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从村子里扑了出来,红衣女“啊啊”的尖叫着躲在了姚猿猴身后。
对付狗娃子,姚猿猴是有一套的,别看它叫的凶狠,只要往地下一蹲,再凶猛的狗都不敢往上跳扑,而且撒腿后跑。
狗也是聪明的很,往上跳扑岂不是把胸膛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
之后,村子里跑出两个人来,电筒光朝野地里直个晃,“是小姚吗?”。
叫唤的狗,以为前后有人夹击,从旁边夹着短尾巴跑开了,嘴里还不停的“旺旺”着,但已是没有起初那样声大,这就叫狗仗人势。
“是我,刘机长吗?”姚猿猴虽然说才来七机场两天,也没听刘机长说过多少话,但一下就辨别出是刘机长的声音。
“急死我了,你终于回来了。”刘机长沙哑的声音中流露出激动的心情,“怎么现在才回来?”迫不急待地询问起原因来。
电筒光交汇在一起,人也走到一堆,近到眼前,刘机长惊异的“这...不是...旷丽娜吗?你两..怎么...在一起呢?”。
旷丽娜,红衣女名叫旷丽娜,两人在一起磕磕碰碰这么几个小时了,竟然忘了互相关问一下对方的名字,这名字好听,想必是取其美丽婀娜之意,不知是否名符其实?黑夜里姚猿猴还没有真切地一睹红衣女的芳容。
“嗯。”名为旷丽娜的红衣女端详了一会“你是刘机长吧?”,听此一说,姚猿猴感觉旷丽娜跟刘机长似熟非熟。
值此旷丽娜张嘴要解释什么,跟随刘机长一起出村的肥头大耳的黄亚朝着姚猿猴狠狠的“你跑哪里去了?害得我们刘机长坐立不安。”。
黑夜深深,寒风压顶,站此村头多说无益,“一会你就知道了。”姚猿猴先行进了村。
一只眯缝眼的肖姐同样没有想到新来的姚老弟领着旷丽娜深夜回驻地,什么情况?心里的疑问可大了去“娜娜,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疑问,七机场七个担心新来的小姚安危而不能眠的正式职工都有疑问,人回来了不担心了。
人回来了,多了一个人回来,这个多出来的还是个女职工,是深夜回来的。
这期间,机长刘运国比任何人显得都要热情,连忙安排厨房师傅生火做饭烧水,要知道在他的属下失踪一个职工,意味着什么?总部才下达了安全生产通报,时隔一天就把人搞丢了,机长的责任就像马脑壳一样,跑不脱。
此时此刻,人回来了,刘机长是心中的石头落了地,跳起脚儿欢喜。
这期间,一只眯缝眼的肖姐陪着旷丽娜在村子外面找了一个黑暗角落洗好澡,并把自己的一套干净衣服拿给旷丽娜穿上。
估计旷丽娜是挂着空挡坐在饭桌上的,肖姐的胸罩尺寸不匹配,独家专有的内裤是不会提供的,内衣倒是无所谓。
这期间,姚猿猴默默无语的提上一捅温热水在村子外的另一边找了一个角落,一丝不挂的搓起澡来,一边搓澡一边闪现出几次与旷丽娜亲密触碰的瞬间,嘿嘿的冷笑几声,自嘲起自己的东东当时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在场的人是不会各自去睡觉的。
姚猿猴和旷丽娜在饭桌上对面吃着饭,所有人分散坐在厨房里,摆明了等着一个交代。
肖姐旁坐陪着旷丽娜慢嚼细咽,姚猿猴狼吞虎咽碗筷放一边后便一五一十口吐遇上旷丽娜的经过,又一五一十的叙述了遇到旷丽娜后如何进洞,如何在洞里滞留,又是如何只好一起回机场驻地。
旷丽娜交代完她是如何到岩洞里躲雨,又是如何一个不下心睡着过去了,然后一醒来突然看见一个蹲在身边的黑影被吓的失落洞穴里面呼救,之后由不得不跟着来到机场。
当然,姚猿猴、旷丽娜都省略亲密接触的部分,你知我知,不可能有第三人知,关键是不能让第三人知。
即或如此,他们都避不开好事之人的质疑,鬼才相信一对青春男女在月黑风高的山野长时间的独处,搞不出一点故事来!
肥头大耳的黄亚阴阳怪气的“你两个浪漫哟,搞的我们坐卧不安。”。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旷丽娜显然没听出肥头大耳的话意来。
姚猿猴听出来了,听出来了又能怎样呢?说一点都不浪漫,越抹越黑,说浪漫,绯闻不就衍生了,那还得了!唯一的,只能不去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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