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原配夫人刚去世,如今正好过了孝期。”
“灵州知府,那我回去打听打听。”赵氏觉得十分合适,等回去问问沈平成及老夫人的意思,就得赶紧定下来,不然保不准吕大人什么时候另娶了。
得了这个消息,赵氏心里头十分的舒坦。
同两位夫人又说了会话,便差人将沈岚,沈容喊了过来,离了顾府。
坐在青帷小车里,赵氏都是心情愉悦的,现在还不到黄昏,她想快些回去,与老夫人说这事。
“娘,顾夫人与您说什么了?”沈容看着赵氏一个人时而发笑的模样有些害怕。
赵氏笑着摇头:“没什么,都是些家常话,你们在桐姐儿那边没给人胡闹罢。”
沈容与沈岚双双摇头。
临近四喜大街的时候,沈容提议道:“娘,要不咱们去外祖母那坐坐。”
“不急这一时,眼下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回沈府。”赵氏干脆利落的回绝了。
这样的赵氏,更让沈容奇怪。
这方回了沈府,赵氏先进了锦林院,夏晚立即小步走过,“夫人,老爷已经回来了。”
赵氏眉头一挑,她还正打算去老夫人那边看看,不想沈平成今日竟然早早的回来了。
她点头,欢喜的走进了西次间,见沈平成安静的坐在书案前,便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平成不似往日那般将赵氏揽入怀中,相反脸色愈沉一言不发。
“平成?”赵氏不知所以,以为是沈平成没有听见,她便笑着张口道:“我与你说,今日我去了顾府,正巧延安候夫人也在,她与我说,像婵姐儿那样年纪……”
“真的是你!”沈平成霍然起身,他冷声喝道:“怀秋,你难道不知一个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你这样出去乱给婵姐儿说亲,让别人怎么想她,而且你怎么能给她寻一个都可以给她当爹的人家!”最后,他说的有些无奈。
“什么?”赵氏错愕的看着冲她发火的沈平成,“我只是与临安候夫人说,是我娘家的表妹,连婵姐儿一个字都未提,哪里损了她的名节,平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当爹的人家?灵州的知府吕大人刚过而立之年,不正与婵姐儿相配。”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不承认。”想起方才老夫人将他喊到福华院,以及王婵哭的梨花带水的模样问他,“表嫂就这样容不下她?”
他张口问道:“怀秋,你难道就那么容不下她?!”
赵氏惊慌的后退几步,她与沈平成成婚几十年,他都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如今却为了其他人来质问她,她脸色卡白,纵是这暖日当头,她却犹如身置寒冬,一切都变得苍白无力。
她怔然的看着沈平成,声音低哑软糯:“你不信我……却信一个外人,这到底是谁容不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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