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爬容易多了,不像刚才自己在黑暗中摸索着爬山,费了老鼻子劲才爬一点距离。
郑拓在黑暗像是长了双夜视眼,带着她爬这悬崖绝壁就跟登普通的山一样,豪不费力。
当郑拓带着楚清尘爬上山顶的平台是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了。汗水已经湿透了楚清尘薄薄的衣衫,喘着粗气的楚清尘一屁股坐在身边的石头上,眼睛看着山下火柴盒大小一样的座座营房,努力想从中间寻找到秦慕白的身影。
郑拓靠在身边的石头上双眼紧盯着山脚下,“秦少这么久还没有跟上来,肯定没有找陈嘉学,狡猾的约翰斯肯定把陈嘉学藏起来了。”
想到秦慕白的危险,楚清尘心里就不服气了,为什么要费老鼻子劲去救一个叛国者。
楚清尘累的已经两膝酸软,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约翰斯疑心很重,我觉得秦慕白孤身一人去救陈嘉学很危险,约翰斯肯定是拿陈嘉学再做诱饵钓秦慕白这条鱼呢。”
郑拓看向楚清尘这边,“你怎么知道约翰斯在设局?”
楚清尘稍稍休息了下,脑海里慢慢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汇拢起来,“首先约翰斯到海华医院站就是明摆着是来找茬,借为他手下讨个说法为由,打伤陈嘉学,然后把我和陈嘉学掳来。约翰斯知道我和秦慕白的关系,他怕一个陈嘉学不够分量钓秦慕白这条大鱼,于是顺手掳上我这个双保险,这样即使你们总部不出兵营救我们,秦少也会抗旨私自出兵来营救我们的。
约翰斯早就算好秦慕白一定会出兵,所以他的圈套也一定下的万无一失,只是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执意救陈嘉学这个叛国者,把他扔给约翰斯算了。”
郑拓:“这是国家机密,我也解释不清楚,我是军人,唯一服从命令才是我的职责。”
楚清尘朝郑拓翻了个白眼,“切,等于没说,我知道你们的事都是国家机密,可是陈渣男是个卖国贼这事我们医疗站的人都知道呀,这已经不是秘密了,这样的人渣救出来还让他继续危害国家吗?”
郑拓摇摇头,“至于为什么上级下命令救你们是什么目的我不知道,可是陈渣男出来后想再继续做他的卖国贼就不可能了,秦少你也不要太担心,秦少什么人呀,这世界还没有他救不出来的人,他可是我们的战神,没有他进不去堡垒,我们秦少敢从阎王手里抢人。”
郑拓说到这,摸下头,“当然嫂子更厉害,你直接从阎王手里把秦少抢回来,这事在军营已经传的神乎其神的。”
真是服了郑拓,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这些,不过郑拓的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山崖下,他这是在给楚清尘宽心呢。
楚清尘忧忧道,“不是我厉害,那是阎王害怕你们的战神进到地狱捣毁了他的地宫,所以不敢收秦少。”
就在楚清尘和郑拓站在山顶平台上时,秦慕白已经把整个营地搜索了个遍,可是连陈嘉学的影子都没有找到,秦慕白站在一棵大树的黑影中,微拧眉头又把整个营地扫了一遍,没有发现可以迹象。
这个狡猾的约翰斯到底把陈嘉学藏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