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沈沫是在蓝卓的亲吻下苏醒的。当她睁开的第一眼,就发觉这个世界变了,自己的人生因为眼前这个霸道疯狂的男人而彻底改变了。
她原以为郭斯洋会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没有想到竟然为是他。
七年前后山的偶遇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她有时觉得这到底是缘份还是劫难。
“小沫,还想睡吗?”蓝卓见她醒来就停止亲吻的动作,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脸蛋问。
窗外阳光明媚,鸟鸣清脆,沈沫不知道什么时间,懒懒地问:“几点了?”
蓝卓从她身边起来,随手抓起早就备好的新衬衫,修长的手指扣着扭扣,脸上洋溢着一种别样的幸福。
“十点了。”他穿好衬衫又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她睡眼迷糊的样子,感觉此生有她足矣。
沈沫听到十点了,想到了一件事,眼眼睁得徒亮,立即从床上起来,紧张地在床边摸索起来。
“你是不是找这个?”蓝卓打开床头的抽屉,取出崭新的手机递给她,“以后睡觉不要把手机放在枕头底下。”
沈沫接过手机,立马拨通了姑妈家的电话。
沈君瑶由于儿子的病,接听电话的嗓音里带着绝望的情绪,听到家人的声音她哭了起来。
“姑妈,你别伤心。”不等沈沫安抚完,沈君瑶就嘶吼起来:“沈拓得的可是不治之症,他这一生就这么完了,我这个当妈的能不伤心吗?”
沈沫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一只手搁着手机,显得进退两难。
蓝卓心疼她一把夺过手机冷冷道:“我是蓝卓,沈拓的事既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了,接受现实吧。”
“蓝先生。”沈君瑶知道小沫与蓝卓在一起,虽然早已心知肚明两人是怎么一回事,但因为儿子的事过于悲伤,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救救我们家沈拓吧。”
好在阿道夫清醒,迅速掐断话机,厉声对她说:“沈拓的病,我们还是接受现实吧,别再打搅蓝先生了。”
蓝卓听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声转身看着小沫,“电话挂机了,沈拓的事我也尽力了,可这病还真不是我可以治的。”
沈沫当然知道沈拓这病根本就没有得治,可一想到姑妈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她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只能眉目低垂,低喃道:“我的家事你不用管。”
蓝卓听罢倒也不生气,牵起她的手霸道地说:“现在我们已经融为一体了,你想把我们的关系撇清那是不可能的事。”
沈沫这才羞愧地想想昨晚两人的疯狂缠绵,脸色煞红。
“换衣服,吃早餐,我们还有正事呢。”蓝卓捧起她的脸,语气又变得温和。
——
丰盛的午餐过后,蓝卓带沈沫来到了附近的一所天主教堂。相比起卢森堡圣母教堂,这个教堂位置偏僻,又镶嵌在群山密林之中,显得别有一番韵味。
沈沫听蓝卓说教堂的名字叫:ahornhoiz。翻译成汉语就是‘枫叶的意思’,每到秋季,教堂附近的枫叶全都红了,十分艳丽夺目。
现在已经是九月中旬了,半山的枫叶已经红了一半,当沈沫被蓝卓牵着来到教堂时,一下子被教堂的古朴给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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