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裴潜的大军平定交州之际,庐江的战事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就在这年寒冬十月,驻守合肥的曹仁突然率三万大军来到了六安城下,发起了进攻。
帐下的太史慈自从来到六安之后,还没有打过一次大仗,如今听说敌军突然发动了空前规模的进攻,不由得兴奋异常,立刻对主帅于禁说道:“敌军终于出城了,这可实在太好了!我早就等不及了,于将军,请允许末将出战,这一次必定生擒曹仁、献给主公和将军。”
没想到于禁却冷冰冰的说道:“不可。”
“啊?为什么?”太史慈不由得一愣,随后说道:“将军,敌人都已经兵临城下了,我们总不能怯战吧。”
却听于禁缓缓叹了一口气说道:“子义将军,本将知道你的勇武,可是如今曹仁突然出战,乃是因为担忧明年袁绍进攻许昌的曹操,所以想要尽快占领庐江,以便回师援助曹操,我们只需坚守,曹仁知道攻城无望,自会退去,而一旦曹仁退走,我们攻略九江郡的机会就来了。”
“可是我们总不能就这样死守吧,主公派我们到这里来,不仅仅是要守住庐江,更是要进一步占据九江郡,只有占领了九江,我们才能彻底将孙权与曹操的联系隔断,然后乘机合围丹阳,据有吴郡,平定江东。如若曹仁一年不撤走,难道我们也一年不占据九江?这样会多么耽误主公的大业进展啊?”
太史慈看了一眼于禁,站起身来,不满的说道:“将军,我知道你是曹仁的老部下,如今不好去见他,所以这才故意龟缩在城内不许出战,末将也理解,如果是让末将遇到周公瑾,恐怕也会如此,不过末将可不认识曹仁,大人只需让末将带领本部五千人马,便可破敌,如若不胜,还请治罪就是。”
说完之后,太史慈站起身来,就准备出帐。
却听得于禁站起来喝道:“站住,否则的话定然军法处置,绝不宽宥。”
接下来便见十几名亲兵挡在太史慈面前,各自抽出宝剑,阻住了太史慈前进的道路。
太史慈一声冷哼,分开双臂撞开士兵,大摇大摆的就准备出帐,却见一名小将拦住去路,轻轻劝道:“子义,将军对曹仁可谓是熟悉异常,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深意,你切不可如此鲁莽,以免中了曹仁诡计。”
太史慈见了这名小将,不由迟疑地停了下来,这倒不是他有多么惧怕此人,而是自己一向与此人交好,如今见他也如此相劝,便开口说道:“子明,难道你也认为我做的不对吗?”
却听那名小将吕蒙说道:“子义,你我一向交好,我如何不去维护于你?实在是这一次于将军言之有理,我们不得不小心谨慎,那曹仁可不简单,他一生征战,鲜有败绩,更兼手下又有猛将张辽,此人智勇双全,绝非易与之辈,除此之外还有朱灵、侯成等人,尽皆将才,所以我们决不能轻敌。”
太史慈闻言,默默想了片刻,缓缓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回来,对着于禁躬身说道:“将军,末将一时冲动,言语之中冒犯了大人,还请不要怪罪。”
却听得于禁冷冷说道:“如何能不怪罪?你违我法度,不遵号令,今日如不重重惩罚,难免日后有人再犯,来人,给我拖下去,重打二十军棍,再有犯者,定然从重处罚,决不轻饶。”
太史慈的面色顿时大变,指着于禁说道:“于禁,你竟敢如此待我?”
“嘿嘿,为何不敢?我奉了主公之命,统率前线所有兵马,必须做到功必赏,过必罚,如若都像子义将军这样不遵调度,规矩何在?”
于禁说完,就对着亲兵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立刻将太史慈拖下去行刑。”
那些亲兵浑身轻轻一震,立刻将太史慈拖下去,重重打了二十军棍。
等到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太史慈拖回来之后,于禁喝问道:“太史慈,你服是不服?”
“末,末将服了。”太史慈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于禁这才大声说道:“众将士日后务必引以为戒,任何人不得违吾将领,否则的话,定当严惩不贷,今日曹仁大军围城,任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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