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情形,就是做再多的善事只怕别人也不信。既如此,倒不如改个行事规矩,咱们就做这八角镇的一霸。听说,叶家丫头已经从潞州回来了,那徐恭既让她全身而退,必然拿她没法子。指望他帮咱家谋到亭长一职,我看有些玄。倒不如我拿着钱。去军里走一趟,干脆把这个位置买下来,回头咱们才好行事。”
陶老夫人点头道。“我觉得世荣这回说得挺有道理,咱家这些年就是太好说话了,做起事来反而处处受制。如果当年一早把那丫头打死,哪惹得出这许多是非?眼下还只是走了几个伙计,要是再不拿出些什么镇着那帮穷鬼,等到明年春耕收杂货的时节,万一那些穷鬼也闹起来。才叫打饥荒呢!”
陶宗名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狠了狠心。“好,那就再多出这一份钱了。不过,”他望着长子道,“横竖是花钱去捐。既撕破了脸,那你做还不如我做!”
看着他那一瞬间的目光凌厉,陶世荣心中一冷。
这个爹到底是有多讨厌自己,动辄打骂不说,连自己辛苦谋来的职位也要抢。人家的爹爹都是千方百计给儿子铺路,可他这个爹却是千方百计抢儿子的前程。
也不想想,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应该怪谁?
陶世荣咬着牙,暂且忍耐着低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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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家的压抑。此时的仙人村,却是一片热闹繁忙。
“大家都加把劲,好好干。等种出粮食,都有好处!”连爷爷伤势没有痊愈,还拄着个拐棍,却精神头十足的跟个监工样,在村头地里查看。
连大娘看着好笑,这老头。新村长给了根鸡毛,他就真拿着当令箭了。
一大早的摇着村里的铃铛。把家家户户都唤起来,让人家下地,施底肥。有那想偷一会小懒的,顿时给老头冲进屋去掀了热被窝。
不过瞧老公公这股子干劲,连大娘还是挺高兴。
老人家有外头的事操心,就不念叨家里的事了。再说了,看他这兴兴头头的精气神,估计那伤也能好得快些,她们这些做晚辈的也能伺候得省心了。
所以连大娘今儿特意蒸了枣花馍,给家里人加餐。送到地里头的时候,还叫裙子拿几个过去给她娘和弟弟。
平时挑挑水也就算了,这下地的重活可不肯让裙子干,又怕她闲不住偷偷溜了去,连大娘今儿特意拘了裙子跟她下厨。
太精细的活,裙子不会做,但她力气大,揉面可是一把好手。揉出的面团光滑筋道,连大娘夸了半天,还很因材施教的教裙子做了一回拉面,那面条就独给她和连爷爷加餐了。
连爷爷虽说,让裙子到他家,是他们有什么就给她吃什么。可私下里,一直让连大娘给她单独开个小灶。
象叶秋这回买了那些红枣红糖什么的送她,裙子全交给了连大娘,连大娘就单独收着。每天早上拿几颗红枣几颗桂圆,和生姜一起煮个甜蛋。盯着裙子全部吃下,才肯收碗。
当芳嫂吃着女儿拿来的枣花馍,见她脸带红润的比划着刚刚吃过自己拉的面条时,心里的酸楚,难以言喻。
原还以为秋收过后可以好好歇歇,没想到居然还要种什么冬小麦。
芳嫂是不想种的,可她又不敢说,早上刨了一会儿的地,就觉得辛苦不已。几回想叫裙子来帮忙,可愣是在田间都没瞧见她的人影。
等这会子人来了,一看就是没下地的,那自己能叫她帮一会儿么?
芳嫂还有些心虚的左看右看,想着要怎么张口,可刚刚挑了一担粪过来的连拴儿,瞧见姐姐拿了吃的来给他娘,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把担子一扔,将芳嫂手上的一包枣花馍尽数抢到怀里,却将她手上吃了一半的馍馍拍到地上,还用力踩了一脚,“吃什么吃?我都没得吃,你凭什么吃?还有你!”
他恶狠狠的推了裙子一把,推得裙子猝不及防,一脚踩进粪担子里摔了一跤,弄得极是狼狈。
“都是你这个丑八怪,不愿意干活,害得现在所有的活都要我来干。你还成天吃好的喝好的,你是怎么当人姐姐的?”
裙子又狼狈又委屈,一下给骂哭了。看旁边有人望了过来,芳嫂慌得忙去劝儿子。
可连拴儿最近因劳作辛苦,积攒了不小的火气,一面啃着枣花馍,一面不依不饶的踢打着姐姐。很快,这里的纠纷就给报到村长那去了。
可比起在地里大发雷霆的连拴儿,村长的火气也不小。
因为有个神棍老神在在的跟她说,“这天气根本不宜秋播,播了也没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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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猪:把这神棍叉出去,打!
神棍:那你来呀你来呀,我就在树上等着你。
某猪:有种你下来!
神棍:我下来了。
某猪:有种你再上去。
神棍:你敢调戏我?
某猪:嘎嘎,你来追我呀追我呀!
叶秋:突然觉得这只猪好贱啊,可以烤了么?同意的请投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