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故意孤立凌度,他们的目的是达到了,可想要让凌度难堪,他们显然要失望了。
凌度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众人将他视作空气,熟视无睹,他自然不会去跟别人打招呼。
此刻,凌度受万人瞩目,不过这瞩目的情绪可是各种各样,有讨厌更有鄙视。
晋惠惠仿佛没有看到凌度被孤立的一幕,轻启菱唇道:“让众位久等了,最近邯郸城内甚不太平,前有神秘人为祸四方,杀人劫货,后有义庄庄主为非作歹,欺男霸女,虽然神秘人和义庄庄主是同一个人,可此人心肠狠辣,躲在暗处净干些男盗女娼的事情,搅得邯郸城流言四起,风雨飘摇,尤其是五国质子肯定是备受惊吓,所以,今天的佳人宴,就是为了给诸位压压惊,忘掉义庄庄主这个大恶人,我们权且轻轻松松的相聚一场。”
晋惠惠此言一出,顿时获得了众人的好感,晋惠惠可谓是道出了事情的详情。
尤其是赵青山恨的是直咬牙,心中一个劲的嘀咕道:“义庄庄主实在是欺人太甚,要是让我赵家找到他的行踪,一定将其千刀万剐,扒皮抽筋,让他知道得罪我赵家的罪过。”
众人看着赵青山狰狞的神情,向他投去了一个关怀同情的眼神。
秦广等质子,自然也是心有余悸,义庄庄主的神通广大可是让他们整日里担惊受怕。
“咳咳……”凌度被晋惠惠的这些话给吓住了,一口酒没有咽下去,直接呛出来了,呛得他脸红鼻子酸,翘起的二郎腿直接展开,将旁边的一个板凳一脚给踢飞,吓得旁边的婢女大惊失色,惊呼出声,凌度右手的酒壶更是一阵摇晃,将酒液洒落了他一身。
凌度神情自然,惬意悠闲的模样荡然无存,此刻之极可谓是狼狈到了极点。
众人的孤立不曾让他有半点的不喜,可晋惠惠的一席话,却让他凄惨到了这步田地。
“为祸四方?杀人劫货?为非作歹?欺男霸女?心肠狠辣?男盗女娼?”凌度将晋惠惠话中的关键词挑了出来,每想到一个词,他的心中就突突的剧烈跳动两下,心神一阵颤抖。
“这是义庄庄主干的事情吗?这么多的罪责全部按在义庄庄主的头上,那义庄庄主也太冤枉了吧。”凌度无声的呐喊,心中委屈到了极点,脑袋一阵迷糊,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干了这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出来。
凌度的失态和举动,一时之间吸引过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就知道他刚才在装,现在装不下去了吧,想要以这样的方式博取众人的在意,实在是可笑之极,他没有发现,此刻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杀意吗?”晋惠惠身后的众女们嘲讽出声,看向凌度的眼神越发的鄙视了。
众位男性同胞们可是怒目而视着凌度,晋惠惠正在这里讲话,他们聚精会神的听着公主殿下的天籁之音呢,可凌度竟然如此胡闹,实在让他们怒不可遏,眼中顿时浮现出来恨意。
“凌国质子也太无礼了,如此唐突佳人,等会人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众人这般想着。
晋惠惠不曾将凌度的过份记恨在眼中,她转向凌度所在的方向嫣然一笑道:“凌国质子,本公主说的那番话,你有什么不赞同的地方吗?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断我称述事实呢?”
晋惠惠高高在上,仅仅是凌国质子这样的称呼,无疑是在贬低凌度宛如囚犯一样的身份,晋惠惠表面上看起来笑容不减,十分和善,可笑容背后,凌度却是看到了不满和愤怒。
“刚才是在下失态了,公主你继续。”凌度悻悻然苦笑,急忙告罪。
“你刚才的举动,分明是不赞同我说的话,那我倒要听一听凌国质子的意见,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在场的众位恐怕不答应吧。”晋惠惠的笑容比狐狸精笑的还要狡诈。
凌度心想这下坏了,终于让晋惠惠找到了针对我的把柄,要是我充当缩头乌龟,众人也是不会放过我的,索性,我就辩解几句,替义庄庄主抱打不平吧。
他咳嗽了两声,这才犹豫着说道:“义庄庄主的大名我也是听说过,可我不曾耳闻,这位义庄庄主何时为祸四方,杀人越货了?”
“义庄庄主有个狗屁的大名,那是臭名远扬,他性格暴烈,无情无义,最近在邯郸城四处杀人掳掠,已经闹的是人人皆知,众人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呢。”秦广立马高昂着脖子,打断了凌度的话,这般狠狠的批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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