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地瓜被陶少夫人的儿子,陶锦鹏推着摔了一跤,手上蹭破点皮时,男人给她的。
小地瓜抹了一回,手就好了。剩下的叶秋也没还回去,交朱方氏收着了。这次出门没带出来,不过眼下她屋里,已经有五盒,还是六盒了?
老牛俭浑然不知,还嘿嘿笑着,一副我很细心。我立了大功,我求表扬的模样,“……听说丫头你伤了脸,我老牛一听可急了,你们女娃娃的脸可大意不得,我这盒药可是祖传的好东西,用来治外伤最好不过的。丫头你拿去用。保管两三天就好!”
叶秋听着牙更疼了。再瞧瞧他那花白的头发,偏生有些话还不太好说。正迟疑着,却见又一个军中老汉进来了。
陈仁胜在门口听着牛俭那番吹嘘。都替他脸红,你吹个军中圣药就好了,还说什么祖传秘方?人家稍一打听,就会知道你老牛家祖上不过是个剃头匠。难道说,这是专把人割伤。所以才研究出的好药?
还是他聪明,知道提点别的东西过来,这不就能用上了?
“行了行了,老牛你别吹了。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拐这么多弯干嘛?累不累的!叶丫头是外人吗?咱跟她说话还用客气吗?”
我跟您很熟吗?再拐几个弯也是你们辛苦,我不累的。咱还是客气点,行吗?
叶秋瞅着这又一位不请自来的陌生老头。眨了眨眼,呲着牙扯出个笑脸。“您,怎么称呼啊?”
嘿嘿嘿嘿,陈仁胜也无一例外的拿出军中老汉子们的招牌大笑,长长的笑了一串,才道,“这都怪阿雍,也不把你带到我们营里去多走走。我是你陈叔,你往后就管我叫陈叔行了。”
叶秋嘴角抽了抽,有这么自我介绍的吗?再说,我跟你们阿雍也不是很熟的,怎么一个二个全都上赶着要当叔叔伯伯,哥哥兄弟了?
不等她答话,老陈先把礼物摆桌上,“东西不多,你先拿着家里用。地瓜呢?叫他过来叫爷爷!”
听听这气壮山河的口气,敢情她儿子就是那么该当孙子的?
叶秋斜着眼瞟瞟那礼物,重点是那壶油,嘴又悄悄撇了撇,“地瓜不在,跟人出去买东西了。”
事实上,除了那屋还躺着的病号,现在家里就她一个。
也幸好,就她一个。否则这帮老兵痞子不害臊,她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老陈打个哈哈自坐下了,“那就下回再见吧,听说那孩子可有点瘦了。要不你把他搁军营里,我们带着。保管不出三个月,就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
“是是是,我也正想说这事呢。”老牛急忙播话,“都是叫你一打岔,就给忘了。”
陈仁胜不客气的瞥他一眼,“你拉倒吧?你能说出这话?争什么功啊?”
“怎么争了?我明明想到的!”
眼看两个老的还争了起来,叶秋更加无语了。
她儿子本来就是活蹦乱跳的,为毛还要给他们三个月,再还她一个活蹦乱跳的?
再说,把儿子给这帮人,真的靠谱吗?
就在叶秋努力运着气,准备打断这二位越拔越高的争吵时,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先出来了。
咳咳。
只是清咳两声,但很神奇的,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牛俭和陈仁胜瞬间停下来,望着来人笑得跟两朵花似的。
“哟,阿雍来啦?快进来坐,倒茶!”
叶秋眼角抽了抽,要茶没有,开水一碗,爱喝不喝。
男人沉默着走进来,坐下。
陈仁胜看看牛俭,互相使了个眼色,“那你们慢慢聊,我们先走了啊。正好,我刚查到那一批酒,回去还得验验。”
“我帮你验!”
李雍再看二人一眼,陈仁胜忙说起牛俭,“你傻了吗?那酒是能乱验的?万一没毒,也不能随随便便开酒禁的,这个得阿雍做主才是。”
老牛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忘了,真是忘了。不过,叶丫头啊。”他又嘿嘿搓着手,笑了一串,“你要是不忙的话,也教下老蔡炸肉丸嘛。听说,你那道菜做得很不错啊。”
老陈却又嗔道,“你看你这人真是的,咱有几头猪,能够全营炸肉丸的?要我说,能做几个包子就好。象上回那样的酱肉包子,就挺好的嘛。行了,不耽误你们了,走走走!”
眼看两老汉勾肩搭背,来也如风,去也如风的走了,叶秋运着气,瞪着眼前的男人。
这就是你手下的兵?你不觉得应该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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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跟大家说一下,真的是便宜无好货。桂子贪便宜,在天猫上买了个35块钱的雷柏无线鼠,用了3个半月,就不行了。老是连开窗口,或者选了文字就跳来跳去的,跟神经病一样,换了电池也一样。
我之前用的罗技,好象是69还是79,可是用了2年多啊!
所以现在码字很痛苦,因为习惯了用鼠标修修改改的,你们可以想象那份杯具。。。我已经订了新罗技,大概要过两天到。
昨天折腾了好久,只码出一章,今天可能就这一更了,我去把旧的找出来顶上,明天争取三更吧。orl(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