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啦,两人又搞一块儿去了。”
喻辰希很快就走了过来,开口就甜的腻人:“盛总,我来了。”
几个直男脸都扭曲了。
“真听话,来坐。”盛怀瑾指了下旁边的椅子,喻辰希就坐下了。
盛怀瑾总算是觉得有点脸了,道:“给我的哥几个打招呼。”
喻辰希二话没说,笑意盈盈地挨着喊人:“陆少,陈少,刘总,王总,我来的晚了,先自罚一杯。”
言罢毫不犹豫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有点震惊。就是当时亲眼见证了二人闹分手那一幕的,当时还以为两人肯定一辈子都不会见面了,谁知道就过了这大半年的,又腻歪在了一起?
陈云烈小声跟胖子说:“这搞艺术的人就是不一样,心可真大啊。”
眼看气氛有点尴尬了,刘义天作为唯一知情人,站出来打圆场了:“辰希来了。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说,我投资了一部电影吗,辰希是男主角。前段时间审查出了点为题,盛总帮了我们不少忙,辰希特地来感谢一下。”
“哦……原来如此。”陆戎拉长了音调,暧昧地笑。
喻辰希微笑,态度自然地靠着盛怀瑾,招呼来侍者又把杯子给满上,特别大方地挨着敬酒,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些难以掩饰的傲慢,但却明显地变得懂事地多了。
盛怀瑾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众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几人这下真是又对盛怀瑾服了气了,他真是把喻辰希给驯养地服服帖帖了,再没人能笑他。
party继续进行着,越到夜里,这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上流人士就越开始下-流起来,有些憋不住在人群里都抱着啃起来了。
这就是盛怀瑾不喜欢把聚会弄到自己别墅举行的原因,天知道这些人喝醉了有多禽-兽。可偏偏这些应酬聚会又是必须的,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黄金单身汉,你不玩点出格的,别人还以为你不正常。
有了喻辰希在身边之后,那些个小妖精也没有再主动贴上来烦盛怀瑾了,哥几个端着酒到小院子里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酒言欢一路回忆到了穿开裆裤的年代,红酒啤酒洋酒换着来,喝得不亦乐乎。
席间喻辰希一直都在,也没喝多少,一直以一种正房的态度适时地安排侍者上糕点小食,举止得体地给几人倒酒。
后来基本没一个清醒的了。
喻辰希又找来侍者,一一把这几个醉鬼给搬到客房去休息,接着正准备搬盛怀瑾的时候,突然听到他在醉酒中的呢喃。
“盛总,你说什么?”喻辰希俯下身子,贴在盛怀瑾的嘴边上,然后他就听见了一句温柔而亲昵的喊声:“小惜……”
喻辰希只觉得心口一阵狂跳。哪怕是在他们最好的时候,盛怀瑾也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名字。
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盛怀瑾和自己一样,没有放下吗?
他一时间激动地有些难以控制,脑子一热就吻住了盛怀瑾的嘴。旁边等着的几个侍者顿时目瞪口呆。
盛怀瑾在半梦半醒之间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迷蒙努力地辨别这张脸,不过却有些不清醒。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灼热和不正常,喻辰希才放开了盛怀瑾。
三个训练有素的专业侍者已经恢复了镇定,就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面带微笑地看着二人。
喻辰希轻描淡写地抹了下抹了下嘴唇,对几人道:“小心点,把盛总抬到楼上去休息。”
盛怀瑾闻言似乎清醒了些,含糊地说了一句:“脏死了,我要回去。”
喻辰希有点为难,道:“盛总,这都十二点过了,别回去了吧?”
“几点……也要回去。”盛怀瑾胃里有点难受,紧闭着双眼把眉毛拧起来,低声呓语道:“小惜……”
盛怀瑾模糊地想着,他不回去,许惜就要一直等着。
喻辰希轻轻地笑了起来,道:“好啊,盛总说回家,就回家。”
喻辰希是根本不会照顾人的,更别说盛怀瑾醉的一塌糊涂。他给侍者拿了些小费,让三人帮忙把盛怀瑾送回了公寓,又脱光了稍微给擦了下身,才让人走了。
而后喻辰希有些感慨地在这屋子里逛了一圈。半年以前,他经常会来这里,如今这里也没怎么变样儿,还是一样奢华漂亮。当逛到浴室的时候,他兴奋的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突然感觉一盆冷水从头淋到了脚上。
浴室里拜访整齐的牙刷毛巾,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双份。他不甘心地快速跑到衣帽间去,果然看到了很多尺寸和风格都不和盛怀瑾相去甚远的衣装。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盛怀瑾并不是独居的状态。
极大的屈辱感疯狂地占据了喻辰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