一家人的旦夕祸福。此百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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