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埋伏。”
待得后来,曹仁才得知城中竟然才只有几百城防兵,不由的追悔不及,不过那是后话了。
却说在城墙后面的于禁看到曹仁果然退去,不由悄悄舒了一口气,心中也越发高看那个叫做陆逊的小将了。
实在没想到那个小将竟然能够想出这样鬼神难测、却又险之又险的计策,如果一个失误的话,恐怕自己和城内的这些文武官员全都会变成曹仁的俘虏。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他也懂,而且也用了不少,可是如此大胆的运用,那是他从来都不敢想象的。
“伯言,你的妙计真的是鬼神之谋,令人不敢窥测其中玄机,于禁一边擦汗,一边心有余悸的说道。
“末将这也是没有办法,大胆一搏。”陆逊呵呵一笑,淡淡的说道。
“你能想出来这种办法,就证明你的确不简单,伯言,先委屈你任我的参军,待得见到主公之后,我定要向他举荐于你。”于禁轻轻拍了拍陆逊的肩膀,一脸赞叹的说道:“你且放心就是,主公最懂用人,尽管你如此年轻,却也一定会受到重用的。”
“多谢将军,末将自然知道主公乃是天下第一擅长用人的明主,不过末将却不求能够做什么高位,只求能够有一天亲自率领大军攻破江东孙氏,为我从祖陆康报仇。”
陆逊的脸上带着一丝恨意,握拳说道。
于禁自然知道,陆逊所说的事情其实就是在袁术执掌扬州的时候,袁术向当时的庐江太守陆康借粮,陆康不借,袁术便以庐江太守的位子为诱饵,劝孙策攻打庐江,结果孙策攻破了庐江,杀了陆康,从此与江东陆氏结下了仇怨。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陆逊和陆康之子陆绩才欣然接受了鲁肃的邀请,从曲阿渡江来到了庐江。
所以于禁轻轻拍了拍陆逊的肩膀,淡淡说道;“伯言,请放心吧,主公一定会扫灭江东孙氏的。”
“末将知道,所以末将才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陆逊呵呵一笑,对着于禁说道。
却说曹仁率领大军赶往浚遒,还在中途就遇到了从浚遒跑出来的军卒,这才知道此城竟然已经被鲁肃率军占领了。
曹仁闻讯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一回叛贼于禁竟然能够用此妙计,连合肥和浚遒也都一并得了,如此一来恐怕九江南部三县已经保不住了,眼下之计,最重要的莫如退守合肥北部的成德,以确保九江北部的寿春等地。只要成德不失,九江郡的大部还算是掌握在己方手中,如若成德再失去了,恐怕局势就更加难以收拾了。
所以在无奈之下,曹仁收拾败卒,只好度过施水,从小路直趋成德城下。
在终于看到成德城头上竖起的曹家旗帜之后,曹仁这才终于放下心来,命令大军入城。
一天之后,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的张辽也终于来到了城下,在得到了曹仁的准许后终于与故主相见。
当听说侯成、魏续、宋宪三将与敌将太史慈作战不敌,被尽数活捉,如今生死不明之后,虽然心中根本并不怎么看的起这三员将领,曹仁也忍不住唏嘘不已,不管如何,这一回没有他们三个的舍死相护,他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就逃脱,所以曹仁决定,就算是三将投降刘琦,他也定然会保全他们的家眷。
“将军,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军师赵俨也没想到他们竟然非常意外的丧失了优势,继而反胜为败,心中也不由得叹息,连忙向曹仁问道。
“还能怎么办?既然合肥以南已经尽失,我们又是新败,不可能在短期内收复了,所以我们接下来也只能死守成德、寿春一带,不管如何,都绝不能让刘琦大军再向前一步了。而我也该整顿兵马,北上援助丞相了,所以,在我出发前,一定要积极地扩充军士,至少也要招募三万大军,而我带来的这一万精兵由本将带领,北上援助丞相,剩下的大军则由文远统率,与军师一道镇守成德,本将会请示丞相,让文远担任九江太守,总督九江郡内各路兵马,只不过文远切记一点,在本将返回之前,我们以守御为主,千万不要擅自出城作战。”
“诺,末将明白。”张辽郑重的点了点头,紧握拳头说道:“将军请放心,只要有我张辽在一天,成德就在我们手中。”
“呵呵,有文远这句话,本将可就放心了。”曹仁说完之后,轻轻拍了拍张辽的肩膀,然后就传令下去,统率一万大军直奔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