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与众不同,他们口中所说的是:“拜见将军。”
刘琦便指着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姓甚名谁?都是何方人士?”
只见其中一个面色白皙的军吏说道:“启禀将军,末将名叫陈震,字孝起,南阳人。”
而那个身体健壮、面色微黑的军吏则说道:“末将名叫邓芝,字伯苗,南阳新野人。”
“什么?陈震、邓芝?”刘琦闻言一惊,没想到张允随便派来一万援兵,里面竟然就有蜀汉历史上的两位重臣,不由得心中狂喜,但还是压抑住心中的兴奋,平淡的问道:“刚才别人说都称本将为大公子,却为何独独你们二人称将军?”
却见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现今是在军中,并非是在襄阳县城内,末将按军中规矩,自然称将军。”
“好好,二位公私分明,实乃良士,陈震听命,本将拜你为平贼都尉;邓芝听命,本将拜你为警贼都尉,令你们统帅张将军发来的这一万大军,随本将共同征战长沙,不知二位可有信心平定张羡贼,还我荆州百姓太平生活?”
陈震与邓芝对望一眼,立刻拜道:“末将愿为随将军平定贼人,安我荆州。”
“好,两位请随我来。对了,你们五个今后将分成两组,分别听命于陈都尉和邓都尉,待到攻陷长沙之后再根据立功情况另行封赏。你们先回去休息,本将要安排众将与两位新任都尉庆贺,待得明日集合大军,一并攻城。”
刘琦命人将那两名军司马和三位军侯送走,自己却拉着邓芝与陈震来到近前,命人置酒,并吩咐刘式,将其他众将尽皆请来,为二人庆贺。
待得刘式离开之后,刘琦又屏退了众人,使得帐内只剩下了刘琦与邓芝、陈震三人,然后突然开口说道:“二位如是说,是不是奉了张允之命前来刺杀本将?”
陈震与邓芝,对望一眼,随即拜倒在地,坦然说道:“将军所料不错,末将的确是奉了张将军之命,可是等末将二人来到了荆南之后,见将军军容严整,三军纪律严明,心中敬佩不已,不敢再生不良之心,之前末将等贸然答应张将军,实乃惭愧,请将军斩我二人之头,以严明军纪。”
刘琦扶起二将,呵呵笑道:“本将素知二位乃忠义之士,怎能因为小事而轻戮国家栋梁之才?二位请起,只要二位今后随本将安社稷,保天下,立不世之功,本将定然不吝封赏,令两位不仅封妻荫子,更能青史留名。”
陈震与邓芝立刻恭敬说道:“将军待末将等如此宽厚,末将又焉敢不尽心竭力辅佐将军?”
“哈哈哈,吾得孝起与伯苗相佐,何愁大业不成?不过两位此次回去,其他几人定然不满,甚至可能会因此而生乱,两位需要配合本将,好好地演上一出戏。现今攻城在即,本将可不能因为少数几个人而误了国家大事。”
陈震与邓芝互望一眼,连忙躬身说道:“还请将军指点,末将定当遵命。”
“好,你等回去,只当如此如此便可,本将定当配合你们演好这一出戏。”刘琦嘿嘿一笑,对着二将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二将闻言点了点头,郑重说道:“请将军放心就是,末将一定不辱使命。”之后便见邓芝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只不过左军司马张顺帐下的都伯向充乃是受张允所惑,他乃是向朗之弟,其兄向朗师从水镜先生司马徽,与徐先生也有交情,希望将军念在他还年轻,饶他一命。”
刘琦笑了笑道:“原来是向巨达之弟,本将答应你就是,只不过你提前要稳住此人,刀剑无眼,万一他不识时务,被我军将士所伤,即便是向巨达亲临,本将也无可奈何。”
邓芝大喜,连忙拜谢道:“多谢将军,将军请放心,末将一定安排好向充,决不让他生事。”
刘琦见事情都安排好了,又见魏延、徐庶、甘宁、于禁、王粲、繁钦等人也都来到了帐外,便命开宴,刘琦首先把陈震和邓芝介绍给了众将,然后大家彼此结纳,一时之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由于陈震和邓芝都是文武兼备,所以无论与文人还是武将都颇能聊得来,大家欢饮一番,直到半夜方被放走。
却说陈震和邓芝回到帐内,忽然见随自己一起来到长沙的左军司马张顺,右军司马张宇以及其他的军侯刘灿、牛楚、王恒尽皆冷冷的看着他们,左军司马张顺首先沉声说道:“两位都尉大人,恭喜高升啊。现在两位大人成为大公子麾下爱将,早把我们将军的嘱托抛到交趾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