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将你的四肢筋脉尽皆挑断,把你扔到荒郊野外,让山间的狼,天上的鹰来啄食你的肉,让你受尽苦楚而死,”
马超说完之后,手中枪连连挥动,便听得阎行一声声惨叫,手筋脚筋全都被挑断,胸口上的大洞汩汩的向外流血,将马蹄都给染红了。
阎行虽然不怕死,可是听到马超口中的话,不由得心惊胆战,因为如果真是那样去死的话,自己不知道要受多少罪,所以他在惊惧之下一横心,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忽然将头抬了起来,对着马超的马蹄就是狠狠一口咬下去。
马匹负痛,对着阎行的脑门就是一蹄踢了过去,竟将阎行活活踢死。
马超看着已经死去的阎行,冷冷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就这样死去,,这也算便宜你了,我还有诸多手段没使出来呢。”
说完之后,马超下得马来,割去了阎行的手臂,又剖出了他的心肝,准备等战事结束之后就遥祭自己的全家,尤其是自己惨死的父亲和妻儿。
而就在马超和阎行进行生死对决的同时,张飞的步兵也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的大军紧跟着阎行大军进入,可是大军刚刚进入一半,就听得城门轰然关闭,然后见城墙上的敌军全都持着弓弩,对他的军队进行疯狂的射杀。
城头上的弓弩兵虽然不像黄忠的推锋营那样精锐,可是他们装备的也是推锋营淘汰下来的那些不完整的连弩,虽然在装弩方面的性能比起新版连弩要差上不少,可是威力上却是丝毫不差,所以只是转瞬之间,就见万弩齐发,张飞麾下将士伤亡惨重,只是一轮弩箭下去,就有千余人阵亡。
“防御。”张飞见状不由大惊,立刻下达命令,便见训练有素的士卒们纷纷举起盾牌,挡住对方的弓箭。
可就在这时,只见城头上忽然抛下来许多石头,张飞麾下步兵的盾牌虽然能够防住弓箭,却根本无法防住石头的巨力,很多军士纷纷被从天而降的大石头砸死砸伤,惨叫声不绝于耳。
而相对于石头造成的杀伤,将士们心中的恐惧更有危害性,他们为了躲避如同流星一般的坠石,阵型顿时大乱。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城头上的弓弩再次尖叫着抛射了过来。
张飞见状不由大怒,他知道如果一味困守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便挥舞着手中长矛,对着城头上喝道:“留下一半人攻打城门,张达、范强率五千人进行防御,其余的人,随我冲上城头,斩杀那些弓弩兵。”
虽然在他队伍的前方不远处乃是普通百姓,如果冲过去更加有利于保住性命,但是张飞却不愿意那么做,一方面是容易激怒阎行麾下那些刚刚投降的骑兵,另一方面他也不屑为之,在他看来,打仗是军队的事情,根本与百姓无关,如若因为想要取胜而滥杀无辜,那实在是与董卓、曹操这样的人无异。
所以,张飞宁可率军杀向城头,也绝不会对百姓展开屠杀。
这一幕让混在百姓中间的骁卫军将士看在眼中,他们当然不会任由百姓被敌军屠杀,所以早早就做好了安排,派出了数千人扮作寻常百姓,挤在队伍之中,只要张飞大军靠近,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内组成坚固的阵型。对冲过来的敌军进行殊死防御,然后其他各路大军形成合围,彻底将这支队伍完全绞杀。
不过看到张飞并没有率军冲过来,他们的心中尽皆有了一丝的失望,但是更多的却是释然。
虽然不能将张飞大军悉数绞杀,可是百姓更是减少了不必要的伤亡。
可是张飞这一次向城头的冲杀却并不顺利,因为冲向城头的路并不宽广,那里又有强弓劲弩进行把守,所以,大军冲了一炷香的时间,却依然无法冲上前去,不过张飞麾下军士的距离城墙很是接近,抛石机已经无法再发射石头,否则便会破坏城墙,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倒使得张飞军中的恐慌情绪渐渐平定下来。
好在没有了落石的威胁,现在前面的军队可以结成简单的防御阵型,再靠着手中的盾牌,倒是可以勉强支撑下去,在这种情况下,只要大军缓缓推进,就可以来到城头上,对那些该死的弓弩兵进行屠杀,只要他们全都死了,自己这一支部队就可以暂时安全了。
大军经过了长时间的推进,好不容易来到弓弩兵近前了,却忽然看到弓弩兵退去,一支步兵队伍缓缓迎了过来。
“难道这就是刘琦麾下最精锐的禁卫军?”看到对方的将士尽皆冷漠无情,眼神冰冷,刀光胜雪,张飞不由心中一凛,诧异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