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全村人刚刚表的态,难道还要大伙儿给你按手印不成?”
叶秋赶紧福了一礼,“对不起,是我多心了。如果大家真的愿意我们母子留下,那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吧。我不是不信任大家,只是怕隔墙有耳,又给人听了卖到陶家去。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每家出一个代表,来听听我的法子。要是有一人不同意,那也就算了。”
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就算大伙儿现在全都表示愿意叶秋留下,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敢保证会不会又有人为了保全自家去通风报信?
最后全村人公推出朱长富、连爷爷和董大伯三人,叶秋只要能说服三人。那他们也就没意见。
众人散去,连爷爷和董大伯就跟着叶秋去了朱长富家。
关了门商议一时,出来之后。三人分别通知三家。具体内容暂不能透露,但他们都信叶秋的法子可行,愿意听凭她吩咐行事。
虽说村里人心里有些打鼓,但到底这三位都是村中德高望重的老人,人品还是信得过的。所以也就按下心肠,看叶秋行事了。
叶秋倒也不含糊,第二天就下了趟山。
连升不在。这回赶车的便轮到董大伯的小儿子董青松,还有伤愈的朱孝平。陪着叶秋的依然是花裙子。
四人下了山,直接去了亭舍,求见郑亭长。郑亭长不见,只把抓回来干活的金求盗。派出来打发他们。
叶秋见金求盗一脸的苦笑,就不多问什么了。反倒悄悄提了一句,“金大哥的仁义,我是记在心里的。”
要不是他故意漏了口风给魏广海的小舅子,这事就要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了。虽只提前半日知道,但有了心理准备,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金求盗也不多言,只提点她一句,“眼下来征兵的徐校尉就住在陶家酒楼里。听说他跟陶家大公子,交情不浅。”
叶秋点头谢过,调头就去了陶家酒楼。
这陶家酒楼倒是修得气派。三层大楼,颇为华丽。如今顶层几间上房已经全被包了下来,招呼贵客。
叶秋过来时,倒是没被为难,给小二带了上去,在外面的客厅坐着等人。
只是好一时。才听到开门声,然后隐约传来压抑笑声。然后便有沉稳的步子接近。挑开门帘时,一个鹰钩鼻,面容略显阴鸷的戎装男人出现在了叶秋面前。
叶秋盈盈下拜,施了一礼,“见过校尉大人。”
徐恭看她一眼,略有几分讶异,但随即就若无其事的坐下,端起杯茶,跷着二郎腿问,“你就是那仙人村的叶氏?”
叶秋蹲着挺累,便自己站了起来,“是。民女此次前来,是有一事想请问大人。缘何此次征兵,别的村子都是旧例,偏我们村与众不同?”
徐恭看她一眼,笑着放下手中茶杯,“本官生平最喜美人,如果是个丑人来问,比如你身边这个。”
他嫌恶的看一眼花裙子,凉薄的道,“早一刀砍死了。不过看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就告诉你一声。只因本官瞧你们仙人村的人顺眼,所以就多征了几个。怎么,不服?”
听他把杀人的话,说得这样轻松,叶秋脸色不大好。
这样嗜杀的人,难怪会有那样嗜杀的士兵。不过从此人没有公然住进陶家,而是依常理住进酒楼,显见得还是有三分脑子。但想要跟他讲道理,只怕不容易。
叶秋想想,苦笑着道,“大人抬爱,原是我等的福份。只仙人村人丁稀薄,大人一下抽走二十五人,只怕村里的老弱妇孺就要活不下去。”
徐恭笑了,说出的话却狠辣无比,“老家伙留着也没什么用,死了也就死了。女人可以带着娃娃再嫁,不愁没出路。”
叶秋越发示弱,“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咱们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只怕再好的出路也走不动。还请大人能不能高抬贵手,给条出路?”
看她态度柔顺,徐恭还算满意。喝了口茶,方道,“路就在你自己身上,就看你走不走了。”
叶秋心中明白了七八分,却还是一脸不解的问,“还请大人明示。”
徐恭又是一笑,“如你们仙人村不想服兵役,拿银子来赎不也一样?这八角镇,应该也有出得起钱的富户吧?”
叶秋秒懂,“多谢大人指点迷津,告辞。”
出了门,等在外头的董青松问,“现在去哪?”
叶秋看他,就两字,“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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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猪:你有钱咩?
某马:干嘛?
某猪:出来当土豪啊,难道你不想金光闪闪的出场?
某马:我更想金光闪闪的退场。
某猪:滚粗!
作者:今天就2更了,让准村长下去筹钱。唔,亲们可以赞助下订阅、粉红、打赏什么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