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正色的对赵荣山说“半吨总是老师吧,是他把围棋普及给我们的吧,咋样?现在有多少人后来居上,我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哈哈。”。
“你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是吗?”半吨不服气起来“老子慢慢下,看清楚了慢慢落子。”,一副先前没认真对待的样子。
“慢慢下,智商就长了呀?”姚猿猴进一步刺激胡半吨,也许菜包子觉得姚猿猴这样说话让胡半吨受不了,趁势用手指碰了一下姚猿猴的后背“你们说话客气一点,要不得呀。”。
“你多虑了,我们之间不存在。”,赵荣山“嘿嘿”一笑,望望古小琴,古小琴埋头装模作样的看着棋盘。
赵荣山又酸不溜秋的来上一句“半吨本来反应就慢,再慢就要让我们在半边拽瞌睡了哟。”。
“看棋不语真君子哈,你再说,老子不下了,你学个球,你想不想学棋了?嗯。”胡半吨来了精神,冒出愤愤之气。
“别搭腔,你就看他是怎么输的就是。”姚猿猴倒还生怕胡半吨中途撂摊子,战胜一个对手的喜悦不就成了泡影了。
赵荣山见气氛有点要变味的趋势,乖乖的紧闭嘴巴,静观棋盘上黑白两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地抢占根据地。
黑白两棋难分难解,纠缠正酣。
屋外,嘈杂声此起彼伏。
姚猿猴的第一反应就是:又有人在打架了。
打架斗殴,在普钻中院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但每有斗殴之事也足已观赏,恐怕还没有旁边有争斗的热火朝天,泰然处之目不斜视各自做各自的手中活吧,看看又又何妨!
黑白两棋在棋盘上围追堵截,总没有真人实战争雄来的酣畅淋漓,让人收获一份惊心动魄的爽心悦目。
去你的,下啥子棋哟,姚猿猴等落子观棋之人,还没等屁股抬起,就见先前躺在床上翻阅小说的向大汉翻身跃起“有好戏看了。”,一健步就出了寝室。
菜包子和古小琴同时“啊。”的一声“打架了呀。”猛然从沉静惊恐起来,战巍巍的紧跟姚猿猴等人后面,一股脑的出得门来。
咋见。
一群人在前面急急如律令的跑,一群人人在后面健步如飞的紧追。
转眼之间,高个的矮个的,胖的瘦的,穿着衣服的只穿着内裤的,全从其它房间里猴子似的蹦跳出来,争先恐后的寻找正在打架的目标,来回窜动。
姚猿猴等人就停靠在过道的砖柱旁,见人群来回冲突,时不时的还避让一下,人人头攒动中抓扯扭打一坨。
待再次涌动到姚猿猴跟前,一道黑乎乎的影子从宿舍二楼侧面斜刺穿空而来。
不好,总有人躲不开,只听“咚”的一声,站在姚猿猴前面的人“哎哟”的叫唤,右后脑袋紧挨耳朵处着实被什么东西重击了,血溅当场。
所有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短暂的静寂后,张重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拉住姚猿猴高叫“好啊,你在后面下黑手呀。”,像是很吃惊姚猿猴居然从后面出手打他的哥们,把姚猿猴*的步步后退。
姚猿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慌的“我...没打。”,显然已是被这突来的状况惊了一跳,定神一看,“好你个张重建,你把我拉住干啥呢?你啥意思?”。
可是,这时候纵是你姚猿猴百般辩解也是无济于事,况且哪有辩解时间,受伤者寻声瞧见张重建抓住一人,岂能善罢甘休,不顾伤痛直扑过来。
哪曾想,向大汉、胡半吨、赵荣山早已挡住受伤之人,七手八脚的把张重建双手掰开“走开。”推向远处。
掰开张重建之手的人中,还有一个妖艳的女孩“你做啥子,他在这里动都没动一下,谁下黑手了呀?你神经病。”,菜包子连珠炮的发出娇怒的喊叫,她先前的战战巍巍已不知踪影,挺身护住姚猿猴,恨不得向张重建吐去一泡浓痰。
而古小琴呢,刚跟随菜包子出门,就被屋外来回跑动的人群吓退,缩到屋里去了。
菜包子的这一喊叫,比惊天炸雷还响彻云天,把正扭打在一起的人物震的愣愣的松开了手,哪里来的女妖?瞬时,所有的目光全部投射到了姚猿猴等人这一圈,妖艳的身影咋一入眼,奇了怪了,还有女斗士,嘘咦之声不绝于耳。
受伤之人岂能就此了事,“你等着。”,丢下一句话扭头跑开,张重建不声不响的低头尾随而去。
也许,张重建自觉是没看的真切,后悔冒失的喊出“好啊,你在后面下黑手呀。”,又或是哪怕看得真切,也不该这样唐突,毕竟是老乡老同学,所以才不声不响的低头尾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