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四月天!”
支支手指分开,和他的手十指交缠,侧头看他,“以后一直这么牵着我的手,我喜欢。”
陆子舟看了一眼支支,牵着她的手走到副驾的位置上,打开了车门,看着她上了副驾,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鬓发。
支支回头,朝着他一笑。
陆子舟带上车门,走向驾驶位的方向。
……
正吃午饭,支支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冉荏,很快接通了,“妈。”
冉荏听到支支的声音松了一口气,“刚才警察局那边来电话了,你们好像出了交通事故,支支,有没有伤到?”
听到冉荏担忧的声音,支支心里莫名地温暖,“妈,我和子舟都没事,正在外面吃午饭。”
冉荏心里酸酸的,“怎么不过来吃呢?”
“妈,我们晚上过去吃饭。”
“好,早点过来,妈等你们。”
“嗯。”支支挂了电话,看向陆子舟,“妈叫我们过去吃晚饭。”
“好。”陆子舟点头,眸色幽深地看着支支,几年前太多遗憾,他都要一一地补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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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到了水苑,吃过晚饭,支支想看一起的照片,冉荏将相册都搬到了客厅。
支支坐在沙发上,长长的头发垂在前胸,抱起一本写着芊芊标签的相册翻开,第一页是她刚出生的时候,旁边写着日期,出生第三天,那时候她脸红红的皱皱的,像只猴子。
她连忙捂住照片,看向陆子舟,“别看!”
陆子舟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支支还是捂着,没有松手,现在的孩子都生下来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她生下来的时候长得那么像猴子!
总以为,她生下来的时候应该是白白净净的。
一个月后的照片,她白净了很多,已经和现在有点像了。
她一页一页地翻开,每一张照片旁边都有旁注,笔迹有新有旧,有的地方还有晕开的水痕。
支支看着看着有些心痛,到了后面,字迹被被水晕染开的痕迹越来越浓,想到妈妈每一次看这些照片,泪流满面的样子,心里一阵密密麻麻的痛,难受得慌。
她坐在那里僵僵地,合上相册,突然抱住了冉荏,将头靠在冉荏怀里,叫了一声“妈妈”。
虽然德国的爸爸和妈妈也疼爱她,但是不是这种疼爱,没有这么浓烈的温暖感。
冉荏抱紧了支支,不停地抚摸她的背,“支支,妈妈能天天看见你就好了。”
“妈妈,会的……”支支声音有些哽咽,她还没有出世的孩子,查出来以后,每次想起都一股强烈的痛感,何况是她那么大的时候,不知道妈妈当时有多难受。
因为这件事,哥哥腿被撞的骨折,爸爸和妈妈有了隔阂……
她不愿意再去想,咽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丝笑,“妈,不许哭,只能笑。”
她从冉荏的怀里钻出来,抬手抚摸冉荏脸颊上的眼泪。
舒舒看着,别过了头,每次看那本相册,她心里也想针扎着一样难受。
沈天擎捏了一下她的手,看向支支和冉荏的方向,这么多年,他之所以这么拼,就是为了保护这些他最亲的人。
过了一阵,陆子舟将沈天擎单独叫到了书房,眸色幽冷地看着沈天擎,“这一次要是查到沈云卿,我的意思是绝不手软,我不想芊芊再担任何的风险,一点不不允许,你应该能理解我的这种心情,有种险,我这一辈子冒不起第二次了!”
沈天擎看向陆子舟,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意见,我和你一样,种险,这一辈子冒不起第二次了!”
他眸色深邃地看着陆子舟,紧紧地捏住了陆子舟的肩头。
陆子舟看向沈天擎,“如果你父亲插手呢?他找过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