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忠找了大半个长安城,还是不见司徒敬的身影,正准备放弃时,却在“新月楼”门口碰见刚出来的司徒敬和云阳。
“将军!”鲁忠跳下马来,几步跨到司徒敬身边。
“鲁忠?你怎么在这儿?”司徒敬看着鲁忠满头大汗出现在自己身边,不禁问道。
“将军,出事了。”鲁忠咽了口口水,急切的说道。
“出什么事了?”司徒敬脸色一凛。
鲁忠看了旁边的云阳一眼,俯身到司徒敬耳边耳语起来。
“什么?”司徒敬皱起了眉头,这些人也太沉不住气了吧,这么快就派人来灭口了?
“鲁忠,你带云公子好好转转这长安城。”司徒敬话说完不待鲁忠和云阳反应,便翻身上了马,鞭子一挥朝虎头营方向跑去。
“诶诶诶!”云阳见司徒敬拍马而去,一跺脚忍不住骂道,“司徒敬,你作死啊!”
云阳骂完,转过身看到正看着自己的鲁忠,便想到他在擂台上的那些下流招数,也没了好脸色,将掉落胸前的发带一甩,杏眼一睁,没好气的说道:“看什么看!”说完便转身又往“新月楼”里走去。
这个云公子好生奇怪,怎么无缘无故这么大火气?鲁忠在心里默默道。
“诶,云公子,将军让我带你游长安城!”鲁忠见云阳又转身往“新月楼”里走去,连忙喊道。
“游什么游,本公子现在没兴致!”云阳头也不回,蹬蹬蹬将脚下的木质楼梯踩得直响。
“诶,云公子。”鲁忠耸耸肩,也只好跟着云阳往楼上走,跑了这么大半天,停下来才觉得嗓子快冒烟了似的难受,留在“新月楼”喝喝茶吃吃点心也不错,想到这里,鲁忠脚步也不禁快了些,三步两步便串到了云阳身后。
司徒敬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虎头营,将马交给看营的士兵,便快步来到虎头营的大堂,里面几人都是一脸的面色凝重。
“诶,你们几个干嘛都摆着一张臭脸,怎么办,不欢迎我啊。”司徒敬刚跨进大门,看见几人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便打趣道。
看几人仍旧是臭着脸不理自己,司徒敬低下头摸了摸下巴,道:“诶,你们别不说话啊,带我去看看现场吧。”
“现场,哪里还有什么现场。”燕落晓站起来,“早就被老赵一把火烧了个干净了。”
“哦?”司徒敬拖长了声调,走到燕落晓旁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把她按回椅子上,转头问坐在上面一言不发的赵德生道,“老赵,你有什么解释吗?”
赵德生抬眼看了看司徒敬,又看了看徐千里和燕落晓,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老赵,有什么你就说嘛!”徐千里这不知道是听赵德生叹的第几声气了,不由得不耐烦的提高了音量说道。
“是啊,老赵,有什么你就说。”燕落晓虽然气赵德生莫名其妙的烧了现场,但是她心里隐约觉得赵德生这么做是有什么不得已,但是他只是一味的叹气,却不说,在司徒敬来之前自己和徐千里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但是他不是叹气就是摇头,弄得自己心里也是十分不痛快。
“哎。”赵德生又是一声叹气。
“诶,我说老赵,你就别光顾着在哪里叹气了。”司徒敬捡了把椅子坐下,挑眉看向赵德生。
“司徒,为什么你对灭口这件事好像一点也不吃惊?”燕落晓发现司徒敬一脸的气定神闲,甚至还翘着个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好像这次灭口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而已。”司徒敬喝着刚送上来的茶,含糊的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咯?”燕落晓问。
司徒敬笑而不语,将茶杯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说:“你们说说现场是什么情况吧。”
燕落晓切了一声,便将现场看到的情况跟司徒敬详细描述了一遍。
“你是说,士兵嘴里会吐出一些细小的虫子?还是活的?”司徒敬皱着眉头问。
“对啊,而且是七窍流血啊。”徐千里一脸的恶心表情,“将军你不知道,那些虫子在血里动来动去,有的甚至还从嘴里往外爬,看得俺直起鸡皮疙瘩。”说完还摸了摸胳膊。
“呕。”司徒敬听徐千里的描述,捂着嘴站起来,快速往门外跑去。
屋里的三人面面相觑,这是……去吐?
司徒敬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天知道自己有多么恶心那些蠕动的虫子,记得小时候二姐将那种蠕动的虫子放到自己床上,硬是吓得自己两个月不敢上床去睡觉,而且只要一想起那些蠕动的虫子,自己就会条件反射的恶心干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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