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真如母亲所说,柏晓是周成的亲生女儿,他还能对柏晓怎么的。
出来走走,不看着姬小五心情好了许多。
安妮吸了吸鼻子,跟着姬容一起到了三楼,这几天,第一次这么开心,姐夫那么厉害,一定可以帮爸爸洗脱冤屈。
姬容随便找了一个电影,正好是他的。
他看向安妮,“你等等,我去楼下现打两杯果汁,一会儿我们一起看。”
安妮嗯了一声,暂停了电影,好奇地看着三楼的布置,来了这里无数次,从没有想到楼上还要电影厅和KTV,一点都不科学,感觉那个面瘫根本不好这一口。
想到姬唐,她又想起在车上,他强吻了她,她居然没有反抗,脸莫名其妙地红了,心中一阵排斥,不愿意去多想。
过了一阵,姬容端着两杯橙汁上来了,递给安妮一杯。
两个人一起看起电影。
姬容一向自恋,从来只看自己拍的电影,看一百遍都不觉得厌恶,一边看一边给安妮讲一些拍戏时的趣事,说说八卦。
姬唐站在楼梯口,没一阵就听到了安妮的笑声,沉了脸,直接下来拉了电源的闸刀。
姬容和安妮正看到紧要处,屏幕突然黑了,整个世界都黑暗了。
安妮有点害怕,摸了一下,摸到姬容,揪住了他的袖子,声音颤颤地问,“没电了吗?”
姬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手机投出一道亮光。
他走到窗户前,掀开窗户,向外面望了一眼,周围一片灯光辉煌,“我下楼去看看,估计保险丝烧了。”
安妮不敢一个人留在上面,“那也下去。”
她紧紧地跟在姬容身后。
两个人一起下楼,遇到了姬唐。
姬容问姬唐,“是不是保险丝烧断了?”
姬唐嗯了一声。
姬容看向姬唐,见他跟木头一样站在那里,“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不换上保险丝?”
“没有保险丝。”姬唐扫了一眼姬容。
“我出去买。”姬容一边出声,一边走到玄关处换鞋。
姬唐什么也没说,等姬容出门,顺手关了门。
安妮姬容走了,姬唐朝着他卧室的方向走去,马上跟到了后面,到了自己房间门口,赶紧进了门,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晚上十点多了。
她躺在床上,想到爸爸再过一个月就没事了,心里一阵高兴,很想打电话告诉妈妈,看时间晚了,盯着号码没有拨出去。
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不知道容哥哥买保险丝多长时间才能回
来。
结果一直到等到她睡着,也没有等到姬容。
姬容回到公寓,怎么敲门都没人开,按门铃也没有人搭理,给姬唐打电话。
姬唐漠然地说了一声,“哥,我睡下了。”
“唐唐,你吃醋了,对不对?”姬容站在门口,呷笑了一声。
他话音刚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姬容断了姬唐的电话,接通了那个电话,“请问你是哪位?”
——“周成,柏晓的父亲。”
姬容听清周成的声音,回了车上,“柏晓呢?”
——“她在北京。”
“柏晓的手机是不是在你那里,一直打不通。”姬容难得正经地问。
周成沉沉地笑了一声,“你怎么就没有想过是她不愿意接你的电话?”
姬容呷笑了一声,没有出声。
周成顿了顿,出声,“你来北京一趟,和柏晓把离婚手续办了。”
姬容难以置信地怔在那里,“她说的?”
“是。”
“好,等我到北京见了她,她要亲口对我说离婚,这婚我就离了。”姬容坐在车上,身形有些僵硬。
周成笑了一声,“你不来也可以,这婚肯定是要离的,你还配不上我的女儿。”
“在我看来,你更不配做的她父亲。”姬容挂断了电话,叫助理给他订了一张机票,开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他敲了敲病房的门。
看见舒舒,顿了顿,姬容站在门口没有出声。
舒舒知道他有话和沈天擎说,估计不想她听着,看向姬容,“我先去客厅。”
她出了病房。
姬容朝着舒舒故作轻松地呷笑了一声,“表嫂,不是我有意不让你听,我弄出了点事,你要是听见了告诉柏晓,我还不得惨了。”
舒舒朝着姬容笑了一下,很配合地出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我一定要和柏晓打小报告了。”
姬容嗯了一声,带上门,看向沈天擎,“我去一趟北京。”
沈天擎一顿,抬眸看向姬容,眸色深邃,“去北京?”
“周成给我打电话了,说让我和柏晓去办离婚手续,我估计他想用我做人质。”姬容抚了抚墨镜,摘下,握在手里,看向沈天擎。
“很冒险。”沈天擎只说了三个字,坐在那里,阖上眸子冥想。
姬容呷笑一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表哥,我是这么想的,我一到北京就给你发一条短信,说我人在周成手里,你把我的短信曝光了,我相信他不会动我。”
沈天擎睁开眸子看向姬容,捏了捏眉心,“你一定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