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林喻正想着突然感觉有人在晃自己的胳膊。“林大人你是不是病了,你这脸怎么这么红啊?”
“啊,没,没,没什么,许是穿太多了!没事,没事!”林喻回神一看,原来是坐在自己旁边的刘大人。打发走了刘大人,林喻放下笔揉了揉自己的脸,怎么大白天的就想些有的没的,林喻呀林喻,你何时是变得跟那些色男人一样了!
到了回家的时间,林喻慢吞吞的往丞相府走去,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玉蓝鸢,早上她走的时候玉蓝鸢还在睡,现在回去肯定要面对面的,想到这里,林喻的脸就红了起来,可是不回去,稍后还要去参加四皇子办的那个什么“游船赛诗会”需要回去换衣服。算了算了,反正迟早要面对,抱着这种早死早超生的想法,林喻加快了步伐,可是,到了卧房门前,林喻又踌躇起来。
“诶,姑爷,你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端着托盘的玲儿看见在门口转着圈的林喻纳闷的问道。
“啊,没什么,我正准备进去!”林喻先是一惊,然后又很快的镇定了下来,她看见玲儿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盅子,便问道,“这是什么?”
“哦,今天早上夫人看小姐气色不太好的样子,便让厨房钝了点补汤给小姐补补!”玲儿边回答边自顾自的用脚开了门进去了。
哎呀,都怪自己昨晚太放纵了。林喻在心中责怪着自己,也抬脚走了进去。
“你回来啦?”正准备喝汤的玉蓝鸢看见林喻进来,抬起头来问道,脸上染了一层红。
“恩,回,回来了!”林喻低着头不敢直视玉蓝鸢,脸上似火烧。
“玲儿你先去照顾宝宝吧!”玉蓝鸢对正站在一旁的玲儿说,玲儿看了看气氛诡异的二人下去了。
“你,你身体不要紧吧?”林喻仍是低着头站在原地,轻声问道。
“你说呢?”玉蓝鸢不轻不重的回问。
“我……”林喻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来。
“好了,快换衣服吧!不是还要去参加‘游船赛诗会’么?”
“你怎么知道的?”林喻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玉蓝鸢。
“今天起床的时候在屏风那里捡到了一张请柬,上面不是写着啊!”玉蓝鸢好笑的看着林喻说。
“哦,哦,那我去换衣服了!”林喻对上玉蓝鸢含笑的双眼,立马低了头,快步往衣柜的方向走去,找出自己要穿的衣服,快速的换上,然后给玉蓝鸢打了声招呼便逃也似的走了。
玉蓝鸢看着林喻逃走的背影,摇摇头,昨天晚上不是停放得开的么,怎么今天就变得怎么害羞了?
快步出了丞相府林喻就后悔了,自己应该留下来好好陪陪玉蓝鸢的,刚想转身回去林喻又停下了脚步,不行不行,自己现在又回去不是显得很奇怪么!
“林兄。”林喻还在哪里纠结着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了林喻旁边,从马车上走下一个人来。
“哦,原来是钱兄。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林喻回神便看见钱吉安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去四皇子的赛诗会啊,路过看见林兄你站在门口好像很烦恼的样子便停下来打个招呼,林兄你有什么烦心的事吗?”钱吉安微笑的跟林喻说道。
“原来钱兄也要去赛诗会啊,那咱俩正好同路,可以一起去。”林喻自动的过滤掉了钱吉安的问题。
“那正好,来上马车。”钱吉安得知林喻也要去,显得很高兴,“我还担心遇不到熟识的人呢!没想到林喻也去,那吉安便不会感到形单影只啦!”
“怎么会呢!四皇子请的应该也是朝中的文官吧,怎么会没有熟识的人呢!”
“也不知道这个四皇子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办个什么赛诗会了!”坐在马车上,钱吉安摇摇头,对林喻说道,“皇上这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这朝中的各个党派也开始活跃起来,个个皇子们对储君之位的争夺是一日激烈过一日,也不知道皇上为何迟迟不肯立储。”
林喻听了钱吉安的抱怨,不由得问道:“那钱兄你比较支持哪一位皇子?”
“这……吉安当然是支持正统储君的!”
“可是皇上还没有立储君啊,我是问钱兄觉得哪位皇子被立为储君的可能性大些?”
“这个,我也不好猜测,皇家的事,做臣子的怎么好去猜测呢!尽好自己的职责就好了!”钱吉安摆正了姿态,语重心长的对林喻说道。
不知道刚开始是谁在哪里先说的,林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这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先前身体那么好的,莫非……林喻不敢妄加猜测,这皇宫里的事谁也说不清楚,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明里暗里放箭的人多了去了。
哎,可怜生在帝王家啊!看来,太平不了多少日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启程去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