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姚猿猴和张文兰在半边街道声“再见”以后,张文兰忙于她的生意,也没在意姚猿猴第二天是否还跟着她去别的集镇,可这三五天的过去了,鸟无音信,倒不是怀春起姚猿猴来,只是觉得奇怪,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该是畏惧吃苦的人儿。
张文兰急着清理各色服装卖掉多少件,需要进货多少,明天又得进些货回来。
张文兰隔三差五的要跑一趟省城进货,一次进货又不能进的过多,钱压进货里太多它不是个事,主要还是想留意一些新款式,所以跑的比较勤。
每次进货,摊位都是叫她父亲看管,不求她父亲主动招揽生意,只求卖出出多少算多少,好耐也是个生意。
“爸,你先吃饭,我去简老师家一趟,一会我回来吃。”张文兰不忘姚猿猴想要了解进货渠道的心愿,亲自上门看他到底什么打算,再说这么久没去看简老师了。
那萨奇妈前脚跟后腿的摇摆着尾巴出了村子,被张文兰厉声喝住不敢前进一步,“回去,不准跟来。”。
“简老师,简老师在吗?”张文兰见屋里有灯光闪烁,轻巧虚掩着的门。
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姚猿猴,怎么也想不到夜晚之中一个女人的声音炸响,莫不是涂秀坤意欲从地下转入地上,大张旗鼓的借找简老师之名以图相会传神,用心良苦哟。
这招出的实在高明,堂而皇之的可以眉目传情,暗渡陈昌。
待姚猿猴打开门,“咦,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快快请进。”。
“简老师不在呀?干二娃和你三弟呢?”张文兰大方地坐沙发上,并不直接回答。
“我妈还在办公室,干二娃和三弟晚自习。”姚猿猴赶紧给师傅准备开水。
“哦,我来是想问你,这今天你咋没来我这里呢?”开门见山的张文兰望向姚猿猴。
“是...是这样,我这几天有点不舒服。”姚猿猴并没撒谎,他确实是不舒服,不然怎么会三天三夜没精打采的闭门不出睡大觉嘞。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不舒服还能给你张文兰详细的述说吗?
那还不把你一个大姑娘搞的满面通红,无地自容,嘿嘿,你又没做啥子羞耻的事情,无地自容干那般。
“对了,明天我要去省城进货,你去吗?”。
“去呀,干嘛不去。”姚猿猴犹豫了片刻,最终选择了走一朝,一起去可以不一起回来,寻寻那采药人,充分利用时间,呵呵这里要交代一下,那采药人不是上山才草药之人,而是上次绕道省城路遇的采购药才的人。
“好,说定了,明早七点钟车站见。”张文兰起身要走“哎,没见着简老师,遗憾!,只有下次再来看她了。”。
“等一会吧。”姚猿猴真切挽留,但又不可能去拉住她,男女授受不亲嘞,搞不好还被认为轻浮。
“我还是早点回早点休息,以后有机会专程来看简老师。”张文兰执意要走。
“那好吧,我明早直接去车站等你。”
“不用很早在去等我,只要按时七点钟到那里就行。”张文兰再三强调不可迟到。
两人一到省城,张文兰就带着姚猿猴穿梭于巴水行省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五颜六色的服装悬挂各门市摊位前,缭绕得姚猿猴耳目一新,张文兰专捡那些适合于小镇人穿得上身出得了门的服装进货,过于妖娆前卫的款式给小镇个别妖精预备一两套。
看着张文兰忙碌的身影,跑动跑西磨练成如此的精悍状,越发激发起姚猿猴的敬佩之意,她若是属于这个大城市理应是一个娇柔态。
在车上,两人如此近距离的坐在一起,姚猿猴显得很是不自在,这几天自己无意之中迷醉于涂秀坤的温柔乡,倒还要劳烦一个纯情的乡下姑娘惦记着他的事情。
张文兰今天应该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摆摊时盘在头上的秀发,今天是齐肩披着,散发出一股黄角兰的清香,小镇的乡下女人在有黄角兰花开季节,都爱挂一两朵在胸前的乳沟处,时令过后,也喜欢购买黄角兰牌子的香水点滴发髻或肉身之上,不失乡间清幽滋味。
“文兰,你看这款是怎样?”,姚猿猴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竟然失口喊出“文兰”,以前张口就来的是“张文兰”或“师傅”,喊出“文兰”,倍感亲切。
“什么款式?我看看。”张文兰被后面的姚猿猴一声喊,返身走近姚猿猴站立的门市前,把姚猿猴正在观看的服装拿过。
“你看啊...”。
未等姚猿猴话说下去,门市老板抢过话去“这是一款非常规设计女上装,前面无扣,排扣在后背,扣子两边留有嘴型的漏风,凉快潇洒大方,这款目前走势不错。”
张文兰价钱都没问一下,只是扫视一遍就拉上姚猿猴往前去。
姚猿猴纳闷着问起,“这款式不行吗?”。
张文兰边走边说“这款款式是不错,但是在我们那一带可能不会时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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