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任你两人多么情投意合,任你相互多么爱慕,可到头来统统只是三个字——不可能。
缘分就这么神奇,这就是命!命运就是这样神奇,咱们老祖宗几千年留下的东西就这么神奇。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竟然被一些一知半解的江湖术士,当做骗钱的工具,可叹!可叹!”说到这里,杨大师沉痛的摇着花白的头。
“那么,大师!这姑娘的婚姻最终回落成什么样?”金华洋听了大师刚才一番话,虽然篇幅不小,可却没有一句是对自己的正面回答,此时她又追问一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老朽敢拿自己的名声担保,这姑娘如果能够晚婚的话,今后德福无量,德福无量!”杨大师被追到死角,不得不正面回答,他站起身来,拍着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这个孩子是我的亲侄女,如果真如大师所说的,以后发达了定不会忘了大师,还烦请大师再给这孩子起个名字。”金华洋此刻的心情时又惊又喜。
惊得是自己没有想到这个女儿还会有此际遇;喜的是自己这些年的心愿终于了了,一生何求,还不为的是求得孩子一生的富贵,尤其是这个孩子,自己欠她的太多了。如果她过得好,自己心灵上也是一个补偿。
“姓什么?”大师问道。
“姓金,中间的字这一辈都有一个若字。”金华洋答道
“哦。”大师沉默不语,在纸上谢谢算算多时,然后才开口说道:“这名字加上八字推算,中间再用上若字,那么第三个字应当是数理是十二划。”
他拿过一本书在上面查起来,随即在纸上写道:“晶、淼、涵、亭、茵、茜”几个字,然后说道:“你也可以在字典上再找一找,因为每个家族都很浩瀚,有的名字忌讳先人不能用,所以这最后一个字也只能由你们做最后决定。”
金华洋此时也不知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突然一句话脱口而出:“大师,这个曾字是多少划?”大师划拉了一下,“也是十二划,莫非你对这个字情有独钟!”
“不,不!只是随口问问,至于叫什么名字,还得家里的长辈说了算,我说了不算数,只是个跑腿的。啊!对了,大师,该多少钱呢?”金华洋害怕大师再问下去,急忙话锋一转。
付完钱金华洋出来,从刚才那个阴气森森的地方,重新站在阳光里,金华洋竟然有一种重返天日的感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轻快,路上的行人是多么悠闲,生活是多么美好,这个世界上柳绿花红的,是那么值得人眷恋!
有一句广告词说得好:生活,原来是可以更美的!一切身外之物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当时的心情,你需要的是什么?
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还能有何求?不外乎就是希望丈夫能够升官发财,孩子能够出息,老人能够安享晚年。金华洋也不列外,自己丈夫、公婆和母亲都用不找她担忧,她们都是国家的人,一切生老病死都由国家负担,此时此刻,依曾成了她心头最大的担忧。
可按今天大师测算,这个丫头好像今后前程一片光明,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辉煌,那么即使自己不能和她相认,从良心上也会好过些,那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登时就抛开了。
今天的任务完成了,而且是个完胜。金华洋脚步格外轻快,她没有坐车,想独自一个人走一走,因为她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和她分享心中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最好还是没人知道的好,即使在她离世的时候,她也没有勇气说出来,以免对这个孩子再次造成伤害。
按这个大师说的,孩子今后也算得上是苦尽甘来了。可这究竟叫什么名字呢?这还真有些让人犯难。她从包里拿出大师写的那张纸,仔细的琢磨着:这若晶,不中听,像受了惊似的;若淼,也不成;若亭、若茵,名字听上去没底气;若茜也不成,家里有了一个音同的。若曾和若涵都不错,回家后再让老太太定夺。
想到自己的女儿却不得以要寄住在哥哥家,要是自己能正大光明的认她该多好,那么即使孩子改名字,也只是改了姓氏就成,那就叫成了乔依曾,和乔伊曼两姐妹排着名字,可现在呢?金华洋只能是露出一丝苦笑。
人就是那么不容易知足,真是:吃了猪肝想猪心,有了白银想黄金。自己是不是太不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