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来。
这次那警察倒是好说话了些,点头道:“行,我去请示一下,你等着。”
十几分钟后,警察亲自开车将祁晓阳送到几百米外的一家四星级宾馆,房费也不用掏——白住就行,警察解释说这是办案的需要,由太嶽庙那边负责给钱,连吃饭都可以凭房卡在宾馆里消费。祁晓阳也不多问,反正乐得享受几天豪华生活。
到房间里关好门洗个脸,祁晓阳便开始上网搜罗世界上各种语言的资料,一一与脑子中那些音节、单词进行比照,连中午饭都忘了吃,一直忙活到三点过,可惜没有一种语言能对上号。难道是来自外太空的语言?想到这种可能,祁晓阳更加渴望解开这些信息的秘密,不过这样就没有翻译的捷径可以走,必须忍着头大从头学起。看来是心急不得,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把房间的方便面泡一碗解决了肚子问题,祁晓阳上床盘膝打坐,开始学习脑子中的语言基础。其实只要静心冥想,坐着躺着都可以,但也许是电影、小说的影响,也许是这段时间形成的习惯,潜意识中这种事就得打坐。
一小时后,祁晓阳欣喜地睁开眼睛,他发现学这个东西远远不像学英语的时候那么难,凡是用意识读过一遍的内容,竟然像刻印在脑海中一般清晰,那些枯燥无味的东西根本不需要用心去记忆!这短短一个来小时,不止这门语言的音节等基础元素,连单词都记住了几千个!
祁晓阳觉得不可思议,怕这东西来得快去得快,贪多嚼不烂,停下来打开电视看了些乱七八糟的节目,再回头看看那些东西还在不在时,奇迹出现了——不但先前学习的内容仍旧无比清晰,连刚才换了七八个台看的那些电视节目也记得清清楚楚,包括所有微小的细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过目不忘?!祁晓阳这下真的激动了,这意味着他如果再学英语的话,根本不需要再那么费劲,那岂不是说,即使不去学校上课,他也可以轻松考个第一?
好不容易压住心头的激动,正准备继续将那“语言课”下去,门铃声响起来。
“是你!”来访者让祁晓阳很意外,意外的是迦永鑫的打扮,时尚华贵的休闲装,贼亮的皮鞋,加上一顶长舌的帽子遮住光头,哪里还有半点僧人的影子?
“打扰祁兄弟了!我能进来坐坐吗?”迦永鑫装束一换,连称呼也变了。
祁晓阳冷冷地让开过道,等迦永鑫在沙发上坐下,嘲弄道:“我现在该称呼你为方丈大师呢,还是该叫你迦先生?”
“我姓吴,离开太嶽庙,我的身份就是吴永鑫,祁兄弟怎么叫都行。”迦永鑫对祁晓阳的讥讽毫不在意。“我换成这身打扮,是为了方便请祁兄弟吃个晚饭。用这种方式将祁兄弟留下来,不说我也知道你心中有气,今晚就算我先给老弟陪个礼,请祁兄弟无论如何赏个脸!”迦永鑫倒也光棍,直接承认扣留祁晓阳是他干的。
祁晓阳今天心情特别好,自己都想去学喝几杯酒庆祝下今天的收获,正好来个买单的冤大头,心头大乐,嘴上却是平静地应道:“现在是我为鱼肉,你为刀俎,哪里还由得我赏不赏脸?大师说吃饭便吃饭,说喝酒就喝酒!”
“祁兄弟误会了!具体情况一会儿我们边吃边聊,我想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迦永鑫见祁晓阳答应得痛快,心中大喜。
在酒店包厢落座,迦永鑫让祁晓阳点菜,祁晓阳哪里会跟他客气,翻着菜单,什么贵就点什么,其实哪些是什么东西他根本不知道,一个劲点了十来个,自己都觉得过分了才打住。迦永鑫却是毫不在意,笑问喝点什么。祁晓阳见酒水单上一种三十年的茅台标价8888,用指头点点道:“就这个先上一瓶,不够再说吧。”
“祁兄弟还会喝白酒?”这个迦永鑫有点惊讶,价钱他根本无所谓,惊讶的这不是个孩子么,能喝高度白酒?
“这是我们华夏的国粹嘛,我们华夏男人当然是会的!”祁晓阳说这话是大言不惭,他还连酒都没沾过,更别说这么贵的高度白酒。
“好!这酒也正是我之所爱,今晚陪祁兄弟一醉方休!”人家迦永鑫说的倒是实话。
菜上了几个,侍应的女子为两人斟上第一杯酒,便被迦永鑫打发出去了。祁晓阳浅浅地喝了一小口,心头骂了一声靠,脸上却不好表露出来,这么贵的酒,怎么喝下去也就是火辣辣的感觉!但等了一会,感觉到口齿之间芬芳甘冽,才知道这东西果然是名不虚传。
迦永鑫并不提起正题,只是一味地殷勤劝酒劝菜,祁晓阳也懒得先问,尝着美味佳肴,品着玉液琼浆,吃得不亦乐乎,气氛竟像是好友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