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小了几分,不喜欢和姬唐说话的方式,就像一块冰,冰得人瘆的慌,可是,她也只有他的电话。
“难不成你突然学会了害羞?”姬唐反问了一句,手电筒打着光,和朝着姬容打过来汇合在一处,然后姬容和哈恩急匆匆地朝着这边赶过来,“找到了?”
姬唐摇了摇头,“表哥已经到了多伦多。”
三个人收拾东西上攀上了直升机,两条裤管都泡得湿漉漉的沾在腿上,不停往机舱流水,和平日里的优雅的衣着讲究完全不同。
姬唐等不耐烦了,对着话筒问,“电话还没有给我表哥?”
安妮为难地站在门口,没敢敲门,“等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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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
沈天擎眸色深邃地看向舒舒,一步步走过去。
舒舒背对着他,只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突然僵在那里,不敢动弹,不知道是自己又幻听还是又进入了梦里,这几天,这样的场景太多,多到她不敢再相信。
沈天擎走到床边,停住步子,坐下,粗粝的手掌擦过舒舒耳朵,扶到她脸上。
那一秒钟,舒舒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感觉着他的触摸。
她没敢转身,却两只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看到手背上指节的抓痕泡水太久一样有粘液,感觉到他掌心有不少伤痕,猛地回身,定定地看着沈天擎,一眼不敢眨,仿佛害怕一不小心,他在她的眼前消失。
“我回来了。”沈天擎紧紧握住舒舒的手,攥的她有了痛意,才反应过来这一次是真的。
舒舒挣扎着翻起身子,哽咽地伸手,大胆的伸出了一根食指,抚上了他的脸,虽然有点脏有点硌手,但是,奇妙而温暖的感觉瞬息从指尖传到心脏,有一种奢侈而放纵的幸福。
她摸他的下巴,已冒出了胡渣儿,有一点儿刺手的感觉,可也感觉不那样完美了,他平常太修边幅,太完美,只有这个时候才有一种真实感,才让她觉得他是属于她的。
“沈先生……”
话音刚落,舒舒用力咬着下唇,扑在沈天擎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用全身所有的力量。
沈天擎长臂揽过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那力气,仿佛恨不得将她揉入骨子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不停地擦来擦去,微微的刺痛,触及她敏感有脆弱的神经,无疑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她不停地往他怀里钻,就算他已经勒得她无法呼吸,勒得她骨头都痛。
沈天擎越抱越紧,低头,薄唇贴着她额头,狂乱地亲吻,浓浓的鼻音,在她耳蜗里,撞起沉闷的回声。
一直到舒舒因透不过气来,脸上泛着潮红,沈天擎才放过舒舒,低哑地出声,“终于活着见到你了。”
只是一句话,舒舒的哭得泪流满面,顾不得已经被勒得皱在一起衣服,顾不上他手臂勒在身上的淡淡淤红,又搂住了他的脖子,“……你…你……”
“我让你哭了,我很骄傲。”沈天擎抱住舒舒,额头抵着舒舒的,压低了声音,“你妈和我妈在医院,可能要住一阵子,没有生命危险。”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干裂的唇,用自己口中的津液润泽,大掌抚摸上他日夜想念的身体,揉在怀里,吻这个让他支撑这一股力气从洪水里挺过来的女人。
舒舒热情地回应他,并不像往常,是一种不同寻常的主动,点燃了他身上所有的火。
沈天擎将舒舒压在床上,疯狂地吻她,失控得揉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呼吸和鼻息一样粗重、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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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站在外面听着,男女交织的喘息,此起彼伏,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耳朵,越来越清晰,那近似于痛苦的嘤咛,扰乱了她的心神,手中的抱着的电话“哐啷”一声滚在地上。
她慌不迭地蹲下,抱着电话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只觉得脸上滚热滚热,呼吸也是不正常的急促,心里暗暗道难怪男生看了毛片以后会用用手,男人情爱之事,真是该死的诱惑人犯罪!不过,并不是狗血的听到男友和闺蜜,而是表姐和姐夫,在劫后余生的时候,没有情se,只有动人的爱情。第一次,觉得好羡慕表姐,甚至有点小嫉妒。
“你便秘了?”一声清冷的男音从话筒里传来,安妮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握住电话筒,“你、你姑姑和我姑姑在医院,没有生命危险。”
然后,她飞快地挂了电话,有种当了小偷被人抓了现行的错觉,赃物就抓在手中那种情景,不由地对姬唐的讨厌,多了一份,简直讨厌到了骨子里,她这种喘息和便秘的吭哧声不一样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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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擎伏在舒舒上方,喘了一口气,抬起身子,赤着膀子站起来进了浴室,十几分钟后,舒舒听到剃须刀旋转的声音,又过了一阵子,沈天擎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浴袍,恢复了往日的完美。
他坐在床头,抱起舒舒的头,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将她的长发掬起来,搭在腿的下方,指腹落在她唇角
眼角,轻轻地触压,“这几天怎么不好好睡觉?”
舒舒抬眸,望着上方棱角分明的脸,“怎么睡得着。”
“困了不就睡着了?”
“心里念着你就不困了……”舒舒声音轻了几分,小了几分,看着沈天擎,眼波流转。
“你这么看着我,会把我看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