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GB的!敢动我刘建仁的人!还想不想在虎台县混了!”病房里,刘建仁脸色发青来回渡步。
卫笙皱着眉头,“老李需要休息。”
“好。”刘建仁缓了口气,又再次咆哮道,“这帮王八蛋也太嚣张了!给我等着,老子弄不死他们!”
“老李需要休息。”
“好。”他顿了顿,转身喝掉一整瓶矿泉水,砰地攥住塑料瓶接着咆哮,“我TM就不信了我,卫笙你说这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老子明天就安排人办了他们厂子怎么样?”
卫笙抬手狠狠拍响桌案,咆哮道,“我说老李需要休息!”
声音震天几乎响彻一整层楼,经过门外的人都吓得停住脚步。
刘建仁更是僵立在原地呆滞地望着卫笙。
病床上,老李被惊得眼皮动了动,继而再次陷入昏迷。
卫笙歇了口气,皱眉盯着刘建仁道,“遇到点事慌里慌张毛毛躁躁!派人查办?你以为你是工商局还是公安局?人家厂子一没造假二没仿冒你凭什么查办?你说查封就查封?到底是谁无法无天?”
刘建仁嘟囔道,“打了人找警察不是正常么,再说就算不能查封厂子也能给他找点麻烦吧。”
卫笙淡淡地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伤了我的人只需要付出这点代价?”
……
夜明星稀,弯月高冷地悬挂在天空之上。
张彪今晚约了几个哥们庆祝一番,因为他这几天愁坏了,但今天,烦恼都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
张彪今年三十七岁,年轻的时候发现捡垃圾挣钱,他毅然不顾别人反对的目光投入到拾废品的队伍当中,几年过后他开起了自己的第一个废品收购站。
而现如今,他已经在虎台县经营了一家塑料打碎加工厂,外行人以为他是个做废品加工的,事实上他一年账面上都会有上百万的进账,当然,也只限于账面上。
除了成本开支外,绝大多数的款子都被孙权贵的厂子压住不结,这也实属平常,因为废品再加工的暴利,交易数额的巨大,早就衍生出了这项不是行规的行规。
他的进货商是孙权贵,这种合同关系,或者说合作关系轻易是不会产生变更的,虽然孙权贵拖欠了张彪很大一笔款子,但他依然是张彪赖以生存的重要合作人。
事实上做二级工厂非常吃亏,虎台县市场的饱和也代表着强大的竞争力,有人肯吞他的货并能形成长期的合作关系已是不易,只要合作关系在,钱早结晚结不是都得结?
也就是说只要有孙权贵在,他张彪就能在虎台县的废品加工市场撑着这一席之地。
可最近,两人间这种长期形成的稳固关系忽然被打破了。
事实上孙权贵并没有提出拒接他的货,只是下的单子少了几成,这让张彪有些惊觉起来,暗中调查发现有别家的货每隔两天就会运往孙权贵的厂子。
也就是说他正在逐步替换自己!
这种毫无防备的、即将被合作人踢出局的挫败感令张彪大为惊慌。
孙权贵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拖欠自己的钱还会不会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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