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家庭是不可能的,光从时间上来说就不允许,就算嫁给郭斯洋也绝对不可能的。
不知为何,玩得开开心心的,沈沫又想到了郭斯洋。她在想他在南江市过得好吗?还有他的家庭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他到底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如果可能的话,她回到南江市一定要看看他。
“在想什么呢?”一双大手掌锢在了她的细腰上,“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在意大利,沈沫被熏衣草的花海吸引住,吵着要在这里多玩几天,可由于时间上都安排好了,蓝卓没有肯,说以后有机会再来,他就在想她是不是还在生自己的气。
沈沫哪敢实话实说,就顺着他的意说:“我喜欢熏衣草,为什么不在意大利多玩几天?”
“时间上我都安排好了。”蓝卓是这样解释的。
沈沫假装一脸的不悦。
蓝卓又说:“因为下一站的德国我们会呆久一些时间?”
沈沫不明所以,“为什么?”
“我姑姑嫁到了德国,知道我们要到德国度蜜月,非要我们长住在她家一段时间。”蓝卓父亲的姐妹兄弟很多,但唯有嫁到德国的姑姑是同父同母所生,其他的都是堂兄弟,所以这个姑姑对于蓝卓而言算是比较重要的亲人。
沈沫说听说起德国,就想到了在他母亲家遇到的那个表兄,既然是他父亲的亲妹妹,既然难得来一次德国,礼仪上是要多呆几天的。再说,她本就不是在想这些,只是在担心郭斯洋而已。
其实她也想将郭斯洋这个人马上忘掉,可就是忘不掉,并不是因为对他还余情未了,只是觉得他可怜,原本事业有成的男人就这样被艾滋病给毁了。且毁他一生的只因为自己表弟沈拓的无心之过。
好几个夜晚,她都看着圣母玛莉亚的像祈祷,希望郭斯洋可以坚强地活下去。
此时的沈沫与蓝卓,正坐在飞机上,飞往德国的途中,看着窗外的朵朵浮云,沈沫只好对蓝卓说:“我想我爸妈了。”
“才几天不见呢,又想了?”
沈沫不悦道:“那是我爸妈,我天天都想。”
“你是不是想飞到南江市去看他们?”蓝卓一猜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沈沫天真地以为他会肯,睁大双眼说:“你让我回家?”
“你不是去借着看父母的名义,想去看郭斯洋那小子吧。”蓝卓在商场上什么人没有见过,她心里在想什么怎么瞒得了他。
被他说中,沈沫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就呆呆地看着窗外。这些日子,他们相处得很好,很融洽,她早就把他看成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可他呢,老是针对郭斯洋。
“小沫,我不准你再想郭斯洋那小子。”蓝卓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更何况还是那个郭斯洋,就算是个身患不治之症,他也绝对容不下。
沈沫很想歇斯底里地冲他喊叫:“他都那样了,为什么还容不下他?”可刚刚张嘴,看到蓝卓那双带着血丝的眸子,所有想说的话全部都卡在了喉咙里。
算了算了,像他这般固执霸道的人,有什么和他理论的。
哎!他什么都好,就是这不好。