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恐怕也会牵连在其中,我今天要是不灭了你田家,岂不是让你小觑了我晋文雄。”
“什么?”田家家主田权心头震惊,一下子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怪不得冷漠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田家府邸门前,紧接着晋文雄等人又杀机森然的到来。
秦国质子死了,田权自然明白要发生什么大事了,晋文雄的来意他也是一目了然。
可,秦国质子之死跟他田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田权的心头震惊莫名,心神恐惧。
“陛下,冤枉啊,秦国质子之死,怎么可能跟我田家有关系呢?你就算给我田家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啊。”田权的心头就欲泣血,带着委屈辩解道。
“冷漠统领一路跟随杀害了秦国质子的贼子,他明明看到那个小贼进入了田家府邸,你还想推卸责任吗?”晋文雄杀机腾腾,带着冰冷的声音呵斥道。
“陛下,一定是哪个贼子自知逃不过冷漠统领之手,这才躲进了我田家,请陛下给我一点儿时间,让我亲自将这个小贼抓出来,当场让冷漠统领指认,我田权以家族所有人的性命担保,我一定不会干出这等为祸晋国江山的事情出来。”田权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了保存田家灭受大祸,他只能这样说,要是谋杀秦国质子的刺客在田家当中,他一定会找出来的。
晋文雄气愤道:“田权,你真是打得好算盘,你想要随便好一个人出来顶罪,就想让我宽恕你田家犯下的大罪吗?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不陛下,我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我田家怎么可能去谋害秦国质子呢,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田家是清白的,否则我田家岂不是要遭受不白之冤。”田权心急如焚的请求道。
“田权,你的狼子野心以为我晋文雄不知道吗?你田权的二弟田魁独掌百万兵马,你田家这样做,一定是想危害我晋国江山,你田家也好从其中攫取更大的利益,殊不知,你田家派出的刺客被冷漠统领发现,你如今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是冤枉的,真是可笑,你的这番说辞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晋文雄杀机不减,对着田权愤怒呵斥道。
“陛下,我二弟统领百万兵马没有错,可我田家一向是忠于晋国,没有干过出格的事情,这一点陛下你是清楚的,你可千万要相信我田家是清白的啊。”田权苦心恳求。
“你田家老谋深算,如今才露出来狐狸尾巴,以为我不知道吗?”晋文雄喝骂道:“如今事情败露自知死路一条,竟然还想着随便找个人出来替你田家顶罪,真是可笑至极。”
田权将姿态放到了最低,其目的就是为了让晋文雄平心静气的想一想,他田家是绝对不会干出刺杀秦国质子这等大事出来的,可惜,田权的所有委屈和冤枉晋文雄置之不理。
此刻的晋文雄已经认定,田家就是派人刺杀秦国质子的元凶,这一点毋容置疑。
就在晋文雄呵斥田权,田权急忙恳求之际,晋国的大军已经包围了整个田家府邸。
天子禁卫军乘坐青鳞象,出现在虚空内的四方,将韩家府邸围堵了个水泄不通。
戒备邯郸城的军队,同样拥挤在田家府邸四周的街道上。
最高战备的信号箭,已经震惊到了整个邯郸城,军队出动,天子禁卫军乘坐青鳞象警戒,面对着最高战备的信号,他们已经最好了拼杀的准备。
只要晋文雄一声令下,他们就会亮起冰冷的杀兵,将田家杀个鸡犬不留。
晋文雄看着四面而来的众人,心头这才彻底的放松,这样一来才能灭杀田家,不留一个活口,即便田家实力不菲,也是抵不过他晋文雄的杀机。
田权心急如焚,头皮发麻,他感受着将田家围堵的严丝合缝的众人,心头一片死寂。
凌度躲在假山当中,感受着四周阴沉的冷意,他的心头惊跳,眼神直接平静不下来。
他无法听到晋文雄和田权之间的对话,可他能够猜测的出来,自己潜入这里避难的事情,恐怕引起了晋文雄的杀意,这杀意直接指向了他所在的这个府邸内的所有人。
“这该如何是好?”凌度疑惑,就在冷漠放出信号箭的时候,田家所有人躁动不安起来。
凌度所在的假山周围,同样拥堵着密密麻麻的人影,他现在是无法逃出去的。
就算能够逃出田家府邸,可田家外面的那批强者阵容也是让他逃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