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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听得地板发出细微的响声,低头看去,发现地板上躺着一副墨镜。沈沫拾起来,追上走不远的黑衣男子,并喊道:“先生,您的眼镜掉了。”
黑衣男子一个转身,看到她手里的眼镜,唇角扬起一个妖媚的弧度,接过墨镜道:“谢谢!”说完动作利落地戴上眼镜,瞬间,一张俊朗的面容被摭住,只露出尖挺的鼻子与性感的嘴唇。
沈沫终于想起这个黑衣男子是谁了,就在上一周,自己与斯洋去酒店吃饭时,在电梯门口见过他。当时他身后跟着数名高大的黑人保镖,那阵势那气魄真是一个牛。
视线从黑衣男子的背影消失,走到神父面前温和地说:“神父,前几天我申请的免婚姻阻碍手续办得如何?”
神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亲切地看着她说:“小沫,已经审批下来了,你可以开开心心地做个新娘子了。”
沈沫心里早就知道申请过程会很顺利,但还是对慈祥的神父表示了谢意。就在她带着好心情想要离开的时候,莫明又想到了那个黑衣男子,又问神父:“神父,刚才那个黑衣男子是新入的教徒吗?”
神父应:“不是。”
沈沫有一点奇怪,如果不是新教徒,她不可能不认得。
神父解释道:“他一出生就接受了入教的洗礼,只不过那是在国外,现在到了新国度,便转到这里来了。”
原来是这样,沈沫在心里嘀咕。
刚刚转身离去,就接到了郭斯洋的电话,说他人已经在教堂门口了,让她快点出来。沈沫加快脚步,果然在教堂大门处看到了未婚夫亲昵地冲着自己笑。阳光下,他的笑容阳光而真诚,让沈沫觉得嫁给这个男人应该是个正确的选择。
不等她向他跑过去,郭斯洋就迫不及待向前走了几步将她搂进怀里,和往常一样对着她香甜的唇宠爱地吸了几口。
沈沫被郭斯洋吻得透不过气来,嫩白的两只手在他的胸膛前撒娇似的捶打了几下,郭斯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虽然已经结束了香吻,又在她的两边脸颊上咬了两下还打趣道:“我的宝贝,我真想现在就要了你。”
沈沫是虔诚的教徒,早在与他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时候,就说好了婚前不发生性行为,郭斯洋倒也是个君子,两人交往期间除了接吻外对她并无其他过火行为,可现在两人婚期在即,这男人就有一点按捺不住了。
她将手指堵住他的唇说:“你都等了几年,还怕再等上这三个多月。”
郭斯洋有些委屈地说:“我一切都听媳妇的。”
“还有三个多月才是你媳妇呢。”沈沫在她怀里又开始撒起娇来。
“差不多了。”
………
就在这对热恋中的情侣打情骂俏的时候,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林肯轿车的车窗缓缓拉上,坐在车里的男人那张戴着墨镜的脸由于车窗的上升,越来越小,直到被车窗挡住。
“开车!”墨镜下的那张性感唇瓣微微抽动,看不清他的脸,但听得清他那抹低抑沉重中带着几分慵懒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